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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狠狠抽了两口烟,摁灭了烟头。池允便把自己这边整包烟都推给了他,“不,我们说的是你最初说的那些,你说当时方向盘自己打了弯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简易的视线在烟盒上停留了会儿,看了池允一眼,皱了皱眉。邹凯又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往藤椅里一靠,在迷蒙的烟雾里眯眼回忆着当年的事。出事那天是个雨天。他记得清清楚楚,那时他和车上另一个驾驶员在上一个休息站刚换了手,才跑了两小时,他怎么可能疲劳驾驶?在过了收费站不久,一辆私家车以至少两百码的速度逆行了过来。他因为发现得早,打了下方向盘,险险避开了。但就那一下,他的方向盘就跟卡住似的,怎么也掰不回来。他猛踩刹车,但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带着方向盘继续左转,导致最后货车冲过了分隔带才险险停下,而几乎是同时,整个车身猛地一震。“……整个事情就是这样,真是倒了血霉了!”邹凯连抽了好几根烟,才将整件事情说清楚。池允问:“车子没问题?”“就是没问题啊,要是车的问题,这事故责任怎么也不该是我的啊!”邹凯有些愤愤。因为这事儿,他在监狱里蹲了一年多,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冤屈。“那在这之前,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么?”池允说。“奇怪的事?没有。”邹凯摁灭了烟头,手指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嘶”地吸了口气,“要说奇怪的事,没有。但那段时间我似乎是运气不太好,所以我有去求过符,就是一些转运啊防小人的那种,这个应该没关系吧?”“在哪儿求的?”简易本一直听着两人对话,这时插了句嘴。“一个事务所吧,老板好像……也姓简。你们简家名气挺大,但本家的东西,我一个开车的也买不起,那些事务所的就平价一些,我看着姓简,就买了他家的。你们也知道,我这种跑长途又长期开夜车的,难免会怕路上遇到点儿什么事。那段时间也确实倒霉,想求个符安下心,可最后还是没避过这事儿。哎!”☆、天煞孤星白月光(22)回去的路上简易一直没说话,池允知道他在琢磨事儿,也就没逗弄他。出了地铁站,二人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就回了家。池允洗完澡出来,见简易还坐在沙发上发呆。他一只手臂吊着,额角贴着纱布,眉头从下午拧到这会儿都没能舒展开。池允无奈地叹了口气。独居久了的人就是这样,喜欢什么事儿都闷在心里,似乎在他看来,这世上就不会有人能和他一起分担。池允拿了电吹风过去,坐在简易身边就开始吹头发。电吹风“呜呜呜”地响,温度适宜的暖风不时轻柔地拂过脸畔,简易抿了抿唇,侧过头看着他。池允见他似乎终于活过来了,冲他笑了笑,举着吹风机问他:“你到底怎么想的啊小易易?”简易皱了皱眉,似乎不是太愿意提起这事儿,但犹豫了会儿还是开了口:“是我三叔的事务所。”其实这事儿确实不难猜。N城的规模相当于现实中的一线城市,像简家这种有点儿历史底蕴的捉鬼世家不少,简家在里头却又是传承得最久的。除此之外,城里还有着大大小小的处理灵异事件的事务所。不算多,却也都是在特殊部门注册备案过的。也即是说,能开事务所的,多多少少都是有点儿真本事的人。而这其中,能挂在他们简家名下的,自然也只有家族内部的人。池允知道这其中的关系,而简易作为简家人,自然也不例外。“看你这表现我就猜到了。然后呢?你有什么打算?”池允巴拉着头发问他。“回去。”简易说。池允知道他这个回去的意思,这是准备彻底回家里去接手家里的事务了。他自然十分赞同,欣慰得不住点头。简易凝眉沉思了会儿,又说:“你就……继续住这里吧。刚开始家里那边事情会比较多,等处理完了,你要不……”“你啥意思啊?”池允瞬间就不开心了,关了吹风机随手往沙发上一扔,瞪着他就吼了出来,“这线索是我给你的,资料也是我给你找的,你这就想把我撇开了啊?!”简易扭过头去,皱了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什么意思?哦我才想起来,昨天相亲相得挺愉快吧?行,那你一个人回去吧,我也不住你这儿了,免得以后你带人回来不方便……”池允倒豆子似地发着牢sao,简易忽然一手卡着他的下颌,将他按倒在了沙发上。他看着简易突然凑紧的脸,瞬间就没了声儿。简易维持着单膝跪在沙发上的姿势,躬身凑在他眼前,呼吸粗重了些。他眨了眨眼,跟简易大眼瞪小眼,尴尬又有些紧张地开口:“你的手……”没等他把话说完,简易就对着他的唇吻了下来。这回简易似乎放开了些,没像上次那样只蹭两下,也没咬他,而是小心翼翼地轻吮着他的唇瓣。卡着他下颌的手缓缓移到他耳后,插|入头发里,托着他后脑的手微微施力,继而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池允吃痛,无声地“嗷”了一下,简易的舌尖就挤进了他的齿缝里。池允不是没接过吻,也并非觉得简易仍有些生涩吻技让他不舒服,反而他觉得还挺舒服的。可他就是受不了简易这个什么也不说直接上嘴啃的行为,所以就有些抗拒。但简易现在是个伤病号,他又不能直接把人推开,只能不住地躲闪着他的舌头。简易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抗拒情绪,喘息着松开了他。他面色微红,唇上泛着水光,眼神里还带着点儿情|欲的迷茫,鼻尖与池允贴着,压抑着喘息。池允见他一脸受了委屈的表情,偏了偏头,不自然地说:“起来吧,别压着手。”简易鼻子里“嗯”了一声,撑着沙发站起来,匆匆去了浴室。池允“哎”了一声,想着他一个伤病号洗澡肯定不方便,但经历了刚才的事儿,他又觉得这会儿问出要不要帮他洗澡的问题有些不太合适。他又一回感到头大,坐在沙发上发愣。没过一会儿,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叹了口气,起来收了电吹风,就回了卧室。他心里有些乱。其实他自己也有些意外,他居然并不反感简易的亲近行为,如果不是那会儿他正在气头上,还真有可能擦枪走火。可他为什么会气呢?其实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简易这人的性格他也摸清了,闷事儿,还别扭。可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不明朗的感情,虽然他清楚简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