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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个老太太对着自助取号机有些不知所措。江快雪瞥了她一眼,打算离开,脑海中的声音又来了:袖手旁观,善恶值:负一分。惩罚将持续24小时。话音刚落,头部就传来轻微的刺痛!江快雪皱起眉,按住头。原来善恶值变负会有惩罚?!这头疼也不算很难受,因为善恶值还只是负一分,如果到了负一百分呢?江快雪为人虽然冷漠,但要他出手帮助别人,也不是不愿意。可要用这种方法强迫他,和强jian有什么区别?他一定得搞清楚脑子里的这个声音怎么来的。江快雪转过身,方才那位老人家已经不见了,他只能忍着头疼,跟随人群进了电梯。因为一直皱着眉头,又冷眉肃目,看起来孤僻阴沉,他身上那生人勿进的气场更强,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离他远了一点。江快雪到了住院部,松月真不在病房,他问了护士,松月真正好去检查了。江快雪四处找找,在检验部一楼看到松月真。松母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只有他一个人,茫然地站在人群里,手里拿着的检验单被人碰掉了,他弯下腰,在地上到处摸索。※※※※※※※※※※※※※※※※※※※※新文求个预收:有这样一个故事。两家人抱错了孩子。本该在富裕家庭长大的男主角,却在穷人家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担养家糊口的重担,终于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身世,突破鸠占鹊巢的恶毒男配设下的重重阻挠,最终与亲生父母相认。莫飞就穿到了这样一个故事之中。他成了那个恶毒男配。并且什么都不能说。而原故事的结局里,恶毒的男配被男主角送进了监狱!莫飞决定自救!第一步——先跟主角搞好关系!可是……纪文修你在做什么?你爱错人了啊喂!纪文修好奇心特别旺盛。三岁的时候偷喝肥皂水,想看自己能不能吹出泡泡;五岁的冬天舔东北的铁栏杆,想尝尝是不是甜的;十六岁的时候听说:26岁还是处男就可以学习魔法哦!纪文修打算试试看是不是真的,直到他遇到莫飞。纪文修:“因为你,我放弃了学习魔法的机会!你懂吗?”莫飞:???小剧场:大学某一天,纪文修和莫飞躺在一张床上。纪文修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眼皮上垂下一团浓密的暗影。莫飞有点孩子气,靠近了轻轻吹他的睫毛。后来,纪文修在国外接受采访时,作风大胆的女主持人问他:“纪先生,如果和你喜欢的人躺在一张床上,你会做什么?”纪文修:“装睡,然后让他吹我的睫毛。”第2章帮他复明(二)江快雪叹了口气,他看得出来,松月真虽然出身一般,但他脑袋聪明外貌出色,也是个天之骄子,性子有几分高傲。现在只是失明,就连一个人回病房这种最简单的事都做不到了。他心里一定不好受。这对他是个很大的打击。江快雪走上前,捡起地上的检查单,送进松月真手里。松月真愣了愣,没有焦距的眼睛茫然地抬起:“……谢谢。”江快雪没说话,松开他的手。脑海里的声音又出现了:善恶值1。头疼消失了。不远处的洗手间拐角处出现松母的身影。江快雪退开两步,藏进人群里,看着松母在身上擦了擦手赶过来,扶着松月真离开。江快雪看着他们远去,默默地在后头跟着,一路走到松月真的病房外,门虚掩着,两人正在说话,声音自门内隐约传出来。“帮我找个护工吧。”松母:“护工?护工不要钱啊?一个月就得好几千呢!”江快雪一听,皱起眉头,昨天江风不是已经给了她六十万了吗,她连请护工的钱都舍不得?而且松母也说了,松月真年薪四十万,他们家不应该缺钱吧?松母见松月真不说话,掩饰自己的心虚一般:“月真,你放心,妈这几天会陪着你!我那铺子一天好几百的生意我都丢下了,可都是为了你!再说,千晓那孩子不也经常来看你吗?有我跟千晓,你要什么护工啊,别花冤枉钱!”松月真淡淡道:“方千晓指望不上的,也许他明天就不会来了。”“你瞎说什么呢,我看千晓对你挺好的,你都这样了,他还……”松月真声音冷淡:“明天出了院,我先回住的地方,过几天到省医院去看看。你要看铺子,哪儿来的时间陪我去,护工一定要请。昨天江快雪的哥哥不是给了你六十万吗?”“这……”松母有些犹豫。“你又拿去赌了?!”松月真的声音又急又气。赌?“没有没有!”松母连忙道:“你放心吧,明天我就给你找个人过来。”渐渐地,房间里没了声音。松月真继续学习盲文,松母走出病房,面带恼色。江快雪拦在她面前。一见江快雪,松母下意识地就想开骂,可想到昨天人家也陪了六十万,难听的话又说不出口,只能摆出一副冷脸,压低了声音:“你来干什么?!我们月真不想见到你!”江快雪带她来到走廊尽头:“你们不是要请护工吗?我可以来,让我照顾松月真吧,就当是给他赔罪。”“我不要工资。”跟松母谈妥,江快雪正打算离开,就看见昨天见过的年轻人出了电梯,怀里抱着一捧花。他昨天的视线可说不上善意,看来跟原主有些旧怨,江快雪不了解前情,也不擅长应付,便躲进隔壁病房。松母见了他,很是热情地叫了一声:“千晓,你来啦。”原来他就是原主的情敌方千晓?松母已经拉着人进了病房,江快雪走出去,听见病房里传来松母热情的招呼声,倒开水声,还有方千晓的寒暄:“月真哥,你今天好点没有?”松月真的声音勉强有了点精神:“好多了。”“今天检查结果怎么样?”“医生说,脑子里有血块,压迫了视觉神经,血块不散,月真的视力就没办法回复。”松母啐了一声:“那杀千刀的江快雪!真是个害人精!”“这样啊……”方千晓的声音有些晦暗不明:“对了,月真哥,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事……”“昨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要我去给赵志明做嫁衣,不可能。”“……月真哥,这就是你考虑了一天的结果吗?”松月真沉默不语。方千晓叹了口气:“好吧。那如果你改主意了,打我电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