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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气话,原谅我好吗?”二公子收起戏谑的笑容,很认真地对我说。我闭上嘴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理他,刚才还骂我是傻瓜,还对我那么凶,我才不要这么快就原谅他。二公子不再说话,他笑着俯下身蜻蜓点水般吻住我的额头,脸颊,还有鼻尖,每吻一下,就说声对不起,我身子早就软了,微微轻喘着,任凭二公子的爱抚。这跟那个梦好像,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如果是的话,那就永远不要醒来好了。“这不是梦!”二公子的一语打断我的遐想,糟糕,我是不是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二公子拿过我的一只手,轻轻咬了一下我的食指道:“是不是疼啊,疼就证明不是在做梦。”才不疼呢,不过有些酥酥麻麻的,我身子guntang的厉害,腹下好像有火在烧,不想让二公子看到我的尴尬,我撑起身想坐起来。然而身子被二公子按住了动弹不得,忽然腹下一紧,要害已被一只手捂住,我听二公子笑道:“小飞,你动情了呢。”不要再说这些羞人的话好不好?我想推开那只手,却被二公子就势平压在床上,他的手在我腹下轻轻搓揉着,温暖的唇又重新落在我的嘴边。那软软的舌带着香甜在我的口中肆意地游走,一种甜甜的香气在我口中蔓延开来,好像是哪种点心的味道,让我忍不住轻轻舔吮起来,随着舌与舌的缠卷,我的腹下越来越热,我听到自己嗓中无法压抑的呻吟声,然后身上变得有些清凉,我的衣衫被二公子褪了下来,他的手直接抚在我的欲望上,更加大力又温柔的揉动着。“二公子……”我已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否是梦境,因为我的神智开始混浊,眼前一片朦胧,跳动的烛光下二公子似笑非笑的脸庞显得影影绰绰,可是游离在我周身的手指又是那么清楚可辨,它在我的前胸后背和腹下依次不断地抚摸揉捏着,让一波波灭顶的快感直冲向我的头部。然后吻啄从我的口中移到颈处,又慢慢移向我的肩胛,二公子舔吮着我肩上的伤痕,喃喃自语道:“小飞,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我会好好保护你。”“二公子,不要……”不要了不要了,心悸动的好厉害,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扭动着身子想避开那可恶的手指和灵动的软舌。“静,叫我静!”二公子的话语里带了丝颤音,他将我笼在怀里,用腿把我夹住,轻轻摩挲着我,我感到他的坚挺紧顶在我的小腹上,亲密的接触让我兴奋得想要哭出来。“静,静,静……”“小飞,给我好吗?”“嗯……”不太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不过做什么都好,只要静开心就好……身子再度被绞缠住,我感到双腿被大力地分开,感到后体的清凉,感到温柔而有力的进入,疼痛和欢渝逼的我失声大叫,我紧紧抱住静,让自己的身子更紧密的贴合在他的身上,我疯狂地吻咬他的下颌,锁骨和肩头,不知是为了减轻那从未有过的疼痛还是在宣泄身体所感受到的激情,我就只是紧拥住静,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沈落。静,这辈子我都不要离开你,一生一世,我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杀人无赦67“小飞的脉相很正常,根本就没有任何疾病,他身上也没有中毒的症状,慕容,你不要杞人忧天好不好?”苏大哥把著我的脉很不耐烦地对静说。“我当然知道小飞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可是昨晚他头疼得很厉害,而且他还说有时见到血或者受到惊吓时也会头疼,我担心是不是有什隐疾之症?”静有些焦虑地说。被静关心当然很好了,如果拋开他紧抱我在怀的话。今早一醒来,我就发现我们两人只穿了件单薄的内衣相拥在一起,我的脑袋平放在静的胸前,靠近我嘴唇的衣衫还湿了一点,只听静轻声笑道:“小飞,我们认识的第一天,你就把我的衣衫弄湿了,没想到这个毛病到现在还没改呢……”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记得我和静一起坐轿时是睡著了,不会那时也流口水了吧。太丢人了,我把头拱的更低,不敢看他。幸亏静没再说下去,他将我揽在怀里,轻揉著我的腰问道:“疼不疼?”“不太疼。”身子有些酸软,但并不是很疼,其实昨晚到底做了什,我到现在也不太明白,不过那应该是很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情,可惜我好像半路睡过去了,也可能是晕过去了,记不太清楚。静继续替我揉著身子,又说道:“还是让浣花看看吧,我昨晚太激动了,不知有没有伤著你,你傻傻的,伤著了恐怕也不知道,还有你的头疼……”不要啊……那私处怎能让别人看?而且我还没傻到不知道疼的感觉,我不要去!可是静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他替我穿好衣服,就这样将我横抱在怀里,穿过长廊一路来到苏大哥的药室。这一路碰到了好多经过的家丁丫环,甚至还有一脸怪笑的荧雪,她侧头看著我笑道:“公子,你气色看上去不错啊,不过小飞好像不是很好呢……”害得我一声也不敢吭,就只是把头紧紧抵在静的怀里只当作什都看不到。老天,这个样子让我以后还怎出去见人?静,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怎可以这样不在乎自己的举止?幸亏苏大哥并没有帮我解衣验伤,更没废话,他一看到静抱我进药室,二话不说马上就拿了瓶药膏递给他,看得我直发呆,苏大哥怎知道静在想什?总算不是很尷尬,我以为马上就可以回去了,谁知静不依不饶,一定要苏大哥帮我查看头痛的病症。静这样毫无顾忌的搂抱让我很不好意思,我扭著身子,想挣扎下地,谁知却被他搂得更紧。“小飞,不要乱动。”苏大哥哧的一笑,冲我们翻了个白眼。“头痛是很正常的病状,人在紧张,激动,不安时都会引发头痛,你若不再找花魁,我看小飞的头痛病自然就会消失。”花魁?什东西?我扭过头向静发出询问的目光,他有些尷尬,轻咳了几声,却没有接话。“说起来昨晚还真是一笔不少的费用呢,巴巴的把人叫来,又搭上银子原封不动地送人回去,这样的好事真是难找。”苏大哥戏道。苏大哥的话好难懂,我忙问道:“花魁是花吗?你们到底在说什?为什要给银子?”我听到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浣花的意思是说,他最近很闲,没事可做,所以这个月的月俸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