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回答我啊!”“弔,”老师按着自己的肩膀,“老师教过你的,不拘泥于过去,也是生活中很重要的道理。”“就当被老师好好宠爱着的学生,不好吗?”老师把自己抱进怀里。死柄木知道老师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是这样的,我不要这样。“够了,老师总是让人难以理解,这样…好讨厌。”……天空已经变得深蓝,黑雾始终放心不下,最终决定去把小孩找回家。他刚打开门,却发现死柄木低着头站在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怎么了?死柄木?”黑雾去摸他的肩膀,发现衣服上面沾满了露珠,一手心凉意。死柄木抬起头,黑雾发现他下眼眶红红的,削掉了一身的戾气。黑雾还未看过这样子的死柄木,这样既不是生气,也不是不满意,而像是遭到了沉重的打击,受到了巨大的委屈。像是被人打垮,而比这个更严峻,因为死柄木看起来,就像是和普通人失意时一样伤心,像是被人欺骗过所以哭泣。这些普通人才有的情绪,这些跟死柄木隔绝的事情,黑雾从死柄木的表情,推测到这样的程度,这让黑雾觉得着急。所以当死柄木叫了自己的时候,黑雾就忙不迭地抱住了他,“怎么了?怎么了?”死柄木把头埋在自己肩膀上,身体抖个不停,发不出一个短句,只是短短地说了两个字:“老…师……”他将所有情绪灌注在这两个字上,这让黑雾更加感到了这个夜晚的凉意。“你就,这么喜欢别人吗……”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死柄木抱着黑雾说:“黑雾,做点什么会让我快乐的事情吧…”黑雾:“……我明白了,那么……”第38章快乐的事情那天晚上,死柄木带着一身露水的凉意回来,黑雾拥抱住他疲惫的身体。死柄木的背部湿润,手心紧紧攥着颈环,遭受了暴力的后颈血rou模糊。因为老师让自己不要忘了,这是老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所以似乎是为了证明他有多么讨厌老师一样,他将颈环扯了下来。虽然黑雾很快就给死柄木做了伤口处理,但是他还是开始生病。大概是着了凉,心里又非常失意。一开始他只是说头疼,后来没有力气一样一直在睡觉,黑雾摸他的额头才发现手心灼烫,“发烧了吗?”要找点退热的药给他吃才行。打开医药箱,整齐堆放的几乎都是包扎伤口的东西。对于死柄木的健康状况,黑雾很上心,基本就没让他生过病,翻翻找找,终于看到一个去热的药品,“这个…是坐药吧?”这个,死柄木会不喜欢的吧。但是从某种程度来说,这类药品更方便,因为要死柄木吃药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小时候死柄木曾经有过,因为感冒不肯吃药躲在被子里,被自己和欧尔麦特围袭,挣扎出了一身汗而自愈的情况。摸了摸死柄木憔悴泛红的脸颊,嘴唇像是被火焰烧到枯槁,此时他正好是惯常的侧睡姿势。或许会被骂,但是抱歉了。拿开被子的一角,比起那柔滑的皮肤黑雾更多在意的是皮肤过高的温度。啾。将白色的药品推入。就这样,保持手指在里面的状态,一分钟……死柄木哼了一声,淡淡的睫毛颤抖了下然后往上抬起一线的距离,露出的一点点红瞳证明他确实是醒了,“难受吗?”黑雾问他。“很难受,”黑雾指尖微不可见地动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让他不舒服了,却听见死柄木说,“想到老师的时候,就好像生病了一样。”“……是吗。”你为别人难受,却不知道我也会为你伤心。啵。黑雾将手指拿出来,帮死柄木穿戴好,然后捻好被角。“睡吧。”他用手背感受了一下死柄木额头的温度,记下这个度数,然后打算离开。死柄木却抓住了自己的手,“怎么了?”如果死柄木很不舒服的话,那就要考虑一下送他去医院了。但是死柄木从被子里勉力爬起来,将自己一身的guntang贴到黑雾身上,他抱着黑雾说:“黑雾,什么都好,做点会让我快乐的事情吧。”“……我明白了,”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么……”黑雾策划了一场温泉旅行。……第二天早上死柄木就退烧了,第二天下午就开始喝冰可乐,第三天就吵着要出门。为了体验一把原汁原味的旅行,他号称绝不依赖黑雾的个性,但在坐了两小时汽车后他开始发脾气。黑雾声称只缩短一公里的距离,死柄木觉得这样还不算打破约定,然后黑雾把传送门开到了旅馆附近。温泉旅馆开在半山腰的位置,名叫枫溪。死柄木住了十几年西式公寓,对这种原汁原味的本土建筑感到很新奇。他们的房间刚好正对着主屋,中间隔着一个中庭。门口系着风铃,庭院中间有一个鱼池,鱼的身体在日光下几近透明,偶尔会翻滚着身体。黑雾看着死柄木给鱼投食,他会把饲料扔到左边,扔到对面,然后心满意足地看着它们奔跑不停窜来窜去。树叶的光影打在他身上,黑雾觉得死柄木其实也很适合这种环境,懒散肆意地生活,但是明亮的日光打到他脖子上,打亮了他脖子上的白色绷带,照得他绷带下的伤口无处隐匿。该给他换药了。……坐在榻榻米上,黑雾一圈圈地将绷带缠绕在自己脖子上,温热的呼吸洒到自己脸颊,有些痒。为了打个好结,他将双手绕到自己身后,仿佛下一秒就要拥抱自己。靠得太近了。这样的姿势,让死柄木想到那时候黑雾给自己擦香水的那次亲呢。黑雾,真温柔啊。即使是几天前的那个夜晚,为了用某些自暴自弃的事情来消减情绪,像是溺水的人要抓住最后一点希望那样抱住了黑雾,我利用了黑雾。因为黑雾很温柔,到了第二天就会用平常的态度对待我,就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我对他说了那样的话。但是。他也只是露出了温柔到悲哀的目光,恰到好处地拒绝了自己。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十分卑鄙,并对这个男人产生了近乎怜爱的心情。“黑雾你,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对我好呢?”包扎好后,黑雾松开手,一边整理着东西一边说:“怎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