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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崇拜和畏惧。殷浮说:“在咱们世界的认知里,最初的神是由于古代人类对大自然敬畏而妄想出来的形象,可以说是人创造出神。而恐龙比人类出现得早,说恐龙就是你的祖先并不为过。”敖闻风没好气地说:“胡说八道,吾等神明一族岂是汝等人类的常识能判明的!就算这玩意是咱们的祖先,也只能说明咱们的强大。”殷浮说:“不,后来地球气候大变,恐龙都灭绝了。”敖闻风:“……”殷浮继续说:“虽然恐龙是灭绝了,但近年考古学家和生物学家的研究证明,恐龙可能适应了环境,进化成现代的鸟类,证据就在这里。”殷浮指着一只身上长有鸟类羽毛的恐龙,“这是蜥鸟龙。”敖闻风不明白殷浮是何意,跟一只接近神的妖来谈生物进化论,这孩子脑袋没毛病?殷浮说:“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你的所谓生物优越性、种族优越性就瞧不起人,毕竟你身处的是人类和无数生物共同创造的世界,离开了你的地盘,你什么都不是。”好吧,说得挺有道理,所谓的龙游浅滩遭虾戏一样道理。但敖闻风仍不以为然,“本座总有一日会登上九天,才不管这些。”殷浮说:“那我问你,你说的九天在哪里。”敖闻风抬了抬下巴,自然是指天上。殷浮又拿起一本,抛出了地球、大气层、宇宙等概念,直把敖闻风的脑袋轰成浆糊。殷浮说:“敖风风,你需要呼吸的吧,宇宙里没有空气,就算你跑上去,你又如何生存?”“够了!”敖闻风简直受不了殷浮的常识教育,他怒道:“本座说了不要将你们人类的常识和世界观强加在本座身上,就算没有这些东西,本座也活得逍遥自在。”“那你告诉我,你要怎样活下去?”殷浮比他吼得更大声。被殷浮一吼,敖闻风顿时无言语对。对哦,要怎样活下去是个大问题。先不要说能否回到他的故乡,他能否恢复本来的身体还是个未知数。他总不能顶着这毛绒虫子的身体过一辈子,搞不好还会被人类当成外星物种而毁灭掉。就算让他回到大海,海里早就没有他的一席之地,根本不用想。也许他可以将龙珠附在其他更强大的生物上,比如其他的龙身上,但人类世界里的龙早就灭绝了,据他所知,这个世界里没有比人类更可怕更强大的生物了。在人类的世界里没有神明,人类就是神明。好混乱!曾经无所不能的敖闻风,从此刻起竟然觉得自己一无是处。过了好一会,敖闻风垂下眼,说了句,“本座不知道。”头一次从敖闻风感觉到无所适从,殷浮忍不住笑出声,他摸了摸敖闻风的脑袋说:“不要紧,这个问题是人类千年来一直研究的哲学问题,有无数种答案,却又无解。”“那依你说,本座该怎么办?”殷浮用手指弹了一下敖闻风的额头,说:“按照你喜欢的方式活下去就好了。”哦,就是说可以吸干你小奴隶的灵力,吃掉小奴隶也不打紧咯?敖闻风盯着殷浮的双眼顿时放光。殷浮扇了他脑袋一巴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想吃我?小心我把你沉入湖底!”“哼哼,你本来就是本座的食物,就算本座不吃你,你的灵力,你的体质也容易吸引到其他妖怪,横竖都会死,那还不如给本座!”说着,敖闻风就想跳起身,啃殷浮的嘴。殷浮按住他的脑袋,咬牙道:“不好意思,我还想长命百岁,并不想成为你们这些幻想生物的牺牲品。说起来,我实在搞不明白你们这些幻想生物获取能量的方式,有本事自己创造啊,万一哪日人类毁灭了,你们怎么办。”现实主义者就是这么烦人!神啊,妖啊,以及幻想生物的生存之道岂是能用人类常识去思考的?敖闻风表示受够了殷浮的神经病。殷浮说:“你可别当我是傻瓜,我想万一我死了,你哪里能找到另一个跟你普及现实常识的人,就算被你遇到,不坑你就算是好人了。”小时候殷浮听人类把龙封印起来,通过龙改变风水命格的迷信故事听得并不少。“你也别把本座当傻瓜,本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晓,人心险恶早就见惯不怪,又岂会被区区的人类利用。”“那你告诉我,这里写的是什么?”殷浮随手翻了一页,指着上面的文字问敖闻风。自1956年推行至今的简体字,许多文字改得面目全非,就算敖闻风在几百年前是大学霸,到了现代,呵呵,一看到简体字,就只有双眼打圈圈的份,更别说看得懂其他国家的文字了。三观被殷浮敲碎了一遍的敖闻风,总算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的凄惨,自己对现今的世界一无所知,自己的前路一片茫然,自己的生存也遭遇极大的挑战。“把你所知道的都教给本座!”过了好久,敖闻风才拉下脸对殷浮开口道。“好啊!”殷浮对他微微一笑,他早就有“教育”敖闻风的打算。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敖风风:在你眼里,本座到底是什么东西。殷浮浮:虫子啊!敖风风(忍着怒意):那如果本座是人呢,又是属于哪个阶段。殷浮浮:=-=,啥都不懂的小婴儿。敖风风:本座已经一千几岁了好不。殷浮浮拿出3岁儿童专用读本:你说说上面写啥。敖风风:(黑人问号)殷浮浮:看吧,我就说我的判断没错。===================================我回来了,未等拆线就溜回家了,在医院各种苦逼就不说了,在家养伤这段时间我会努力更。这章不是普通的傻,我都觉得很傻,这一人一虫的日常相处本来就傻不拉几的,后面就不会傻了,谢谢大家观赏。第15章联谊转眼又过了一个月,正值雨季和回南天交汇之时,外头雨水绵绵,里头水汽不绝。殷浮已经记不得换了几罐吸湿剂,总之每隔三、四日能吸出一罐水来,可见宿舍的湿气有多厉害。南方的回南天是很可怕的,先是用春天的温暖降低你的警觉性,继而用水汽侵占你宿舍的每一个角落。若然你经受不住它偶尔施舍过来的几阵风的诱惑,打开窗门,那么恭喜你,你很快就能在宿舍亲眼看到水漫金山的壮观场面。刘庆是北方人,从来不知道南方有这种灾难级别的气候存在。所以,当他回到宿舍,见殷浮将所有门窗关个严实,整日窝在床上给毛绒虫子念书,刘庆还一度以为殷浮是精神病发作。为了室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