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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就只能出在江封悯身上。入夜,盛辞服了药刚刚躺下,人影一闪,有人出现在她的床边。盛辞叹气,“陛下,您是皇帝,总这样飘来飘去有损您的威仪。”来人正是舒云慈,她也不理会盛辞的打趣,直言道:“凌国出事了,我要去看看。”盛辞没有说话。凌国出事她今天也收到了消息,她已经猜想舒云慈会去。“陛下要带人吗?”舒云慈摇摇头,“我自己去,行动上方便一些。”盛辞没有劝,确实如舒云慈所说,她自己去其实更加安全。以如今舒云慈的武功,只有江封悯那样的人才能不拖她的后腿。“微臣会处理好朝中事务,陛下不必担心。”这是舒云慈的来意,她很清楚。“有劳你了。”舒云慈拍拍她的肩,起身走了。盛辞叹了口气,情之一字,最是累人。抛开舒云慈连夜赶往凌国不说,且说江封悯回国。她一进立南城,立刻发现情况不对劲。大街上的百姓走路说话都十分谨慎小心,商铺很多都关门歇业,零星开的几家也没什么客人。茶楼酒楼里的客人几乎没什么交谈,到处都是一片如临大敌的景象。她来到端王府门口,一眼看到大门上贴的封条。她仔细看了一眼,那是皇家的封条。也是,端王府要是出事,也只能是皇上下的命令。她心里立时就想到了自己。难道是自己在隐国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她没有上前,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顺便想小二打听了一下端王府的事。“姑娘您就别问了,总之王爷冤啊!被说要谋反,这满城谁不知道王爷对朝廷的忠心?唉!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小二走后,江封悯想了一下,她原本想入夜后进入端王府看看情况的,如今这么一说,端王府去不去也没有什么差别了。想到这里,她急忙退了房,出城赶往凌国国都东瑶城。当她出了立南城的时候,看到沿途新贴出的告示,说端王谋逆,全家三日后在京城问斩,同时全国缉拿靖武郡主江封悯。立南城位于凌国边境,距离国都东瑶城极远,江封悯连马都顾不得骑,施展轻功专门抄近路,翻山越岭只为了能尽快赶到京城。第三天,当筋疲力尽的江封悯终于赶到京城的时候,面对的是早就等着抓她的军兵。她平生第一次使用旋翎枪大开杀戒。当她拿着尸山血海赶到行刑地点的时候,只看到爹娘兄弟的人头挂在高高的旗杆之上。那一瞬间,童年父母疼爱,手足友爱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一幕幕闪过,和眼前的画面逐渐重叠。她拎着旋翎枪一步步走上高台,满身浴血的样子吓退了周围的军兵。这时候四外的箭矢齐发,密如雨点般的朝着她射来。她的内力在那一瞬间暴涨,寒冰真气外溢,让那些箭矢纷纷被冻住,落到地上。但是仍有一支箭矢射中了她的后背,她回头,看见了人群之中的那个男人。如果她没记错,那个男人是她的堂兄,闽王的长子江兴伟。此人天生神力,擅使强弓。她伸手握住箭尾,用力拔了出来。肩头的三角倒钩带出一块血rou,鲜血流出,她却好像没有知觉一样,依旧走到高台之上。四外的弓箭手还想弯弓搭箭,却发现手中的弓箭已经脆弱得一拉就断。细看才发现弓的表面已经结了一层薄冰。江封悯面无表情地将亲人的人头一个个放下来,脱了自己的外衣将人头包好背在身上,这一系列动作,没人敢上前。因为江封悯脚下的地面,已经全被冻住。江封悯重新站起来,用手中的旋翎枪指着众人,“等我安葬了爹娘兄弟,我会回来报仇的!”第54章江封悯报仇“免我一死?”江封悯想冷笑都笑不出来。她的内力波动极为厉害,手中的旋翎枪似有所觉地发出一阵低沉的鸣叫,那是上古神兵对于鲜血的渴望。闽王点点头,刚要再说几句话,却见江封悯已经凌空飞起,直奔高台而来。他吓得变了脸色,赶紧在周围护卫的保护下向后退。江封悯右手握着旋翎枪,左手突然洒出一把石子,她的摘叶拈花威力可不是寻常暗器手法可比。闽王的护卫倒了一片,将还没有后退几步的闽王直接暴露在江封悯面前。“靖武,你不要激动,本王可是奉旨行事!”闽王还企图用皇权威吓江封悯。江封悯的旋翎枪左右一甩,过来保护的军兵和护卫又被抽倒一片,闽王趁机向后面躲去。江封悯完全不理会什么无辜不无辜,一□□过去,直接将三个人穿成了串,最后一个就是闽王。当大批军兵赶到高台上时,江封悯已经飘然落到地面。她拎着旋翎枪一步步走到父母的尸体旁,满身浴血的样子吓退了周围的军兵。这时候四外的箭矢齐发,密如雨点般的朝着她射来。她若是想躲,当然可以躲避,但是那样父母亲人的尸体都会被瞬间射成刺猬。这些人连尸体都不愿意放过,实在令人发指。她的内力在这一瞬间暴涨,寒冰真气外溢,在场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感觉到气温的急速下降。空气中的水汽瞬间凝结成冰晶,让那些箭矢纷纷被冻住,失了准头落到地上。但是仍有一支箭矢射中了她的后背,她回头,看见了人群之中的那个男人。如果她没记错,那个男人是她的堂兄,闽王的长子江兴伟。此人天生神力,擅使强弓。这一箭刺入身体极深,疼得她眼前一黑。但是胸中一股怒气让她不愿在这些人面前示弱。她伸手向后握住箭尾,用力将箭拔了出来。箭头的三角倒钩带出一块血rou,鲜血流出,让原本就被血染红的衣服呈现出暗紫色。她好像没有知觉一样,抹了一把药粉止血后,掏出怀中火折子,将父母亲人的尸体点燃。她这种大逆不道的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震惊。都说入土为安,这么烧了算怎么回事?新鲜的尸体并不易燃,江封悯就守在尸体旁,面对不停的进攻硬是一步不退,足足守了半个时辰,才看到尸骨成灰,而她的感觉都已经麻木了。体会不到疼,也感觉不到累,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杀人的动作,旋翎枪已经变成了红色,鲜血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汗水和鲜血混合在一起糊了满脸,却没有一滴眼泪。更多的军兵从四面八方赶来,里三层外三层地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四外的弓箭手还想弯弓搭箭,却发现手中的弓箭已经脆弱得一拉就断。细看才发现弓的表面已经结了一层薄冰。旋翎枪左冲右杀,将围上来的人再一次扫了个干净。鲜血满地,军兵都被江封悯这股要同归于尽的气势吓到,连指挥军兵的人都被吓得下不去命令。江兴伟见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