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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虞翊:“目前找到的线索里,只有这一条是有明确的时间指向。”夜晚10点,盛开的粉色百合,仅有5分钟的绚烂。越戈沉默片刻:“如果不是呢?”虞翊笑了一下:“不是也要赌一把。”越戈看着他,没说话。虞翊:“看什么?”越戈:“输了你就会变成——”虞翊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心说,我他妈不想满脑子都是变成怪物的幻想。“张恒应该是凌晨之后变的,在这中间,我还有2个小时,搜屁大点儿地方够了。”他站起身,脸色冷下去,摇了一下。越戈几乎是同时站起身,下意识抓了他一下。虞翊轻缓地眨了下眼,试图把头痛眨出去,身体往左侧移了一步,躲开了越戈伸来地手。冷声说:“没事,先出去。”·地窖石阶上。虞翊木着脸,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话:“这门……哪个狗日的又锁上了?”果然——“拿一下。”虞翊把蜡烛递给越戈。越戈默然接过还剩1/4的蜡烛。刚拿到手,嘭——地一声。木门中间又被破了个大洞。被二次突破的门:“……”……你他妈就欺负我老实门不能说话。外面路过了一个女仆,吓得原地打了个哆嗦。女仆瞪着凭空从门里伸出来的手。手先生缩了回去,露出洞先生。女仆和洞先生脉脉相望:“……”洞先生肚子里显出来半张脸。半张脸:“劳驾——”女仆:“啊!!!”半张脸:“……”半晌后,尖叫女仆终于安静下来。恍恍惚惚开了门,迷迷瞪瞪看着门里走出来两位不应该出现在地窖的客人。女仆张了张嘴,准备大叫。“闭嘴。”虞翊拧着眉心,揉捏着刚才破门变红的右手。女仆从没见过如此不讲礼仪的客人。怕他一拳能把自己打个对穿,瞬间闭上嘴,永动机一样点头。虞翊:“……”我都怕她把脑袋点下来。女仆目送两位尊……你妈个头的客人离开:“……”在原地抖了半天,才小跑着想去找管家。……城堡大厅很安静,称得上鸦雀无声。虞翊指了指楼上说:“你先去拿花,我去一趟管家的房间。”越戈道了声‘好’,转身迈着步子上了楼。虞翊按着顾念说过的位置找去。果然在一楼厨房的旁边找到了一道书架做成的门。虞翊回首扫了眼地窖到管家房间的距离。“……”这位小姐是怎么逛地窖逛过来的?二楼,楼梯拐弯处。越戈弯下身俯视着虞翊的背影。沉思片刻,踏上了三楼的阶梯。·管家的房间不大,整个空间被一盏油灯照脸。仅有一张单板床,一张破旧的书桌,桌上堆叠着几分厚重的书。虞翊翻了一下,不是英文,看上去像是阿拉伯语。里面几乎全是一些献祭的实例,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管家的牛皮本放在枕头下,半本书差不多大。纸页微黄,页脚微微卷曲,看上去已经用了许多年。虞翊抻了下腿。嘭——一声硬物撞虞翊从牛皮本上收回视线,俯身撩起缀在床下的床单。一本黑色的书静躺在墙侧。书被虞翊拾了出来,翻开才发现,这是桃丽丝的日记。日记的启始日期是1675年3月14日——我找到了工作,男爵夫人真是一位善良的女士,望主能保佑她。日记中字里行间的笔记与出错的地方,和那张撕下的日记并无二差。虞翊放下管家的牛皮本,拿着日记的书脊迅速翻阅。飞速划过的纸张在某一页出现了短暂的停留。他立刻停下动作,翻回空缺的一页,那页日记被人撕下来了,而且应该撕的很匆忙,边缘犬牙交错。空缺的日记前一页是1677年10月3日。后面再也没有记录的痕迹,时间在1677年10月5日戛然而止,随着男爵夫人的陨落而中止。虞翊坐在床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桃丽丝的日记。公历1670年5月1日。男爵大人忽然说明天要给夫人作画,夫人看上去不太开心……是我的错觉吗?亲爱的主,请您赐予夫人喜悦。公历1670年5月2日。好奇怪,男爵大人画夫人和少爷,为什么管家先生还要画他们。……公历1672年10月11日。夫人午餐时突然吐了,愿上帝保佑她早日康复。公历1673年11月21日。夫人变得好奇怪,经常对着窗下的葡萄园发呆,愿上帝保佑她。公历1674年12月13日。……这个家怎么了?夫人竟然被男爵大人折磨成这个样子。少爷在葡萄园给夫人作了一幅画,男爵大人很愤怒,让我把画扔掉,我偷偷藏了起来。少爷离家出走了,我每晚都能听到楼上传来的叫声,夫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愿上帝保佑她。……公历1676年3月4日。男爵今天带回来了一个噩耗,少爷死了……夫人变得更不像她了,她一直在哭,我觉得她要崩溃了,愿上帝赐予她力量。公历1677年10月3日。教皇大人来了。我听到了一个秘密,我的上帝,我有些害怕……男爵大人竟然想……虞翊翻页的手顿住。桃丽丝10月3号的日记后面被涂成一排黑疙瘩,字迹的颜色并不相同,应该是管家拿到日记后涂上的。他合上日记,摩挲着软皮日记的封面,紧接着,打开了·管家记录的牛皮本内封写着一句话——神为万物,神为伊始,神为宗源,该死的科学思想!编号001,献祭者:乌莉丝,日期11/08/1669。状态:仍然存活。1677年吞银自杀。1669记录:这是神示,神父竟然赐予祂的子民如此宝贵的力量,我们一定会打造出一个完美的躯壳。神要降临人间!1677记录:愚蠢的乌莉丝,她太让神父失望了!她会下地狱的!……在1683年,管家什么都没记,而是写下了一段近乎癫狂的话——竟然有人公开质疑神父的福祉,一帮愚蠢的蠢驴!这才不是所谓的瘟疫,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