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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陆识骞靠在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许初霄如何智取。“怎么智取,你不会要在这守一夜吧?”许嘉木皱着眉头问道。许初霄没理他,这个方案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太劳民了,就算是守着,也得让学长回去休息……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提前出来啊……“我记得大姐晚上睡觉都关机,对吧?”许初霄心里有了主意,跟许嘉木确认道。“我记得是,你等会,我打个电话,”许嘉木拿出手机,“我出门的时候她好像是睡觉了。”许嘉木打给大姐,果然关机了。“那就好办了,”许初霄一拍手,“你一会给孙彬打电话,说大姐住院了,住……住中心医院了,他又联系不上大姐,肯定会立刻过去的。”“那,那女的不跟他一起出来怎么办?”许嘉木问道。“我认为,一起出来的可能性比较大,”陆识骞插了一嘴,“那个男人是和那个女人一起来的,他没有开车,他如果想赶紧到医院去,应该会让那个女人开车送他的。”“那我们怎么收集证据?”许嘉木又问。许初霄都懒得理他,自己出了消防通道,在电梯口,把自己的手机录像打开,夹在了两个电梯中间的垃圾桶后面。然后他又回去,借了陆识骞的手机,躲在了再右边一个房间门口的拐角那里,然后示意许嘉木打电话。果然,许嘉木打完电话没十分钟,房间门就开了,孙彬骂骂咧咧地跟那个女人一起出来,那个女人挽着孙彬的胳膊,不住地安抚着。两个人在等电梯的时候,许初霄还隐约听到孙彬说了些什么,没太听清,等两人进了电梯,许初霄就出来了。“喏,照片。”许初霄把陆识骞的手机递给许嘉木,上面的照片是那个女人挽着孙彬的,前几张也拍到了孙彬的脸。许初霄又从电梯口那拿回自己的手机,把刚才录下的东西放了出来。画面里是孙彬和那女人从楼道里快步走过来,然后就只能拍到他们的下半身了,但是录到了的对话。那女人说什么大小姐身子真是娇贵,然后孙彬冷笑了一声说:“什么大小姐,煤老板的傻女儿还差不多,要不是还需要她帮我瞒着她爸我挪了公司钱的事,我早把她踹了,一天天的这么多事……”“我cao,我他妈要宰了这畜生!”许嘉木眼都红了,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说他姐还被他听到了。“你先等会,”许初霄又听了一遍,“孙彬还做挪了公司的钱?”“他在你爸的公司上班?”陆识骞问道。“他是做财务的……”许初霄说着说着,突然明白过来。“大姐这回受大委屈了,她还一直帮孙彬瞒着爸,”许初霄也被气得不轻,气孙彬太不是东西,也气大姐糊涂。“我现在就叫人,我非得废了他的腿!”许嘉木恨恨地说道。陆识骞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这应该算是职务侵占罪,第二百七十一条,公司、企业或者其他单位的人员,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将本单位财物非法占为己有,数额较大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数额巨大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可以并处没收财产,”他顿了顿,“如果那辆跑车是他给那女人买的的话,应该是数额巨大了。”“你也是学法的,还叫我一声师哥,”陆识骞看了眼许嘉木,“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许嘉木张了张嘴,没话说了。“那,刚才的录像算证据吗?”许初霄问道。“算一部分,他公司里在账面上应该也动了手脚,能查出来。”陆识骞说道。“好。”许初霄点点头。许嘉木已经开始哈欠连天了,他跟陆识骞打了个招呼,就到大厅开房去了,留下许初霄和陆识骞两个人站在楼道里。“太晚了,我肯定回不了家了……”许初霄低着头小声说道。“然后呢?”陆识骞笑着反问。许初霄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所以,就得跟学长凑合一下了……”第21章早上,许初霄被一阵拍门声弄醒,一睁眼,学长已经穿戴好,坐在一旁的办公桌上敲着电脑了。“是许嘉木吧?”陆识骞见许初霄醒了,就准备去开门。打开门,果然是许嘉木,一脸焦急地冲进来,一见到许初霄就嚷嚷起来,“你怎么还没起呢!这都火烧眉毛了!”许初霄不用想都知道他说什么呢,肯定是孙彬到了医院找不到人,然后早上大姐睡醒之后开了机,俩人联系上,然后就找许嘉木兴师问罪来了。“烧谁的眉毛了?”许初霄系着睡袍下了床,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扔在床上,“你现在就回家,直接把那些照片、录像,给大姐和李姨看,然后让大姐拖着孙彬,你去找爸,去公司查账。”“到时候查出什么来,直接报警就行了。”许初霄抱着手臂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一脸的这件事这么简单你是没脑子吗自己想不明白。许嘉木皱着眉头,“为什么这事让你说的这么简单?”“这事不算简单,大姐包庇孙彬那么久,肯定是因为她喜欢孙彬,在乎他,你现在把孙彬劈腿的事实摆在她面前,她肯定特别难接受,”许初霄说的头头是道,“而且你要让爸知道大姐一直帮孙彬瞒着他,肯定会怪大姐的。”“这件事,从头到尾,最难受的,就是大姐。”许初霄说着,心里不住地心疼。“那也得说啊,怎么可能放过那孙子!”许嘉木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他又停了下来,扭头看向许初霄,嘴巴张了又合,半天,才冒出一句,“这事,谢谢你啊。”许初霄冲他摆摆手。送走了许嘉木,许初霄又重新躺了回去,在床上长叹一声。“我以为你会和他一起回去。”陆识骞过来,站在床边上,低头看着他。许初霄侧着身躺着,面对着陆识骞,笑了一声,“我才不回去呢,大姐对我好,所以我不能看见了不管,但是我又不算和他们是一家人,所以管也就管到这了。”“你倒是挺通透。”陆识骞坐在床头,抬手挑了挑许初霄的发丝。许初霄一把抓住陆识骞的手,蹭了蹭,然后又笑嘻嘻地放开。“不通透怎么办啊,”许初霄躺平,张开双臂,“我本来就挺特殊的,再不通透点,还不抑郁了。”陆识骞静静地看着许初霄,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是特别的了解这个人,好像自己知道的都是他想让自己知道的一样。面对许嘉木的时候,许初霄有隐忍有反抗;面对在乎的人受伤害的时候,他又细腻到位;可唯独面对自己,他有着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