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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褪去了强硬和冷漠,温柔得像个青葱校园文艺男孩。我的天!夏天的心脏在狂跳,此时的尚北有一种不分性别的中性美!长得好看就是犯规!把他逼得连被揭了心里的难堪往事,也没有办法口吐脏字!因为现在对着这张脸,这份愁情吐脏字,简直就是亵渎!尚北的神色依然非常忧伤,重复道:“天哥,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来及在你之前的时光中保护好你!对不起,我出现得太晚了!对不起,我还为了这件事一直在生你的气!“打住!”夏天快抓狂了,这人怎么可以用这么犯规的神态,疑似脑补了什么东西。到底是谁和尚北说了什么?他听了一个什么版本?“小北你老实和我说,别人都在你耳边嚼了什么舌根?”夏天烦闷地抓了抓头发,之前担心尚北觉得他小题大做,一直没有告诉他自己为什么不去饭局。现在看到尚北这神态,他又开始怀疑起自己,到底小题大做的人会是谁?早知道,就都招了!尚北稍稍收回了一些难过的神色,认真地凝视了片刻,才意味不明的对夏天说:“我想听天哥你自己说。”夏天略略有些无奈,这是黑历史,也是糗事。他摸了摸鼻子,还是决定全盘托出:“就是我之前拍的一部古装网剧,我演的是一个富家公子哥,男三号的。有一次剧组也是来了投资人,当时我的戏已经拍到杀青那天了,导演和制片叫我去,我也没多想,就去了。那天吃饭也没多少人,大概三四桌,除我外有男女主角,还有一些年轻好看的龙套、配角,也都去了。我就被摸了一下大腿,投资人的助理给我塞了张房卡,让我晚上去找他,不然的话,就剪我戏份。”结果当然是不会去找的,然后副导演把他叫去痛骂了一遍,话说得很难听,说那个剧组的戏他永远不要再想上了。装什么白莲花啊,不接受被潜,干嘛要去吃饭,这些饭局是干嘛使的,难道他这么大个人了,还不清楚吗?幸好当时夏天的戏已经杀青,该拍的已经拍完,该给的钱也不会少,否则还不知道要怎么搓磨他。当时副导演的话说得很难听,夏天斟酌了许久,才用比较平和的语气,尽可能平淡地描述:“我没去,副导演吃了挂落,和我说这些资方的饭局我既然去了,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他以为我是故意的,后来我的戏份被剪了很多,拼凑得很不讨喜。我以前都是龙套的戏,没太多人关注过,也没啥曝光的机会。那次以后,莫名就多了一些同组演员爆料,说我一个新人还爱耍大牌,喜欢调戏同组女演员什么的。所以后来我就给自己立了一个fg,资方的饭局,能不去的就尽可能不去。”尚北在夏天说话的时候,一直安静地听着。夏天自己倒是挺不好意思的,腼腆地皱了皱鼻子,被尚北盯得紧紧的眼神,弄得极其不好意思。他咧开两颗虎牙,笑道:“看,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一件事,只是我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膈应了。我一直想和你说,又怕你会觉得我矫情,要知道天哥是很重视你这个弟弟的……”夏天自己刚才也想了许久,觉得自己一直不肯说,应该就是患得患失的心态占了上风。怕被尚北说矫情,更怕尚北说,这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夏天自己说出来的,比贺新和尚北说的话,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尚北也不是完全生活在玻璃房子里的人,他当然知道一部剧里,副导演在选角的时候,权力有多么大,暗地里,有多少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圈内人有句话,开拍前,副导演想夜夜当新郎,也不是难事!今天反复NG后,他让小胖给贺新带了话,贺新已经怂了。为了向尚北示好,当然不敢添油加醋,把这关于夏天的消息,当了投名状来用。贺新原话:“我知道尚老师您这几天不太高兴,对夏天老师那天不肯去吃饭的事,有点过不去。但这事,真不能怪夏老师!您知道吗,他在一年前拍了一部网剧,本子制作什么都不错。夏天老师外型这么好,眼看着本来可以借那剧红火一把的,没想到后来出了个问题,就是和资方的饭局有关。”饭局?尚北原本有些不耐的神色,顿时犀利起来。尚北因为专流而坐得笔挺,眼睛紧紧盯着贺新,如鹰如隼,俊脸含霜,冷咧逼人,将他看得伸了伸脖子,吞咽了几下。尚北本意并不是为了吓他,见他怂了,略微缓和了下,沉声催促:“继续。”贺新这才又腆着脸笑着,神情略为夸张的、带着些可惜不平的意味,往下说:“我有个铁哥们,是那部网剧里面生活制片的助理,当时他也在那饭局上……有一次和我唠嗑,说起圈里有些条件不错,但就是红不起来的人时,提过一嘴夏天老师的事。别看胖子我平时显得挺不牢靠的,但我是真心把夏天老师当朋友看待的,真不想尚老师你一直误会他,今天才来当个和事佬的……”第二十一章:这就是贺新聪明的地方,明明他是因为小胖找他,改他剧本的事,担心得罪了尚北才找过来的。可他非一口咬定,他就是因为欣赏夏天这个朋友,真心是为了夏天和尚北的关系,今天才冒昧前来说心底话的。一切,都是为了夏天好!尚北偏生就吃这一套!关于剧组后来有人黑夏天的cao作,贺新要说得更详细一些。也幸而当时夏天还没红,他的料别人也就看一眼,过后连有这样一个人,也不太记得了。换现在……如果这部剧拍完再出这样的黑料,夏天以后在圈里就算是完了!所以尚北是又心疼,又是内疚。他是真的以为夏天那天恼了他,不想和他产生太多纠葛,才不愿答应林由瑾的邀约的。听完贺新说的事,尚北一刻都忍不住,就想跑去找夏天。可是看自己带了一天的妆,形容憔悴,他又很有包袱,不想就这样见夏天。于是赶紧回去卸了妆,洗了个澡,就跑过来夏天门口了。“天哥,对不起。”除了反反复复地说这句话外,尚北有太多的话堵在心里,没法诉诸于口。他又用那种湿漉漉、水光粼粼的目光看着夏天。宛如一只打滚黏人的猫咪。就差没有“喵呜”一声来表示,我撒娇了。夏天最扛不住这样的萌态了。他手有点痒,却装模作样地撸了撸尚北半干的头发,用一种兄长的威严说:“你洗完头发,不吹一吹就跑过来,这样湿淋淋的很容易感冒,来,我带了吹风机,帮你吹。”尚北微微侧了头,任由夏天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