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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狩猎可真是痛快,诚王居然准备了这麽凶悍的猎物来让我们捕捉,喂,你是快刀门的人吧?刀法不错,只可惜後劲不足……”段一指傲然不答,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我只觉手里一暖,似乎有个圆圆的东西被塞进了掌心。“记住,跑出围场後,去找苏月尘,把东西交给他!”听到段一指在耳边的叮嘱,我不由一愣。等等,等等,老兄,你怎麽知道我一定能逃出去?苏月尘又是谁?是男是女?这东西又是什麽?我满肚子的疑问想问清楚,可张了张嘴才想到自己根本无法说话。“趴下!”随著段一指一声大喝,我被他按趴在马背上,耳听到对方的马蹄声渐近,随著激烈的兵器交戈之声响起,背後的那个身躯猛地一震,然後浓稠的鲜血便喷流到我的颈处。“啊……”惊叫声只在喉咙间拚命回荡,却发不出一音,我惊慌得抬起头,只见毅王的佩刀凌空向段一指劈下,将他迎上来的那柄刀震地飞了出去,那凌厉的刀势不减,正劈在段一指的左肩之上,血花四溅处,传来一声肩骨碎裂的脆响。我惊恐地看著毅王佩刀一旋,顺势划向段一指的颈处,突然横空金光倏闪,一枚暗器直击向毅王的手腕,消减了他的刀势,段一指勉强避过了那致命的一刀,身子却晃了晃跌下马去。不要啊,我不会骑马啦!我心里哀号著,伸过手妄图抓住段一指,可惜胯下马匹却因受惊径直向前奔去,与此同时,几个蒙面黑衣人策马逼近,为首的向毅王长剑挥出,阻止他的进攻,另一人趁机将段一指翻身拉到自己马上。是苏大哥!坐骑瞬间交错而过之际,我立刻知道了对方是谁。我的鼻子是最灵的,别人也许不会觉察,但苏大哥身上那固有的草药清香绝对瞒不过我!苏大哥他们怎麽会来,是不是因为我?“苏大哥,苏大哥,我在这里……”心里拚命叫著,可是坐骑却毫不顾我的意愿,直向前奔去,我双手紧抱住因发狂而奔跑如飞的骏马,眼睁睁看著自己离苏大哥他们越来越远。杀人无赦57更新时间:10/212006--------------------------------------------------------------------------------眼见两边景物向后急速移动,地势也渐渐偏为陡坡,很快一排并不太高的围栏出现在眼前,我心里一阵激动──我马上就能出去了!可是另一匹马却紧追而上,阴恻恻的冷笑从身后传来。“真以为你能跑出去吗?”箭声随着笑声一起飞了过来,听出那是大公子的声音,我情急之下急忙俯下身子,只觉右边肩胛一痛,那铁箭势犹不减,将我整个人带着向前扑去,胯下骏马却被箭气吓得悲声嘶叫,竟没跨过那道围栏,绊倒了下来。不要……我从马背上腾空飞出,越过围栏顺着山背滚下,感觉那插在肩胛上的利箭又向rou里进了几分,在几个翻滚之后,我便顺着崖边直落了下去。现在才明白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跑得出围场,因为这唯一的出口外边是峭壁悬崖。喂,喂,我虽然叫小飞,可这么飞还是要死人的啦,救命……眼见着横松翠柏转瞬间逼向面前,我很幸运的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斜坠在半空中的太阳,和煦的阳光照在我的周身,倒是蛮温暖的。我终于是出来了,活着逃出了那个狩猎围场!我欢喜的舞动了一下手脚,这才发现自己此刻正挂在一棵郁郁葱葱的虬松上,绵密的层层松枝将我裹了个结实,我就这样被缠着半悬在空中。我探头向下看去,地面离我似乎很近,这让我有些犯难,犹豫着要不要再飞一次。唉,为什么不是在床上?好像每次我晕倒醒来时都一定是躺在床上的,而且身边还有好多关心我的人,看来这次我的运气似乎不怎么好呢。早知如此就再晕一会儿好了,说不定会有人在我昏迷时来救我,这样就不用我头疼了。胳膊腿弯被树枝划的到处都是血痕,后背肩胛处更是痛得厉害,我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突然想起段一指交给我的东西。当时段一指交给我后,我生怕把它弄掉,所以自始至终都把手握得紧紧的。我稳了稳被松枝挂住的身体,将手掌摊开。掌心里是一粒rou丸子大小的蜡丸,由于一直紧握在手里,它的表面已化开了一些,我看着这个白色的蜡丸,不禁开始头痛,段一指要我把它交给一个叫苏月尘的人,可我上哪里找这个人?而且现在更重要的是我如何才能下去?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不远处隐约传来了马蹄声,马蹄声很急促,转眼便来到了近处。骑在马上的是个一身白衣的男子,阳光斜照在他的脸颊上,竟泛出一丝摄魂夺魄的绮丽之色,他秀眉微蹙,勒住马缰在原地兜了好几个圈,不断地逡巡着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我不知他是何人,大气也不敢喘,趴在树上看着他骑马在原地徘徊了一阵,喃喃自语道:“该死,没想到毅王也会参加这次狩猎,到现在还没出来,怕是凶多吉少……”看这人的样子是特意来此等人的,那就应该不是坏人了吧。只见他一抖马缰,似乎转身要走,我来不及犹豫,忙用力摇晃身子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果然随着一声清喝,男人的凤目立刻移到我身处的位置上,他身子一纵,跃到树枝旁,探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拽了下来。感到揽住我的手臂柔弱无骨,而且馨香也随之扑鼻而来,糟糕,这个人不会是女扮男装吧?我在马上坐稳身子,对向这张绝世容颜,打着手势想谢谢他的相救之恩,可对方在看到我的脸后,立刻便松开了抱住我的手臂,满是厌恶地道:“你好丑啊。”一句话把我本来得以逃出生天的欢喜心情顿时打进冰谷。我变得又丑又哑,还怎么再回摘星楼?白衣人见到我呆愣愣的样子,脸上的厌恶之情更加明显,他怀疑的看着我说:“半天都不说话,不会是个哑巴吧?”我急的连连摇头,拼命打手势想告诉他我以前不是哑巴的,可白衣男人根本不听我说话,只是皱眉道:“真倒霉,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来了。”我发誓我不是气晕的,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