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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发挥就行。那边没什么动静,没动静的话谢遥反而安心了点,他现在的心态有点像钓鱼执法。因为如果颜洲秒回了,说明肯定没有在专心学习。考前还不专心学习,可真是一件令辅导老师非常害怕的事情。过了会儿,颜洲:没紧张。谢遥皱皱眉,觉得不太行。谢遥:那你也不行太松懈啊!颜洲:……颜洲:你究竟要我怎样?这回轮到谢遥沉默了。他生平第一回体会到当老妈子的感觉——明天就要送崽子上考场,这也担心,那也担心。谢遥:我就随口问问,你好好复习吧。老妈子谢遥忍不住又啰嗦了句:对了,我昨天划的语文和英语背诵范围你记得要好好背啊!那个地方失分很可惜的。颜洲:嗯。等谢遥起身去洗完澡,喝了口水后,抓起手机一看,发现颜洲又给他回了条消息。颜洲:放心,我沾过学神的考运了。谢遥:“……”他想起了之前讲座两个人拉手的事情,只念头冒出来不超过一秒钟,他就觉得自己耳根子热了起来。其实谢遥觉得他跟颜洲的相处方式其实有点奇怪。奇怪到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有很多事情,其他人做出来,比如他以前的朋友,他都没觉得有什么。换成了颜洲,他反而会乱七八糟想一些有的没的东西……他看着和颜洲的对话框,往上翻了翻,发现已经拉不到最上面了,消息多的要命。基本上他一发消息,颜洲多半秒回,延迟回复的话也会简单解释下干嘛去了。他想到了之前尤静怡说颜洲会攒着消息回复,但却真没感觉到颜洲有这种习惯。学霸一项做事果断利落,谢遥直接去戳李均求证。谢遥:哥们儿在不?谢遥:我有个无聊的小问题。谢遥:你发消息给洲哥的话,洲哥会攒着消息回你么?李均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他。李均:不会攒啊。谢遥心说那估计是颜洲觉得尤静怡给他带来了困扰,所以才攒着回的,想表现得矜持一点。结果李均又来了一句:我要是不说正事,他根本都懒得回消息。李均:所以我们有事情就直接打电话,基本不聊微信。李均:弟弟你问这个干嘛?他不回你消息了?谢遥赶紧打字:没没没,随便问问。过了会儿,谢遥忍不住又问。谢遥:你们平时跟洲哥肢体接触多么?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比如勾肩搭背那种……李均头顶的问号更大了:不多啊,他不喜欢这种。李均:以前袁志高还差点被反肘击了。谢遥沉默了片刻。谢遥:那个,我随便问问,没别的什么事啦!边上有工人喊李均过去看车,李均着急过去,就随手发了个“嗯”,然后过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等他忙完,越想这茬越觉得奇怪。这俩人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他把对话截图扔给颜洲,直接问:你把我们弟弟怎么了?他今天怪怪的。颜洲过了很久也没回他消息,李均习惯了他这种作风,没注意他回没会,自己反倒把这茬事儿给忘了。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明天就要答辩了所以写得有点仓促,不得不短小下了……而且明天更新应该会在九点钟,白天很忙☆、第57章第一场语文,谢遥一拿到卷子就直接跳过词汇题去找古文默写,几题扫下来后,他才松了口气。填空的内容都在他给颜洲划的重点范围里,除了最后一条稍微超纲了些,是高三要背诵的内容。估计是市里出卷子想提前让他们感受一下高考的范围。确定了基础知识他给颜洲复习过了,谢遥这才回过头按照顺序做题目。作文题目乏善可陈,讨论的话题是拼搏。谢遥飞快把提纲写了就开始刷刷动笔,等他写完作文,时间还剩半个多小时。他有点无聊地趴在桌子上转着笔,由于昨天睡得比较早,他现在想睡都都难,大脑清醒得要命。于是干脆抱着肩看整个教室里考生千姿百态的状况。比如顾嘉阳正在疯狂地挠头,力度之大让人怀疑这场考下来他后脑勺的头皮能被抓秃噜了。顾嘉阳喜欢写讨论A和B这种辩证类作文题目,非常不擅长很励志很向上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背诵的作文素材实在是少,拢共就隐约记得那么几位特别正能量的外国友人,还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把名字记全了。他只好疯狂地抓头,拜托自己的脑子赶紧快点回忆起。这么简单、常见的作文素材他顾嘉阳怎么就没好好背过呢……他陷入疯狂的后悔中。顾嘉阳看着作文题中“拼搏”两个字,心说,噫呀,天要亡他!然而亡顾嘉阳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斜后方谢遥写完作文后笔尖在纸面上重重的一点,随即合上笔盖的清晰的声音。学神已经提前写完了,而他作文还一点头绪都没有。这声音先是压垮了顾嘉阳,然后又像点睛之笔一样轻轻戳了下他的小脑袋瓜子。顾嘉阳轻咳了一声,提笔,在作文纸上郑重地写上标题。“我的班长——论拼搏与勤奋”字迹整齐而端正,充满了对谢大班长的尊敬和爱戴。谢遥打了个喷嚏,觉得最一排空调好像有点冷。他考试一般都喜欢轻装上阵,一瓶水一个笔袋,潇潇洒洒,来去自如,根本没记起来要带外套。仔细一想,自己平时也很少记得带外套。但好像也没有经常觉得冷?这是为什么?哦,谢遥终于想起来了,他好像整天就靠蹭颜洲的外套度日子。观察完教室里奋笔疾书的同学,谢遥宛若出宫微服私访完成任务了一样,终于趴回了桌子上。正准备检查下有没有粗心造成的错别字,他垂在桌沿的手臂无意间磕到了个坚硬的东西。谢遥侧头看,发现是卡在桌侧的一枚铁钉,由于没有钉紧的缘故,半头浮在外面。谢遥一愣,忽然发现这桌子似乎有点眼熟。他居然坐的是颜洲的桌子。为了确定这一点,他背靠上座椅,朝桌肚里扫了一眼。金属制的桌肚板上有道白色的已干的油漆,桌肚里一尘不染。还真是颜洲的桌子。谢遥心中倏然升腾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是他一脚踏进了别人的私密领地。他目光落在整洁干净的桌面上,想着他趴过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