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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心里欢呼,心说可以终于可以摆脱李胜男了。结果后来老杨说李胜男是因为生病去动手术了,他们又开始唏嘘起来。说起来虽然李胜男严格又不通人情、脾气还差,但还是给他们认真上课的,至少高二上学期他们英语均分在各个班级成绩排名中一直都维持得还不错。老杨看出了他们暗藏的雀跃之心,叹了口气道:“你们李老师其实也不容易,她身体一直都不好,好几次来跟我说想让我代课,后来她还是坚持来给你们上课了。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小白眼狼似的,不懂老师的苦心。”这话说完,班里人大半都默默低了头。赵进是英语课代表,率先提议道要不要去医院看望下李胜男,几个成绩不错的同学表示同意了。他们问了老杨,老杨说李胜男还在手术恢复期间,探望的话最好再等一周。月考结束后,赵进带着三班几个人去了医院,谢遥其实有点不太好意思,但想到开学的时候有意无意惹了李胜男生气了好几次,心里觉得有点对不住,于是拉着颜洲也去了。他们买了好多水果,七八个人打了车一起去了市医院。李胜男的手术还比较成功,正在住院进行一系列的术后检查。下午刚做完检查回到病房,就看到一帮子学生等在她的病房里。李胜男诧异了一下,然后难得地露出了个随风即逝的勉强的笑容。赵进先道:“老师,我们听班主任说你做完手术了,就都过来看看你。”李胜男摸着床沿缓缓坐下,赵进去扶了一把,李胜男摆摆手:“我没什么事儿,不用担心我。”她目光缓缓扫过面前站着的学生,然后开口道:“你们月考是不是刚结束?”几个人齐刷刷地点点头,却在心里暗道不妙,李胜男提到月考,他们被李胜男支配的恐惧就重新涌上心头。李胜男脸色有些苍白,说出来的话却依然有威力:“考得怎么样啊?”“呃——”大家彼此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进作为课代表先开口道:“大家考得都还行,卷子不是太难,偏基础一点。”十分钟后,他们被李胜男赶了出来,理由是赶紧回家写作业,别在这儿耽误时间。最后走的时候,李胜男随便点了几个人聊了两句,其中就包括颜洲和谢遥。她对谢遥依然是偏训斥的口吻:“你给我好好学,不要上课随随便便的,还偷偷写其他科目的作业,别以为我不知道。”然后话锋转到颜洲这里:“你也是,虽然上学期进步很大,但要继续保持,不要考多了点就给我飘起来了。”出来后,赵进摸了把额角的汗:“李胜男不愧是李胜男,生病了我们依然也不是他的对手。”顾嘉阳心还有点慌:“对对对,这个时候都还记着我们的月考。”高二下学期的课程任务明显加重,因为要赶在高三前学完高三的全部知识,然后用最后一年复习前面两年的内容。谢遥给颜洲补完之前的知识点后,又马不停蹄地给他布置新的任务,直到某天颜洲跟他说:“这个不用讲了,我前天预习过了,直接写题目吧。”谢遥一愣,扔给他两道题目练手,颜洲做完后对了下答案道:“做的对的。”谢遥把他本子拿过来粗略的看了下,过程还挺齐全。谢遥:“我觉得你好神奇……”颜洲:“嗯?”谢遥:“感觉你基本上不怎么会因为计算或者看错题干而写错,知识点会了正确答案就出来了,还是挺厉害的。继续保持吧!”颜洲疑惑道:“不都是这样么?”谢遥把本子在桌上敲了两下,挑眉道:“并不是,我以前……有一阵子就是知识点全会,思路全知道,但就是经常发生审题或是计算出错的问题。”颜洲抬头看他:“那现在呢?”谢遥弹了弹卷子:“第一名,你说呢?我当时就是压力太大,怎么做都担心前面写错了,一写题就紧张。”颜洲顿了顿,说道:“还真看不出来你也会紧张。”谢遥耸耸肩:“其实我很烦别人跟我说这个,谁都会紧张啊,我又不是神,还不能有点状况之外的啊。”颜洲点头:“这倒是。”快到学期末的时候,谢遥一直上的竞赛辅导班也终于告一段落了。晚上只要有辅导课,一般颜洲就会把包扔在教室,然后去小北门给他买东西,赶在竞赛的课间让谢遥吃上两口,然后他就一个人在教室里写作业,直到谢遥这边下课。最后所有竞赛辅导的同学几乎都眼熟颜洲了。他们开始都诧异于校霸居然给谢遥每次都送吃的,后来就见怪不怪了。侯俊杰羡慕不已:“我也想课间吃上热乎的东西。”课间时间短,谢遥一个人吃不完,干脆就跟侯俊杰分一分。颜洲本来对侯俊杰有那么点敌意,后来因为侯俊杰每次都特别热情地喊他“洲哥洲哥”,见到他跟见到晚自习的救星一样,比平时见到谢遥还兴奋,颜洲那么点敌意就直接被他自己默默掐死在了摇篮里。他在心里列了个小本子,上面写着某些人的名字,大部分已经被划掉了,诸如侯俊杰、袁志高、尤静怡。竞赛课上陈凝坐在谢遥前边一排,有时候会忍不住侧头微微朝谢遥那边瞥去一眼,因为一个学期的竞赛都快变成了一种习惯。谢遥又喜欢倚着墙角,身子坐得歪斜着写题目,陈凝不用侧很大弧度就能看到谢遥。但是她有好几次偷看谢遥的时候,被外面放学等谢遥的颜洲抓个正着,两人目光撞在一起,陈凝就赶紧又把头低了下去,默默捏紧了纸页的一个角。放学后,陈凝见谢遥跟颜洲同路先走了,偷偷拉着十班班长,小声道:“我有个感觉。”十班班长:“啥?”陈凝:“你说……颜洲是不是喜欢我啊?”十班班长眉皱成了个川子,顿了下,才道:“有什么迹象么?说来听听。”陈凝神神秘秘道:“好几次我都看到颜洲在外面盯着我,我一抬头就跟他对上了眼神,我敢确定他就是在看我。”说完她露出苦恼的神情来:“可我不喜欢这一款呀,帅归帅,但看着好冷,话也少,跟他在一起每天讲什么都不知道,高一的时候不还因为打架被通报批评过。”她拽拽十班班长的袖子:“我要怎么才能摆脱他呢,万一他是那种偏执狂怎么办。我怀疑他每次辅导课都来就是为了看我。”两周前无意间惨遭贴吧CP楼荼毒的十班班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并且心说:你这小东西想法还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