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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jiba……好满……玩坏sao狗了……啊哈……”没有两根塞进的涨裂感,但也异常充实,阳具长而硬,把整个xue腔填满,明明不是作这用途,屁眼此刻却像是为了那根roubang子而生的。“呵”顾孟意味深长地笑,下身又颠了颠,“这么sao贱的货色,哪儿那么容易玩坏了?”“嗯……”余伍吁喘,高大身躯偎进顾孟怀里,热软肛口随抽捅节奏急剧缩动着,他感觉自己快要死在这根又爱又恨的大jiba上了。“主人说得对……呼……我是sao贱货……要给jibacao屁股才得活……喜欢被爷日屁眼……哦哦……”jiba头偏着凿击rouxue,偶尔蹭到阳心,每每接触,余伍便是一颤,浑身痉挛,屁眼也吸得越发紧。顾孟瞧余伍被干得情动的模样,心中酣畅。身上母狗般的男人,任他随性蹂躏,让男人往东,男人就不敢往西。当初要将余伍调教成yin奴的心愿,终究是实现了,且这浪货比他想象的更加sao贱。连干数下,顾孟掰开余伍的腿根,把他摆成面对面跨坐的姿势,手伸向前抓着余伍的阳具玩弄。余伍那物无人照拂仍竖得笔直,充了血,尺寸不小,握在手中沉甸甸一坨。顾孟手把着性器套抚,指尖压住柱头流水的小孔轻磨。“嗯……啊……”余伍挺腰,jiba往顾孟手里又送了送,屁眼里的软rou饥渴地绞着roubang子。前后都被照顾,他舒服地yin叫,双手不甘寂寞地爬上胸膛抠挖自己的奶头,食指拇指合起,挤捏挺立肿翘的rou珠。“奶子痒了?”“嗯……痒……主人……也摸摸sao奶……”“这么会发sao。”顾孟邪笑,动作缓下来,腾出一只手在边上那堆物件中摸索。待他手摊平,掌心置了两个精巧的小夹,夹子上密密镶着一圈齿。“爷腾不出手帮你,只能用这个,可认得这是什么?”“唔……”屁股里的热物杵在深处却卡着不动,余伍痒得难耐,又不得不勉强分出一丝心神瞄去。“不……不知……”左右不像是用于正经地方的。大手捏住余伍胸口凸翘圆润的rou粒,顾孟凑到余伍耳边暧昧道“此物夹在你奶子上,它便不敢再sao了。”“不……不夹……不sao了……”热气萦绕耳畔,听见的话让余伍头皮一麻,他看着都觉得疼。薄唇凑上去亲吻余伍耳朵,手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停下,顾孟指头捻着鼓起奶粒,三两下搓大了一圈。“你说不sao可没用,瞧这奶珠子肥的,娘们也比不上你,哪儿像爷们的奶?”“不……怎么会……”余伍羞急摇头。“怎不会?爷另两位夫人,都没你这般红翘的奶珠子。”顾孟偏爱欺负他,还拿其他人作比较。“唔……不要说了……我夹就是……”余伍哀求道,以男身侍人,甚至被拿去跟女人比,他无法面对这般不堪的自己。“奶子sao还说不得?挨cao的贱货。”夹子打开又一合,将圆润rou珠牢牢卡住。“哼……”男人声中带着哭音,健硕胸脯上挂了两个醒目的夹子,中间肥嫩奶头被压扁拽长,向下垂挂,一圈皮rou夹得发红。“sao奶痒不痒了?”“不痒了……唔啊……拿掉……”刺疼之外还带着紧束感,余伍觉得从奶尖开始,整片胸膛都麻木了。下面的屁眼也因为身体僵直抵御疼痛,而缩得异常厉害。顾孟伸指照夹子尾端弹了弹,红殷殷的充血奶头受了震颤,跟着摇晃。他不意外地听见余伍的哭哼,一声声,又sao又腻,痒到心底里。“臭婊子。”顾孟jiba仍在余伍屁股里埋着,被yinrou紧紧地纠缠。他按捺cao烂这sao男人的欲望,拔出一些,guitou抵上阳心顶撞。“不仅奶头子sao,屁眼更是sao,比你上头那两个夫人的屄还sao。”“嗯……别说……哈!……嗯嗯……啊……”sao心被干感觉太强烈,奶子上的疼都显得微不足道了。余伍吐舌喘叫,口水滴答淌满下巴也浑然不觉。“文秀那儿没你紧,巧云的没你热,你这副男屄正正好好,舒服极了。”顾孟不饶余伍,反说得更下流。他一将余伍与其他床伴比较,就能觉察出下面那口屁眼咬合愈发狠,大屁股扭得十分欢实,可不像余伍口中不想听的意思。“高兴么?爷在夸你的屄比旁人的紧,比旁人的嫩。”“嗯哼……啊……”因这番话,saoxue蠕动得停不住,湿淋淋的屁眼儿一吸一吐,饿极了般流着口水吮嗦大roubang子。听顾孟说那些高贵夫人们,在床上比不得他,余伍心底隐隐生出“没有哪个女人能比他更会伺候爷”的得意。他被自己不知廉耻的想法惊到,却又抹不去这念头。“爷的男妾真是本事,假屄胜得过旁人的真屄!”身体反应最诚实,那摇晃的肥臀,夹缩的yinxue,无不表露了余伍的享受。顾孟自不会对这sao货客气,他抓着两瓣股丘,控制节奏,三浅两深地cao,浅时撞到sao处,深时整根凿入,还不忘用牙齿去勾余伍的奶夹,夹子扯住,扁圆的奶头被拉得直直。“呜……爷……哼……”余伍翘着jiba坐在男人大腿上。“轻点……呜……爷……”性事的欢愉侵蚀着每一寸肌肤,让他欲罢不能。只要有大jiba就好,只要顾孟愿意一辈子cao他。“男妾……会好好……嗯……服侍相公……屁眼做sao屄……给爷玩……唔……求求爷疼惜……”顾孟叫余伍撩拨的快烧没了理智。他顾不上技巧,放开蛮力在xue中狠撞,咬牙道“好个爱拿屁眼做屄的男婊子,便没见过上了床这般sao的!现在乐意给爷做妾了?相公这就疼疼你……”“啊!啊……唔!嗯……”丰腴屁股穿在大jiba上,上下颠簸,余伍嗷嗷哭叫,结实胸膛上两个奶夹子甩来甩去,底下硬起的阳茎也“啪啪”拍击小腹。“sao货,疼不疼?够不够?”顾孟喘着粗气,铁硬jiba深深戳刺在余伍身体里,将柔软的肠rou顶进掀出,磨得肿胀。“嗷……嗯……啊……”余伍迷乱地闻着顾孟身上熏香混杂淡淡汗水的味道,撅高臀,迎合男人的侵犯。顾孟说得对,他比女人还要sao,喜欢被摸奶子cao屁股。他的屁眼现在又软又湿,给大jibacao得“噗唧噗唧”叫,跟女人屄没有不同,都是供男人取乐戏玩的。“嗯……大jiba相公……好厉害……嗯嗯……屁眼发水了……相公……呜……”“呵,一身saorou。”顾孟骂,猛颠数下,把余伍干软在他身上。“叫着男人‘相公’,撅着屁股卖春,要不知情,倒真以为你是妓馆出来的男娼。”屁眼被cao的出入畅通,暖融融地裹着jiba,余伍已没了气力,环抱顾孟颈子,软绵绵地哼唧。“相公……嗯……”这声音听着,像羽毛搔刮在心上,又轻又痒,顾孟胳膊搂得紧了紧,边亲吻余伍的下颌,边将手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