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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舒服,陌生的坏境让肚子里那两个开始有些闹腾,胃里已经在危险的翻滚。他以茶代酒,每个上来的都只客套地抿一口,多少会给点面子。李队和黄岐琛也被敬了不少,有人还想敬肖暑,肖暑本就不是付家的人,身份摆在那里,直接脸色一沉,冷声道:“我不喝酒,谢谢。”场面冷了几秒,敬酒的人脸都涨红了。肖暑皱起眉,侧身到付秋野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付秋野环视了一圈四周,无奈地笑笑,握住他的手,让服务员给自己满了一杯茶。“各位,不好意思,”他举起自己手里的高脚杯,很客气地低了低头,“肖肖今天不太舒服,下次有机会再找大家喝个痛快,我先干了这杯,给大家赔个罪。”他把杯子里的茶干完,围在边上的人很快也反应了过来,纷纷也干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理解地笑,说了一大堆废话,好一会才散开。付秋野脸色不太好,从盘子里拿了一块点心吃。李兴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七点二十五,五分钟后开始宴会,八点钟各支各系分别吃家宴,起码还有两个小时,扛得住吧?”肖暑的眉头都快皱成川字了。“没事,”付秋野摆摆手。过了会,他叹了口气,又道:“给林叔也打个电话吧,麻烦他过来一趟,以防万一。”※※※※※※※※※※※※※※※※※※※※这几天浪过头了……扑通跪下。留言前二十条发红包~家宴(二)七点半,一大群家政机器人入场,安静而快速地搬走了自助的长桌,取而代之的是铺了软垫的镂花铜椅,靠近主屏的前半部分是课桌式,后半部分为剧院式。所有受邀的嘉宾和主支成员都有自己的铭牌,肖暑和付秋野的铭牌在一起,黄岐琛和李兴的在不远的旁边,附近还有付秋明、付晓婉、付秋星和他的妻子夏漪。付秋明是长子,坐在第二排的最中央,左边挨着付秋星和夏漪,右边挨着付晓婉。有一段时间没见,他看上去比之前更精瘦了些,额头上添了一道新鲜的伤痕,刚刚结痂,从留海里面露出了半截蜈蚣样的疤。肖暑坐下来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地去看他的耳垂。没有耳钉,空荡荡的,耳洞里唯一只别了根透明的软管。他肩膀一松,想收回视线,目光一往上抬便对上了付秋明深不见底的眼睛。也许是因为脸上新添了伤疤,付秋明看上去整个人都是绷紧的,瞳孔一错不错地锁定在肖暑的脸上,然后缓慢地挪动到他的腹部。肖暑此时反而不想收回视线了,迎上他的目光,勾起嘴角,冲他有些挑衅地微微地笑了一下。“看什么?”付秋野不太痛快地勾住肖暑的肩膀,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他有什么好看的?”肖暑回过头,丹凤眼尾还残留着笑意,那点挑衅感已经收得干干净净,配合地被他拉到身边,温声道:“你比较好看。”付秋野低头蹭了蹭他的嘴角,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大哥的方向,那边大约是还没有收回目光,他心情不错地冲他礼貌点点头,打招呼道:“大哥。”夹在他们中间的付晓婉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付晓婉是跟肖家订过“娃娃亲”的,小时候经常来肖家玩,跟肖暑算是唯一比较熟的付家人,肖暑喊了一声:“婉姐。”即使是这样的场合,她也没有穿正式的礼服,而是一身类似于女式燕尾服的西装,头发盘起,脚上踩着皮鞋,只有胸和腰的部位往里收,勾勒出女性化的柔美部分。她支起下巴,点头道:“小暑,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你。”肖暑看了看自己的铭牌,他跟付秋野已经没有法律上的伴侣关系了,但铭牌依然是按照伴侣的样式做的。“上次那个,还得多谢你,”付秋野道,“不然也不会这么快把肖肖追回来。”话里还藏了不少的话,三人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不再交谈。八点十分,正前方的LED大屏亮起来,一身黑色西装的付文庚从旁边走到会场的正中央。灯光和摄像头追随着他,把他的影像实时投映在身后的大屏上。付家第八代家主,十二个核心科研机构的拥有者,强大的黑豹次形,前任特管局副局长。这是肖暑第五次见到他。刚过了五十五岁生日的他看上去依然非常康健,高端定制西装完整地勾勒出他身体的肌rou线条,脸上几乎看不到特别明显的皱纹,一头黑发茂密地贴着头皮。付家的四个儿女里面,只有付秋明完美地继承了他深邃的五官和高大的外形,其余几个,特别是付秋野,五官明显会更偏向于母亲的俊美。肖暑不由得偏头看了付秋野一眼。付秋野没有察觉,他看得非常专注,瞳孔紧随着父亲的脚步挪动,嘴唇轻轻抿起,身体是绷紧的。肖暑的手掌悄悄覆上了他的手背,他像是被惊到了,肩膀耸动一下,转过头来,看到肖暑,微微舒了口气,紧绷的肩背肌rou缓慢地放松。“各位亲友,各位来宾,晚上好。”付文庚庄严十足、咬字清晰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宴会厅。音乐已经停下来了,没有主持,也没有礼仪,他一个人站在几百人的正前方,周围针落可闻的安静。“今天是付家的第165次家宴,我很荣幸能够又一次站在这里,看到这么多熟悉又亲切的面孔,跟你们再聊一聊我们共同的事业和信仰。”他的目光缓慢地滑过大厅,在肖暑的身上做了一个短暂的停留。两人双眼相对的时候,肖暑的背脊下意识地挺直,手臂上无法克制地起了鸡皮疙瘩。好在他只是轻轻一扫,便收回了鹰一样锐利目光,微微侧过身,望向了身后的屏幕。屏幕里缓慢升起巨大的付家家徽,随后渐渐淡入,进入了今晚的主题。五十几页的PPT,前四十页涵盖付家所有的事业变动,后十几页对每一个主支、旁支、次旁支做详细的分析和点评,会场几百人,讲话的只有付文庚一个,从头到尾连稿子也没有,两手空空地讲下来,底下没有人敢吱声的,几乎是人手一个笔记本,把他讲的从头记到了尾。他点名批评了几个旁支,话说得很重,会场里鸦雀无声,只有他冷静骂人的声音。旁支批评完,他又单独把自己的儿子付秋星拿出来说,里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