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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回来了!”一名弟子站在蹈仙峰的接剑台上,惊呼道。“是啊,不过师尊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师尊?”苏绵绵抱剑仰天狐疑,“而且掉下来的那个是什么东西?”其他弟子也朝天看去,果然,一道蓝影从万丈高空直坠而落,穿云而来。“咦,好像是师尊欸!”一名眼神比较好的弟子率先道,“师尊怎么掉下来了?”话音未落,原本站在旁边静等的商容便纵身飞了上去。洛长歌正要掐诀自救,商容便已经揽住了他的腰,而原本站在微雨剑上的影子也已经回到了商容脚下。商容抱着洛长歌,稳稳落了地。一落地,洛长歌就赶紧从商容身上跳了下来。围在一边的蹈仙峰弟子们对视一眼后,怯怯道:“师尊您没事吧?”“我当然没事。”洛长歌整了下衣裳,“都围在这儿干嘛?当人墙还是来看我啊?当人墙就自动散了,若是看我,看一眼十两金,没钱也自动散了。”没什么钱的蹈仙峰弟子齐齐往外退了两步。商容笑了笑,对洛长歌比划:你怎么这么笨?这都能掉下来?洛长歌扭头道:“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一个劲儿的发sao,我就不会被恶心到,我不被恶心到就不会挣扎,我不挣扎也就不会从你肩上翻下去!更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天上掉下来!你让我这个御剑大赛的魁首颜面往哪放?”商容挑眉,比划:往我怀里放啊。“……”洛长歌按住商容比划不停的双手,“不sao能死啊。”洛长歌往身侧斜斜一瞥,发现苏绵绵跟几名弟子还跟着,不禁纳罕:“你们还不走?”苏绵绵立刻举手:“我们有事要说。”洛长歌:“那就说啊,我们蹈仙峰什么时候多了个非要师父同意徒弟才能说话的规矩?”你俩这么浓情惬意,我插得上话嘛,苏绵绵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久之前,郁子溪把善恶峰的是非殿给拆了,还打伤了所有守殿弟子,想问问师尊,咱们要不要出面支援?”洛长歌看了商容一眼:“你知道这事儿吗?”商容点头:亲眼所见。洛长歌:“没拦一下?”商容:拦不住。“也是,他急起来,也就阿楚拦得住,别人要是硬拦,非死即伤。”洛长歌扭头问苏绵绵,“其他峰可有动静?”苏绵绵摇头:“没有,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回事一样。”云川虽然不小,但也不算大的离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其他峰知道肯定是知道的,没丝毫动静这就有点奇怪了,除非他们已经知道些什么了。“既然他们没动,那你们也先别动,我去绿竹峰看看,回来再说。”洛长歌道完,便同商容一起去绿竹峰了。绿竹峰。“郁子溪你怎么照顾师尊的?你个狗东西,狼心狗肺的小妖精!祸人精!”郁子溪抱着楚寒走在前面,宋景云跟在后面,一边哭一边冲郁子溪吼道。郁子溪瞪他:“闭嘴。”“你还好意思叫我闭嘴!若非因你,师尊就不会去山河峰,师尊不去山河峰就不会中歹人的计,便不会搞成这幅样子!”宋景云恨不得把郁子溪一口咬死。杨凌拉住宋景云:“景云你镇定点。”“我他娘镇定的下来嘛我!师尊素日对我最好,不仅教我修炼,还给我补过衣服,虽然越补越破,但我晓得他的好!”宋景云拿剑追着郁子溪的屁股,“郁子溪!我告诉你,师尊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拿剑捅死你!”“你闭嘴!师尊不会有事,我不会让他有事。”郁子溪面色惨白,抱着楚寒蹬蹬上了楼,如果师尊真像宋景云说的那般有个三长两短,不用宋景云拿剑来桶,自己也会随师尊而去,不过一条命而已,没师尊,便没什么好活的。“你要捅死谁啊?”楚寒原本是昏过去了,但宋景云实在是吵,生生把他给吵清醒了。见楚寒醒来,郁子溪的眼圈瞬间便红了,眼泪不受控制,顺着脸颊便流了下来,他哑声道:“师尊,我们回来了。”楚寒将环住郁子溪脖子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努力扬了扬嘴角:“嗯。”“师尊!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哇呜——”宋景云放声大哭间,一下扑了上去,却被郁子溪一躲,扑了个空,若非杨凌在后面拉住他,必然要摔个体面。“我没死呢。”楚寒不太能受了宋景云这哭丧似得声音。郁子溪把楚寒抱进房内,直接用脚关上了门,将企图跟来的宋景云挡在了门外,并抬手布下一个结界,隔绝了外界一切杂音。他把楚寒放到床上,剥掉他的衣裳,双肩两个赫然大洞露了出来。郁子溪眼睛再次血气翻涌,他一边帮楚寒修补伤口,一边忍着眼泪,生怕滴在楚寒伤口上,加重疼痛。毕竟内脏撕裂,骨rou贯穿已经很疼了,他不舍得让师尊再多受一丝一毫的罪。楚寒将模糊的视线转向他的小变态,努力表现出一副并不是很疼的样子,勾起嘴角笑了笑:“子溪啊,别咬嘴唇,都咬破了。”郁子溪手上催动灵力时,一直咬着下嘴唇,红色的血顺着双唇闭合处渗了出来,楚寒知道他在忍着不哭,忍着不发怒,但这幅样子,着实让楚寒心疼。郁子溪哽咽了一声,并没松开紧咬的下唇,他怕他一松开,就控制不住了。控制不住想哭,控制不住想杀人,控制不住想将云梦升挫骨扬灰,想将云岫城夷为平地!但他现在必须控制住,只要师尊好了,哭的时候才会有他喜欢的人来哄他,才能安心的将云梦升挫骨扬灰,踏平云岫城!半个时辰后,房门开了。郁子溪将那盆泡着布条的血水递给一直守在门口的宋景云:“倒了,换盆干净的来。”宋景云一抹眼泪花,端起盆就冲下了楼,跑的太急,差点一头栽下去。杨凌焦急道:“师尊怎么样了?”“没事了。”郁子溪的声音十分沙哑。“那就好……你的嘴流血了。”杨凌指着郁子溪的嘴,提醒道。“没事。”郁子溪眼神冷的跟死人一样,他倚着门框,没再说一句话。等宋景云端着热水回来,他接过盆,又把门给关上了。他把盆放下,准备给楚寒擦擦脸时,楚寒正裸着上身,靠在床头,低头大量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