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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睡着,看上去也极不安稳。他盯着付总看了好一会,然后掏出手机,订下今天晚上的航班,给王崇川发了个短信,让他今晚过来瞧下付总的情况。王崇川这个时间还在大学里上课,估计正游着神,刚发出去便秒回道:“您跟付总在一起啊?他怎么了?”肖暑看了眼沙发上那一大团,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实话实说地编了短信:“他吃喂鹿的仙贝吃坏肚子了。”足足过了两分钟,那边的王崇川给了他回信。“……………fine.”一边的付秋野嘴里细碎地说了句什么,肖暑没听清,摁灭手机凑到他身边,轻轻“嗯?”了声,付秋野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又重复了一遍。肖暑听见他说的是:“腰疼……”肖暑有些自责,估计是他刚才那几下给按疼的,他以为付总觉醒后多少会变得更结实一点。他把不能碰的付秋野的被子掖好,守着他睡了大概一个半小时,下午四点的时候,付秋野醒了过来,从被子里探出头,额前的留海全部湿漉漉地贴在了皮肤上。“肖肖,”他的嗓子全哑了,“不行……我还是难受。”肖暑心里咯噔一声。付秋野扶着沙发背,半天没能坐起来。肖暑扶了他一把,沉声道:“现在去机场。”他没说话,默认了这个决定,把杯子里已经快凉掉的水一饮而尽,手脚发软地试图站起来。肖暑动作迅速地收拾了两个房间的东西,用最厚的羽绒服把付秋野裹住,退房,打车,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去机场。从酒店到机场花了半个小时,临时改签最快的飞机,过安检,等起飞,又花了一个多小时,付秋野一坐到商务舱的软椅里,便半昏迷般地靠着肖暑的肩膀睡了过去,肖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背后冒了一层薄薄地汗。这看上去可不太像吃错东西的症状,没有呕吐,也没有拉肚子,只喊难受,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难受。他脑子里来来回回地转着那些吓人的念头,手无意识地越攥越紧,半途中硬是把付秋野捏醒了。他茫然地睁开眼,发现到自己的整个右手掌都已经麻得失去了知觉。“手松一松,”付秋野哭笑不得地说,“骨头快断了。”肖暑这才意识到,马上松开了手,道:“你怎么样?”付秋野没什么精神地靠着肖暑,一时间没有答,让空姐送热水来。他似乎流失了很大一部分水分,足足喝完了两杯热水,才轻声道:“感觉好很多了。”这句话并不是客套话,剩下一个多小时的旅途,付秋野都没有再睡觉,跟肖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除了脸色还是很差以外,看上去已经没有那么吓人的反应了。肖暑脑袋里面依然绷着那根绳,时刻关注着他的情况,下飞机的时候给他戴上了墨镜口罩和兜帽,把他裹得一点都不露,打电话让王崇川马上来一趟医院。他没有带付秋野回家里面,而是直接去了自己出过资的私人疗养医院。王崇川跟他们几乎是同时到的,肖暑让院长清空了一整层楼,从停车场的专用电梯里直接上去,把付秋野搬到了检查床上。从飞机上被肖暑捏醒之后,付秋野那股难受劲莫名其妙就退了很多,这会儿感觉到自己快饿得眼睛发绿了。他躺在坚硬的床上,扭头看着皱眉跟王崇川说着什么的肖暑,道:“我们是不是还没吃晚饭?”正说话的两人同时停下了话头,转过头来看着他。王崇川盯着他看了足足有五秒,试探地问道:“你说什么?”付秋野被他们看得有些慌:“我说,我们是不是还没吃晚饭。”“你饿了?”肖暑问。付秋野点头。王崇川看向肖暑,脸色不大好,放轻声音,道:“这可不太像急性肠胃炎。”肖暑见他这个表情,脸色顿时也不大好了。“我先查一下,”王崇川咽了一口唾沫,“暑哥,你也别急,给付总打份饭上来吧,他不是都饿得吃喂鹿的仙贝了么?”肖暑“嗯”了一声,走到门口去给医院负责人打电话。王崇川把门带上,表情严峻,把付秋野摁在了床上,开始摆弄检查的仪器。“你别这样,”付秋野说,“这个表情,好像我马上就命不久矣了。”王崇川看上去没有跟他说话的欲望,抿着唇,把他推进检查室里,一言不发地进行复杂的检查程序。付秋野有些狐疑地皱皱眉,也没有再问,安静地配合他的流程,在床上躺了快二十几分钟,外面的肖暑拎着三个大袋子进了房间里。检查室里的流程看上去已经走完了,付秋野站在床边换下专用的检查服,背部漂亮的肌rou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肖暑敲了敲窗户玻璃,他抬头看了一眼,很高兴的样子,自己推门出来了。“点了什么?”他接过肖暑递来的袋子,“好香啊,闻起来像小龙虾。”“海鲜粥,”肖暑道,“还吃小龙虾?”付秋野笑了两声,在医生的座位上坐下,开始吃东西。肖暑惦记着他的检查结果,走到检查室里,看到王崇川正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脸都绿了。肖暑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怎么?”他走过去,“查出了什么?”王崇川抬起头,整个人看上去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手发着抖,捏着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报告,嘴唇几度张合,最后望了一眼外面正喝着粥的付总,喃喃道:“让付总把华虹卖了改买彩票吧,肯定赚钱多了。”※※※※※※※※※※※※※※※※※※※※今天收到了好多夸奖好开心w,微博搜我的笔名就可以找我唠嗑呀去留肖暑拿过他手里的检查报告,沉着脸快速扫了一遍,报告上全是英文和数字,专业名词非常多,他就看懂了几个次形态相关的常用指标,其他的全没明白。“什么意思?”他把报告还给王崇川,“严重?”王崇川盯着他的脸,似乎有些紧张,喉结滚动了一圈,似乎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足足花了两分钟来组织他的语言。“暑哥……”他压着声音,“你要冷静。”肖暑半个头皮都麻了。他脑中迅速掠过各种可能性,手脚一片冰凉,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声音发涩:“你说。”王崇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