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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话,你那本就能大卖了,真人改编,昔日歌星的心声,都挺有爆点的。”徐斯沉默许久,说:“那我希望你看得好,我不差这点钱。”“要是看好了,我就跟你打官司,你抹黑我个人形象。”徐斯不屑地说:“就你那形象……”“那一圈记者不等着我想问我话?等会你找两个造型师和化妆师扮成护士进来,我得捯饬捯饬再出去见人,那帮记者就等着拍我的黑图,不能给他们机会。”徐斯吃完,盖上饭盒,看沈望半阖着眼睛乖乖吃青菜,一晃神,像是看到了二十年前的沈望。那时候的沈望也是这般表情,乖顺漂亮得像个玩偶。但沈望意识到了徐斯那缥缈的眼神,皱着眉掀起眼皮道:“听见没有?”徐斯回了神:“知道。”果然还是不同。等沈望吃了三片青菜,一块排骨,便露出些反胃的表情,皱着眉很难受的模样,但到底没吐。徐斯叫了护士重新给他戳针,护士戳针的时候嘱咐他最好把戒指给脱了,免得血液不通,沈望盯了会那银色的戒指,说,没事。徐斯坐在旁边写文稿,而沈望就跟望夫石似的盯着那枚戒指,看得徐斯都忍不住皱起眉。“看戒指还不如看人。”“他又不想见我。”沈望磨着戒指说。“你继续死皮赖脸地凑上去呗,一哭二闹三上吊。”沈望瞪了他眼,又很快xiele气:“我总是说话不算数,每次和他说我会变好的,但都没有,他应该对我很失望。这次我想真的变好了些,再去找他。”“精神病院够住你十年八年的,谁等你?”“……”没有期限的等待。顾重也许早就另觅新欢了。他的爱人是个那么好的人,喜欢他的人那么多,只要顾重愿意施舍一点点的爱意,那些人就能甘之若饴地等待他放下心里的结。他越想越难过。徐斯补充道:“但他还在新西兰。”“你怎么知道?”“我每天路过花园,他都在。”“花园?”“就你窗口对着那个小花坛,他一直坐在第二个椅子上,”徐斯看沈望那脑袋已经钻进了窗户缝里,便连忙制止说,“他坐在那棵树后面,你从这边看不到,你别等会头卡里面。”沈望不理会他的调笑,下床、趿拉起拖鞋再拔针,一气呵成。徐斯对着他那冒血的手背一阵无言,只看到他径直地冲出了病房,徐斯忍不住喊道:“你不化妆、不做造型了?”“再说!”一出病房,门外的记者们宛如饿狼扑食,就剩把话筒塞他嘴里,他不厌其烦地推挡着那些记者们的逼近。听他们就像苍蝇似的在耳边叫唤着“您在直播里对于裴章导演过失杀人并且销毁证据的言论属实吗”、“对于裴章导演聘请律师告您诽谤您怎么看”、“听说您在新西兰因情自杀”……他明明在直播里说得那么清楚。直到有一个年轻的小记者结结巴巴地问:“听说您在追求皇图总裁顾重,这属实吗?”沈望被人群堵得气都喘了,那帮记者们就是不肯放他走,不等到回答誓不罢休。沈望忍无可忍地接过那个小记者的话筒,皱着眉说:“我没有自杀,是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割到的,至于裴章想告我,就让他告,我没必要赔上我的前途去撒谎抹黑他,他还不到那个咖位,至于你问我是不是在追顾重——”“是。”“你们谁先把他带到我面前,我给谁独家采访。”今天的小沈值得夸夸!另外听wb的姐妹们跟我说好像是有推文博主提到了戒断才会涨这么多收藏,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博主但谢谢啦超感激!么么!接下来一段时间更新频率应该会很高~大概率是日更哦!2月前应该能完结的!希望大家期末顺利,每天开心。你们看,连小沈都努力站起来啦,你们也一定没问题的,欢迎大家wb找我聊天嘿嘿^_^2020啦希望我能提升自己的文笔,写出更让我自己、大家满意的文字!新文也在构思啦,这次一定好好写大纲!第一次说这么多,总的来说,真的谢谢大家,追连载真的很不容易,谢谢大家一路的陪伴和鼓励!爱你们!第四十章上沈望没找到顾重。失落之余也只好挑了家信得过的报刊做采访。没想到正是那个让他当众告白的小年轻,刚毕业,青涩得像根地里的葱,抱了本笔记战战兢兢。沈望的心还挂在顾重那儿,每隔几分钟就要问徐斯一句找没找着,徐斯回答了几十遍,到后来只要沈望视线掠过他,徐斯就朝他做口型说没有。他去哪里了?会不会有危险?还是说——丢下他了?沈望越想越陷进了病床里,给他采访的小年轻还在那边给自己加油打气,没想到被采访的人已经陷进了柔软的枕头里了。小年轻总算准备完善,看他穿了件病服,半个身嵌在宽厚松软的被窝里时,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句:“沈、沈哥,要给您做个造型吗?”他捻了捻自己层次不齐的发梢,说:“不用。”小年轻神情复杂地开始采访,工作人员围满了整个病房,但沈望始终神情恹恹,把直播里的话又翻来覆去地讲了遍——裴章过失杀害了季箫,而他是季箫最后一通电话的接听者。小年轻孜孜不倦地记了笔记,迟疑了一会,还是颤颤巍巍地道:“‘过失杀人’具体指的是……?”整个房间的人都盯着沈望,想从那张苍白的嘴唇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而沈望也用黑沉沉的目光扫视了一圈那一双双透着兴奋的诡谲目光,云淡风轻地说:“性/虐致死。”“您、您是猜测还是肯定?这对季箫先生的名声……”沈望笑了下,道:“最该谴责的难道不是裴章?”“是,但……”“那就没有但是,让他坐牢,是我和季箫共同的心愿。”小年轻刷刷刷地写下一行铅笔字。犹疑了会,小年轻又问:“为什么季箫死的时候,您没有站出来说呢?”沈望垂下眼,只能道:“我在计划怎么说这件事情。”小年轻目光灼灼:“那我能理解成您在业内受到了阻挠而没有及时表达吗?”当然是。来新西兰前,他已经和黄胜聊过这个话题,黄胜第一次怒不可遏地骂他是不是不想在娱乐圈混,也是第一次拿恩师的身份压他。他完全能理解黄胜的工作——平衡整个社内大大小小的腌臜事,但他不能接受。他进乘天时,乘天只是一家中小型的娱乐公司,能和业界老大皇图一较高下是后十年的事,也是他的巅峰期。他不能接受因为梦想存在的公司做出这样的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