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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回佛牌佩戴者未来昌盛,平步青云,你觉得我信吗?”“七世佛!你知道全宗伟借运的事情?”金胜甫听完,几乎是跳起来。他头还晕着,强行叫医护人员离开,此时却瞪大了眼睛,盯着若沧不放。“是不是吉人天相告诉你的?”金胜甫情绪焦急的说,“你能不能联系到他!”若沧不习惯金胜甫靠近,他皱眉问道:“这和吉人天相又有什么关系!”他不是一个活在网络上的小马甲吗!金胜甫还没回答,苦行便长叹一声。“如果我知道你与吉人天相有关,之前态度便不会那么恶劣。”苦行走路一瘸一拐,为了维持高人面目,他站得太累。此时他认输一般,慢慢走到沙发坐下。“七世佛与吉人天相当然有关。他恐怕是唯一能够制住全宗伟邪术道士!”苦行语气里饱含喟叹,“他只凭书写几张符箓,放在网上就能叫全宗伟的信徒感到浑身不自在。金胜甫死去的父亲金勇,便是这样。”若沧一直认为,金勇气运强盛不信神佛,遭了七世佛的毒手。然而,金勇早就是全宗伟虔诚信徒,并且有了一枚佩戴已久的佛牌。苦行在身上摸了摸,拿出一块赤珠串连的佛牌,红色珠链,银色吊坠,阿弥陀佛笑容慈祥。比若沧见过的金银佛牌,略小一些。他说:“金银戴着这块佛牌的时候,我耐他不得,等到金胜甫告诉我,金勇因为网上几张图片,觉得头痛欲裂,我才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只可惜……在救下金勇之前,他先自杀了。”“自杀?”欧执名本就在旁边旁听,顿时发出了围观群众的困惑。“警察不是说他是被人残忍杀害,死前……还吞下了若沧的那枚胸针。”“因为那枚胸针也经过吉人天相的加持!”金胜甫盯紧若沧,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我爸本来拍下那枚胸针,是想跟你见面。但是胸针到手之后,他觉得头痛欲裂,浑身冰凉,就跟看到吉人天相的符箓一样。他死那天晚上,我和苦行大师正打算给他驱除七世佛的邪法,可是法事刚刚布好,大师正在诵经,我爸已经遭受邪法反噬,痛苦不堪,自杀了!”“嗯……”信息量大到若沧产生怀疑,他问,“金勇吞我的胸针自杀?”苦行摇了摇头,“不,他是承受不了佛牌邪气反噬的痛苦,寻求解脱的时候,误以为吉人天相开光过的胸针是灵丹妙药,抓过来吞了进去。那之后……还挣扎了许久,最终没能等到救护车。”胸针有没有开光,没人比若沧更清楚。他只戴过胸针一次,赶着出场慌慌张张的,连样子都没看全。做什么法事,开什么光啊。他知道邪法反噬,死状比普通自杀凄惨数倍。如果苦行手上的赤珠佛牌真是金勇的东西,那么金勇十年间幸运值暴涨的投资运气,也能够说得清楚。苦行身上有重罪,不值得信。但金胜甫的气运悲伤痛苦,显然是说的真话。若沧并不想追问金勇的死状有多凄惨,才会导致警察认为他只能是残忍的他杀。他只想知道——“既然金勇遭受反噬,已经无可挽回,你们为什么又要在今天,用活人做法?”苦行将赤珠佛牌放在酒店茶几上,说道:“因为,今日阴气极盛,正适合我修行的佛法,再有活人生气维系阵法,请他们分担些阵法威力,为我护阵,我就能借着这块佛牌,永绝后患。”若沧对佛法派系并不清楚,可他清楚什么叫分担、护阵。他盯着苦行,直言不讳问道:“你实力不济?”苦行表情一僵。金胜甫闻言,赶紧解释,“苦行大师前些时候给我爸做法,为了保护我才会受伤,所以必须借助今晚的特殊阴气,并不是实力有问题!”不愧是救命恩人,金胜甫帮忙开脱也是竭尽全力。在若沧眼里,会看着一个大活人痛苦自尽、死状残忍的修佛者,也强不到哪里去。或许是金胜甫的解释,安抚了苦行受伤的心。这位高傲的大师轻哼一声,“若是我没有受伤,对付全宗伟都轻而易举,又怎么需要活人分担!”若沧叹息一声,“全宗伟不在,你怎么说都行。”若沧明白了。实力不够,活人来凑,如果他真的是用什么不会伤人的阵法,外面那群无辜嘉宾,法事之后估计成为邪祟晦气载体,头痛脑热三四天,自然恢复正常。然而,若沧对这样的行为极为反感。毕竟,他从小就是遭过这种难,亲身体会过怨气附体之苦的。感同身受者,对苦行的行为嗤之以鼻。“那你们慢慢在酒店驱邪吧,我和欧执名先出去,不打扰你们了。”心高气傲云游僧,要在这里搞出花儿来,都和若沧没关系。他只想救无辜的人,那就该走出酒店,和嘉宾们一起露宿星野,共赏中元夜景。谁知他们一动,金胜甫便慌了。“若沧老师,能不能请你给我吉人天相的联系方式?苦行大师身上有伤,你又不准参加综艺的人进来帮忙,我们、我们今晚恐怕很难达成所愿。”“如果佛牌继续存在,还会引来更大的祸端!”佛牌有多硬,若沧亲自试过。加强版符箓电钻,外带欧执名玄学加持,才勉强击破金银佛牌的外壳,露出内里恶心阴晦的虫子。而且,只有欧执名看见了蛊虫,若沧与杜先生只见一片漆黑。那样的法事,再做一次,若沧绝对不许。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欧执名获得师兄出手相助。再来处理一块赤珠,他就是下乡帮师兄扶贫,都会被师兄骂成不长记性的傻子。若沧一沉默,金胜甫就误会了。他喋喋不休的说道:“七世佛人不在了,留下的佛牌仍是祸害。我相信吉人天相大师不会希望邪术为祸人间,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