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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一遍再带我回来,所以我才那么晚回来的。”想到上辈子顾承执的那些惩罚段,纪轻冉此刻简直要被吓得腿都软了,如果换成上辈子,别说碰了他一根指头了,要是有佣人不小心看了他一眼,顾承执也会以为是他自己图谋不轨,在让接触了他的人完全消失后,—定会用实际行动,将属于顾承执的味道将他身上别人触碰后留下的味道完全覆盖。他这辈子好不容易才哄得顾承执没有那么暴力疯狂,千万别来了一个秦凯昊,顾承执就走回上辈子的老路啊。就算他还有心安抚,可他的腰真的撑不住了啊!而在纪轻冉胆战心惊的注视下,顾承执的唇角微微勾起,男人的头缓缓凑近他的脖颈,低沉冰冷的嗓音几乎将纪轻冉全身都冻住。“冉冉,那你能告诉我一一为什么我在你的脖子上,都能闻得到属于别人的气息吗?”天杀的秦凯昊!纪轻冉脑一片空白,当脑子勉强调动着记忆回想到秦凯昊和他对峙的那一段时,他求生欲极强地答道。”那个校霸,他……他有口气!“本着先下为强的想法,纪轻冉一把抓住顾承执的,男人的此刻冰冷得如同一块大冰块一样,纪轻冉不适应地微微缩了缩身子,却是半秒不缓得将顾承执的放到了自己的脖颈上。脖子上有异物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歪过头,头和肩颈轻轻夹住了那异物,催眠着自己将顾承执的当成刷子后,纪轻冉主动地抱住顾承执的脖颈,他展示一般地将自己的身体凑近顾承执。“现在没有了,都是你的味道了。”柔白纤长,却也脆弱无比的脖颈被脖颈的主人毫不怀疑地袒露开来,这一刻,顾承执有种想要一口咬上这致命的脖颈,让浓郁而香甜的血液气息将少年身上瑕疵一般的外人气息遮掩过去的冲动。然而属于少年的温软自然的声音还是让他压下了这股冲动,顾承执自然分得清,这种留在纪轻冉身上浅淡得—碰即逝的气息不可能是多深的触碰留下的。然而这种自己的宝物被沾染了外人气息的感觉,还是让顾承执感觉到理智几乎要被焚毁的怒意。“为什么不找我?你的玉佩呢?”当冰冷的唇瓣控制着贪婪地小心触碰到那柔软的脖颈上时,顾承执的瞳眸越发深黑着,男人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冰冷暴戾的几乎丧失理智的嗜血冲动。咬下去吧,一口咬下去,让这个人尝到恐惧和疼痛的滋味后,就再不敢用这种轻佻而无畏的语气悄然挑起了他全部的怒火,却又让他忌惮得连宣泄的怒火不舍得半分让少年经受了。而看不到顾承执的表情,纪轻冉从男人那略微缓和的声音还以为危险解除,紧绷的身体便缓缓放松了下来。“别亲,别亲,痒……”他笑着想躲避开脖颈上顾承执落下的一个个冰冷的吻,然而男人按在他脑后和腰身上的大力禁锢得他无处闪避,最后纪轻冉简直要被那酸痒冰冷的感觉逗弄得眼泪都忍不住从眼角渗出来了“我,我不是想着,不要给你惹麻烦嘛……那个校霸家里听说很有背景,我……哈哈哈……不想你出事……”原本深情的一番话,此刻纪轻冉磕磕绊绊夹杂着笑声说出来,让他自己都不禁觉得好像变成了一句笑话。然而他脖颈上磨蹭的男人的冰冷唇瓣,终于在这时大发慈悲地停下。顾承执抬起脸,男人的脸上没有半分笑意,漆黑的瞳孔冰冷空洞地盯着他,瞳眸隐藏着让纪轻冉熟悉却又毛骨悚然的暴戾嗜血的幽暗。“无论什么原因,我不想让你的身上沾染到任何人的气息。”仿佛轻柔地面对爱惜的宝物,又仿佛即将失去理智的凶兽勉强隐藏着全部的恶意,顾承执牵住他的十指,男人在他白日里被秦凯昊碰过的指尖上,细密而轻柔地落下一个个吻,吻虽然温柔,然而顾承执与他十指交缠的力道,却用力得几乎让他有一种骨rou要被碾碎的感觉。“所以不用担心我出事,我很乐意,而且也有能力为你处理所有的麻烦,”仿佛轻声告诫着不懂事的孩子,顾承执的嗓音里低沉沉幽,“冉冉,没有下一次了。”敏锐地感觉到了顾承执身上极为危险的预兆,纪轻冉被吓得头脑一片空白,此刻他就连呼痛也忘了,就如同—只被恶兽扑上身,被吓得腿软身软的兔子,直到顾承执松开了紧攥住他的,将他揽到了怀里,他才缓缓地回过神来。“对,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感觉到自己好像无意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纪轻冉忍不住犹疑着抱上顾承执的脖颈,如同试探地摸上了凶兽脖颈一样,担心着自己可能的被拒绝。然而一切仿佛和之前一样无异,顾承执对于他的接近没有任何反对,男人的瞳眸里也再没有了那种被冰冷暴戾占据的空洞漆黑。“被吓到了?”顾承执眼里带着点点的笑意,如同真的原谅了他犯的所有错一样,一切的神色都回到了他离开时一般的包容沉静。只有那紧紧箍住他腰身的拥抱,才让纪轻冉感觉到顾承执这幅平静模样下,湍急的暗流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的征兆。纪轻冉小弧度地点了点头,在顾承执不反对他抱着脖颈后,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脑袋搁在了顾承执的颈窝上。“我本来还想绐你带礼物的,没想到礼物还没带回来,反而惹你生气了。”纪轻冉心不由生岀了些许自责,他小声地在顾承执耳边说道,他刚刚想要描绘岀自己给顾承执带回来的那个玉戒指的样子,但想到那是一个惊喜,又只能勉强把这种冲动压抑了回去。他好没用啊,才让顾承执放心了没多久,这一次还是让顾承执又向前世那条路走了一步。纪轻冉没精打采地想着,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浅浅的眼窝里忍不住涌了一点泪水。顾承执眼里的漆黑一点点淡去,感觉到自家小食物低落的心情,继珍爱的宝物被觊觎的暴怒之后,理智也逐渐涌回到了男人的脑。“抱歉,我不该凶你的,”顾承执心底生出了许久都没有感觉到的,已经有些陌生的奇异酸软情绪,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缓缓在纪轻冉响起,“这件事不能怪你,下一次我会直接让那个人消失的。”纪轻冉心一咯瞪,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