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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舔,手指搭在他后脑处顺毛似的撸,才换来季淮安放下一只手臂托住他的屁股,让他不再继续往下滑。“哪错了?”季淮安端盘子的那之手稳稳当当,一边单臂抱着人走下楼,一边问道:沈疏临仔细观察他脸上的表情,从他没那么紧绷的唇线和带着点笑意的眼睛里判断他可能压根没生气:“不该说你胡说八道?”季淮安抱着他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楼上。搞得沈疏临很紧张地说:“你干嘛呀?我屁股还有点痛!”“……让你把衣服穿好。”季淮安三两下扒了他身上裹的被子,看见那条红色小内裤时也忍住了吐槽的话,沈疏临察觉到他的视线所在,不满意地用手拽着红色小猪内裤的裤腰:“是你昨天先笑我土的,还害我错过大家发的红包……”季淮安一件件把保暖衣和毛衣往他身上套好:“行,你的红内裤一点也不土,行了吧?”他见沈疏临还要磨叽,皱了皱眉毛:“穿好衣服,今天不折腾你,带你去超市买年货。”沈疏临果然忘了抗议,欢呼一声:“好!”说完又响亮地亲了一口季淮安的脸颊,留下一点亮晶晶的口水。季淮安板着脸,揉了一把他的屁股:“这就高兴了?”“高兴!”沈疏临用力点头,顿时屁股也不痛了,心里也舒服了,眼神亮晶晶地缠着季淮安道:“老公你真好!”自从上一次季淮安从惠灵顿回来后抓着他做了一顿狠的,沈疏临就在床上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种能让季淮安心软的称呼(不过通常喊完别的东西会更硬),并且在床下也能熟练运用在各种场合。季淮安脸上果然出现一种很满意但努力克制的表情:“别的时候怎么不听你夸我?”沈疏临穿完全套衣服,脖子上围着一条大红色带着福字的围脖,上衣是姜饼人图案的藕粉毛衣,羽绒服也是喜庆的红色,整个人喜气洋洋像是年画娃娃,他挂在季淮安身上,被他抱着走下楼去,细数自己夸过他的很多证据:“别的时候没夸过你吗?”沈疏临说:“老公你真棒、老公你好厉害、老公你太大了……没夸过吗?”“……”季淮安差点被他说硬:“床上的不算。”“哦。”沈疏临抱着他脖子叭唧亲了一口:“那我现在夸,老公你真好!”季淮安又不满:“没有别的词了吗?”于是在驱车前往超市的路上,沈疏临翻着一本情话大全,全方位无死角地把季淮安夸了个遍。要买的东西太多了,沈疏临一进超市就像脱缰野马似的,拴都拴不住,在季淮安再三重申不要贪图打折就拿那么多巧克力后,一转身,就见半个购物车堆满了各种巧克力。沈疏临还理直气壮地说:“我吃得完!”季淮安忍了忍,最终还是随他去,不过在结账的时候一口气扫光了半个货架上的避孕套,也理直气壮地对沈疏临说:“我用得完。”沈疏临脸红着无语:“……你干嘛这么幼稚?”出了超市以后已经很晚了,沈疏临已经被超市里循环播放的“过新年呀过个幸福年”成功洗脑,走调着哼了一路,听得季淮安痛苦不堪。回到家后他们把被冷落的蛋饺重新蒸上锅,沈疏临就跟没有见识的小朋友一样,跟在季淮安屁股后头,看他忙前忙后。“明天要包饺子吗?”季淮安请教了被放回老家过年的厨子,才不确定地回答他:“要的吧。”沈疏临于是问:“你会?”季淮安看起来什么都能搞定的样子:“很简单。”他把蒸好的蛋饺端出来,夹了一个递到沈疏临的嘴边:“先尝尝。”沈疏临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在蛋皮边缘留下整齐的齿印,接着咀嚼两下,脸上很给面子地露出惊喜的神情:“超级无敌好吃!”好吃的具体程度有没有到‘超级无敌’季淮安是非常清楚的,在他看来这份蛋饺仅仅也只是可以下咽而已,可放在从来没吃过的沈疏临面前就变成了什么人间美味一样,季淮安很难不去想象沈疏临的成长环境里缺少的那些无法弥补的东西,因此也生出更多想要给他所有的心情。季淮安掐着沈疏临的腰,顺势让他坐在料理台上:“别吃撑了,留着点儿肚子。”“不撑,”沈疏临很快回答:“我还想吃点巧克力。”他说完又小心补充:“可以吗?”季淮安没说话,沈疏临就很上道地叫了他一声“老公”,然后才没怎么被为难的放开。睡前季淮安又处理公事到很晚,回房间后发现沈疏临还在精神抖擞地上网,停留在一篇关于科普极光知识的网页上,边看边在手边的小本子上记录。季淮安故意弄出一点声响,他就一脸紧张地回过头,然后把电脑关掉,干巴巴地说:“你进门怎么没声儿啊。”他遮掩的痕迹太重,季淮安也就不忍心逼问他为什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躺上床后沈疏临自发地滚进他怀里,絮絮叨叨地说着明天该做的事情。季淮安不发表意见,只偶尔纠正他用词不当的地方,手掌贴着他腰间和屁股上的软rou来回地摸,没多久沈疏临就被他摸得忘记要说什么。沈疏临按住他的手腕,结巴着说:“你不是说,今天不折腾我吗?”“你自己摸,有多硬?”季淮安凶神恶煞地牵着他手覆在身下,无赖般强调:“我给你做了这么多好吃的,你不该辛苦辛苦老公吗?”沈疏临这才知道什么叫吃人嘴短,只能和他商量:“那只做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好,一次。”季淮安答应过后就按着沈疏临的后脑亲他的嘴唇和脸颊,解开他扣得严实的睡衣扣子,剥鸡蛋一样把人剥光,顺着锁骨和胸膛一路亲下去,沈疏临起先还被他短短的发茬扎得一直笑着说痒,但被含住下身时就很快笑不出来。季淮安的捧着他的两边屁股,脸埋在他双腿中间,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他秀气的yinjing,没等沈疏临挣扎就低头含住了他的性器。沈疏临先是懵,然后是无法拒绝的爽,大腿内侧筋挛似的抽抽,一只脚无力在空中踢踹,另一只脚蹬季淮安肩膀上,感觉到下身被湿和热包裹,又被技巧高超的唇舌来回伺候,没多久就小声哭叫着射了季淮安爬起来把嘴里属于他的味道又渡给他,沈疏临红着眼睛骂他变态,季淮安照单全收,一边亲他,一边加了根手指去扩张后xue。沈疏临怀疑他在故意拉长‘一次’的战线,对过于仔细漫长的前戏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