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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时候,纪轻冉已经被吓得如同幼崽一般乖乖化成一滩水,软进男人的怀里。纪轻冉有些慌乱地道歉道,“我,我不是这么想的。”顾承执微微侧头,唇瓣克制着,只是碰了碰少年白嫩的脸颊,感觉到小食物终于能完全听进自己的话,顾承执将冷肃的嗓音微微软化下来,男人不想再吓着才大着胆子露出些生笑意的少年。“我知道冉冉不是这个意思,”顾承执的声音低沉得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低沉好听得如同蛊惑,“所以我把魂晶给你,不是为了其他人,所以你也不需要考虑任何人的想法。”顾承执的嗓音冰冷而沉静,如同毫无感情地陈述着一个不可能改变的事实。“只要有我在,没有人能在杀了我之前,伤害到你。”然而仿佛想到了什么,顾承执的声音微微低沉着,让人想到了暴风雨前看似波澜不惊的平静。“可是冉冉,我不希望因为我的离开,给了别人有可趁,伤害到你的可能,”顾承执低下头,男人唇边点点的笑意遮挡不住双眸的漆黑与沉重心绪,“所以我必须对我自己设下限制。”“我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像昨天一样,我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离开你的事情是不是还会再度发生,可是我离开的事实已经造成。实际上,哪怕我将纸人留在你身边看护,我也确实给那些心怀不轨,想要对付我的人留下了伤害你的可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纪轻冉竟然感觉到顾承执收紧着抱住他的臂微微颤抖,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男人身上过于外露的情绪一闪而逝,很快顾承执的嗓音便恢复了不显丝毫波澜的平静。“所以冉冉,定下这个限制。既是在保护你,也是在保护我,”吻上纪轻冉一眨一眨的眼睫,顾承执低沉的语气宛如诱哄,又宛如宣告着一种不会动摇的决定一般不容置喙地说道,“你不会想看到我发疯的样子的。”“如果我因为自己的疏漏,而让你受到了伤害,”顾承执的声音透露出某种堪称残忍的决绝,“我就让所有伤害到你的人,和你爱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来陪你,好不好?”顾承执脸上的笑意达不到冰冷的眸底,被顾承执抱在怀,感觉到男人魂晶之格外汹涌而暴虐的情绪,纪轻冉慌了神了,他能感觉到顾承执这番话里没有一点玩笑的意味。如果他真的死了,顾承执真的会让所有人,包括男人自己来为他一起陪葬!下一刻,纪轻冉挺直身子,少年没有章法,胡乱急切的如同小动物一般表示着亲昵的吻落在了顾承执的脸颊上,男人眸底的冰冷被着少年人柔软而温暖的吻一点点软化开来。看着顾承执脸上终于没有了那种与前世格外相似的暴虐和肃冷,男人不近人情的冷峻面孔微微软化了下来,纪轻冉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在心底给了自己一个小小的耶。果然,想安抚自家黑化的爱人,口拙舌笨的他说话不行,也只能身体力行,以身饲虎了!我得到了你感觉到顾承执面上的冰冷有着软化的迹象,纪轻冉趁热打铁地抓紧表着自己的决心。“我才不要别人给我陪葬呢,”纪轻冉窝在顾承执怀里,少年软绵绵的声音让男人觉得心头微软,“我只要我们能好好在一起就好了,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还有保护你的。”顾承执护着纪轻冉的腰身,男人的声音微微低沉着,嗓音如同寒冰般冷冽无情的暴戾冷漠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冉冉,保护好你自己,也就等同于你在保护我了。”顾承执侧过头,轻柔地吻了吻少年白嫩的耳垂,男人冷峻的目光只有在触及纪轻冉的时候才会微微柔和下来,“我们要去成婚了,我想抱你去,乖一点?”顾承执磁性的嗓音宛如轻挠着他的耳膜,纪轻冉脸微红着埋进男人怀里,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怀孕了。窝在顾承执怀里,感觉到顾承执魂晶传来的情绪逐渐平稳而温和了下来,如同沉寂而包容的大海,纪轻冉再想到自己和顾承执的一大隔阂就此解开,逐渐缓解过心的羞涩后,他此刻的心情雀跃得简直恨不得从顾承执身上跳下来,绕着岛屿周围跑上几圈,才能发泄出来。然而顾承执强势地抱住他的腰身的动作却不容纪轻冉有半分逃脱下来的空间,想着自己才和顾承执重修于好,纪轻冉按耐住了自己想要宣泄心喜悦的激动心情,他乖乖地被男人抱住,突然想起顾承执刚刚和他说过的这片湖心岛是顾承执爷爷住过的祖宅,纪轻冉终于抑制不住自己好奇心地开口问道。“你说这里是你爷爷的住的地方,为什么我没听过郑管家之前说起你爷爷啊?”顾承执脸上的神情没有变,然而纪轻冉却敏锐地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气息微微沉肃了下来,男人的嗓音低沉而好听地在他耳边响起。“因为我的父亲不希望任何人提起我的爷爷,”感觉到了纪轻冉的身体微微紧绷,顾承执低下头,微微吻了吻少年紧张地微微皱起的额心,“这是老一辈人的恩怨,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冉冉就当在听一个故事吧。”“我的爷爷很长寿,他是战争之前的一辈人,他并不是什么好人,他靠着时势偶然得来的财富和权势,强娶了他的妻子,也就是我应该称为奶奶的人,我并没有对我的奶奶有太深的印象,在我的记忆里,我的奶奶总是很沉默,沉默到连还是孩子的我,都能看出她并不喜欢我的爷爷,哪怕在病死的时候,她宁愿呆在这湖心岛上独自死去,也不愿意见她名义上的丈夫和孩子。”顾承执的语气平淡,然而纪轻冉却听出这是一段在旁观者看来尚且无比沉重的旧事。“我的父亲是我的爷爷的老来子,因为我的父亲身上有我奶奶血脉的缘故,我的爷爷对我的父亲很纵容,我的父亲在企业的管理上没有什么才能,然而我怀疑我的爷爷或许是用了某种段,才会迫使出身玄门的我的母亲嫁给了我沉迷酒色的父亲。我从小就对于这个只有血缘关系,没有见过几面的父亲没有什么实感,而我的母亲与我的爷爷之间的关系也很冷淡。”顾承执在夜风的声音仍然沉静如常,如同说着与他无关的往事,“然而在我身体略微好转了一点,不用久住在医院里后,我的奶奶发现了我的诞生,她很喜欢我的母亲,所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