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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们想听萧先生说书,也不会让屈战易容成他的样子这麽轻易地混进府来,说起来你受伤也是因我而起,你要我怎麽过意得去?”什麽?静受伤了?……“屈战易容术天下无双,谁也想不到他会易容成萧紫衣的样子,这本是意外,娘娘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至於娘娘询问的杀手之事,暂时也没有什麽线索,我看此事还是先搁置下来吧。”“是吗?可是我听说好像有名杀手已束手就擒,二哥何不把他交与刑部处理,那边刑法严明,只要送交过去,就一定可以让他吐实。”杀手?说的是小青吗?不能把他交出去,小青现在这个样子一定熬不过去的。我心里大急,却听静道:“娘娘可能误听人言了,当日除了屈战逃脱之外,其他来行刺的人全部立毙於此,并不曾有一个活口留下!”“哦……”听娘娘的口气,似乎并不相信,她却没有再追问下去,只道:“却不知是何人请来屈战这样的杀手来对付二哥,说来二哥也真是神通,我记得二哥跟萧紫衣并不熟络,你是如何觉察到来府上的那个是屈战所扮的?”“嗯,只是直觉吧。”“不管怎麽说,二哥还要小心为是,我方才的提议也请二哥考虑一下,倾儿就此告辞。”“恭送娘娘。”[T/M]杀人无赦78我慌忙避到长廊的拐角处,只闻开门声响,然后脚步声渐行渐远,却听静道:“人已走了,出来罢。”我走出来时,静已转身回房,我忙跟上前去问道:“静,我刚才听到你受了伤……”“只是一点小擦伤,不碍事。”“在哪里,让我看一下。”我急步上前,拉住静的胳膊想看个究竟,却被他轻轻的推了开来。“我很好,没事。”这种淡淡的疏离让我有些心慌,静是为小青的事生我的气吗?他从来不会对我这样冷淡的。“静……”我怯怯地叫了一声。静的神色很平静,他并未看我,却把眼光移到桌案上,道:“小飞,我答应你放小青活路,就不会食言,你那晚救了我一命,这算是我还你的人情罢。”“静,不要……”那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我不需要你回报我什。“娘娘的人也在找小青,你以后去看他时要小心,不过郊外那所空房很僻静,又有歆风在身边,他不会有事的。”静的话语缓缓道来,像平时一般温和轻柔,但不知为什,我感觉到那里面的冷淡,好像有种无形的隔膜,把我们两人轻轻隔开。“静,你在怪我吗?其实我也很担心你的,我……”“小飞,我有好多事要做,你一个人出去玩好吗?”静拿起桌案上的书籍,不再看我,我知道自己的行动已惹了静不快,只好退身出来,心想等他气消了再来找他。晚饭时静和苏大哥都不在,只有荧雪一人陪我,我很想问她静的行踪,但看她一脸不善,相询的话便不敢问出口。“想问就问吧,别用这副可怜巴巴的脸孔一直看著我。”“荧雪,静这晚都不回来,他是不是在生我的气?”荧雪把食物丢给小绿,一边逗著它窜来窜去一边道:“公子最近很忙,就是回来也要下半夜,他已让我收拾了另外一间厢房,他应该会睡那里,你晚上就不要等他了。”什?静不回房里睡吗?他果然是在怪我。看到我垂头丧气的样子,荧雪叹了口气。“小飞,现在不太平,这你也知道,而且这次的事也难怪公子会伤心,他被小青行刺,几乎是死里逃生,可是为了你,他还是放过了凶手,你知道小青就是杀人无赦,是无心无情的杀手,他会因为公子放过他而不再出手吗?如果有一天公子再次伤在小青的剑下,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愧疚吗?”“荧雪……”当看到小青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时,我想的就是要如何救活他,我怎就没为静想想,我根本没在乎过他的感受,我真的好自私。“荧雪,我该怎办?”“其实分开一段日子也不错,公子心里有你,自然还会回来找你的。”有荧雪这句话,我总算暂时把心安了下来,等小青的事情过后,我会跟静好好谈谈,我会告诉他,在我心中,他永远都是最重要的。我没再提去探望小青的事,我想小青不会骗我,他说柳歆风不会再折磨他,那应该是真的,而且我冒冒失失的跑去,如果被娘娘的人发现了,只怕会不妙。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既见不到静,又见不到小青,我心里闷闷的,而且晚上没有那个熟悉的怀抱相拥,我也睡不安稳,我整天逗小绿玩耍,开始它还蛮开心地回应我,可过不多久,就视我於无物了,只有荧雪的果酒和点心才能让它打起兴致来。到了第四天,荧雪突然来找我,她拿了些点心和衣物跟我说要和我一起去看小青。我很为难地问她,这样会不会惹静不高兴?“你这傻瓜,这些都是公子要我带去的,没有他的吩咐,我才懒得管这些闲事呢。小飞,公子还是疼你的,知道你担心小青,所以才让我带你去。”又是静为我做的吗?胸口暖暖的有些想哭,原来我的不开心静都看在了眼里,所以才会遣荧雪送我过去探望,可为什他不来见我呢?我好想念他啊。“喂,收起你这副哭相,让小青看到了,还以为公子为难你了呢。”荧雪在马车里恶声恶气地说。到了郊外那所庭院前,荧雪把衣服和食物交给我,说她在车上等著,要我一人过去。庭院还是像上次一样的寂静,可是我一进院就看到小青靠在卧室的窗前,他蹙著眉呆呆地望著屋外的景物,那无神的眼睛和苍白消瘦的面容让我的心骤然一颤。“小青……”我大步跑了进去,险些撞到迎面出来的柳大哥,我将他推开,跑进了里屋。小青对我的到来并没显得有多欢喜,表情还是淡淡的,他身穿一套白布衣衫,黑发在脑后随意束住,就那一动不动的坐在窗前,静得像一幅画。我轻轻拉过小青的右手,心疼地问:“还疼吗?”小青慢慢摇摇头,冲我微笑道:“柳歆风帮我把挑断的手筋接上了,断骨也接回去了,以后做些轻快的活计是没什问题的。”那就是说永远都不能拿剑了?一个不能拿剑的剑客会是什心情?别说拿剑,恐怕连简单的挑水劈柴这些活也会吃力吧,小青怎可以忍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小青以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