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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对方肚皮的触感,“他富有想象力、敏锐果断,却又不设…”话音戛然而止,洛行之被严辞云的死亡注视骇的一抖,梗着脖子继续叙述,“于歌是不定因素,我说了。”“该被绑架的人没被绑,我就来瞧瞧这家伙又做什么了。”“你信吗?穿书?”洛行之摸上茶几,倾身凑去问严辞云。严辞云拧着眉心,在电话再一次无人接听后起身,立于窗前捏住鼻梁,“我只在乎他在哪里。”指尖抹了下窗沿的粉末,他垂下眼缄默不语。既然于歌警觉地试探四周,一定不会让自己处于完全的危险,他一定留下了以防万一的物件。只是要如何找到线索?这时,一声干净的“喂”从扬声器逸出,电话被接通了。“!”严辞云转身暗示两人安静,将手机贴在耳侧。他沉静而表现的没有异常,“怎么不接电话?”对面有疾驰车辆呼啸的声响,也有卡车的刺耳鸣笛声,于歌在高速公路上。像是日常交流般,于歌嗓子虽然哑,却十分淡定,“阳光灿烂,我和朋友郊游去啦!你在家?”严辞云抬首看了眼窗外的雷云,明白于歌被迫远离了城区。他迅速冲过去打开电脑,拖延时间获取更多信息,“嗯,六楼很吵。晚上回来住吗?带好换洗的衣服了吗?”暗示于歌他到了事务所。其余两人凑在严辞云身后,好奇地看着电脑屏幕。于歌的声音断了一瞬,似乎是话筒被掩住,过了一会儿他乐呵呵应声,“带啦,蓝底白纹的睡衣。”“知道了。”严辞云打开谷歌地球,随后又问,“那套睡衣的扣子有些紧,你会解开吗?”“这有什么难的,一下就行。”尾音猛地被掐住,严辞云知道无法询问更多,带着安抚地轻轻说,“好好休息。”“嗯!”电话骤然挂断。支起耳朵的洛行之和小美听了全部,却云里雾里。小美看着严辞云熟练在网站搜索的动作,又是急切,又是不解,“什么睡衣不睡衣的,什么情况?”严辞云冷静地解释,“于歌带了个人追踪器。”“啥?”看着屏幕里的地图,小美愣怔。谷歌地球的图案是一个蓝底白纹的圆形,小美这才恍然大悟。而严辞云顺利找到信号接受入口,输入密码“1”,不断移动闪烁的红点出现在了地图上。“哇哦。”洛行之兴奋的抓耳挠腮,只凭几句话就沟通清楚线索,该说是默契还是可怕的信任?红点不断向郊区移动,一分钟后停留在了郊外火化场后侧。共享好位置后,严辞云拉上还在兴奋颤抖的洛行之,直接往楼下大步走去。小美被婉拒留在店里,站在窗前望着逆风而行的笔挺身影,对方像是能抗阻一切风雪。小美有直觉,他能将于歌安然无恙带回来。“一定要注意安全。”小美双手合十,轻声祈祷。城区已经倾泻下磅礴大雨,朦胧中一切都模糊的厉害。高速公路车辆很少,黑色轿车飞速向前,抛洒去地上粘连的雨水,驶向阴云的边缘。洛行之骨骼瘦削,缩在副驾驶看着手机上的定位。绑匪彻底停了下来。晌午的烈阳穿透厚厚的云层,城市的另一侧明媚无雨,潮湿的轿车猛地一甩车尾,停在人烟稀少的郊区空地。火化场后是一连排无人的蓝白色厂房,严辞云腿长,洛行之跟不上他急切的脚步,只能小跑握着手机跟上。烟雾弥漫,五六个混混蹲在一间厂房的底下,将闷人的面具丢在一边,皱着眉吸烟。一地的烟头上落着几根棒球棒,折射出金属光泽。“别说,我接他来的时候,瞧着他那腿那胸都馋。”说话的是个黑衣大背头,正是执行掳人任务的男人。而寡言的司机吸了口烟,在地上啐了口唾沫,嫌弃骂道:“你真他妈不要脸。”负责在火化场后接应的男子齐齐咂舌,一个腰肥肚圆的壮汉不满地瞪他,“老五说的没错,妈的,那家伙长得真他妈带劲。”“腰两只手握的住不?”小个子龇牙,笑的不怀好意,浑浊的眼球里写满觊觎,“带感,带感!”几个人笑称一团,烟缓缓上升,直逼云霄,又忽地被一阵风搅动,在半空折了个方向,随后一条腿猛地击上一个壮汉的背部。“cao!”男子哀嚎地脸朝地,水泥地将鼻子撞歪,鼻血蜿蜒。一个人静静伫立着,神情淡淡。“你他妈谁啊!”其余人警觉地抄起棒球棒,颠了两下尽责地不多言语,凶狠冲了过去。严辞云面无表情地避开棒球棒,砸向一人的下颌,对方牙齿陡然一松,拳风顺着脸颊擦过,又砰地砸向另一个人肚子。棒球棒陆续失去力道摔落在地,一路滚着血液停留在墙角。拳拳到rou的力道让人无法招架,仅仅几十秒空地便只剩下无力急促的喘息,几人无一例外牙齿沾满血液。像是觊觎他人宝贝后的报应。严辞云将滚到脚边的棒球棒踢开,深灰色棉质开衫不染灰尘血迹,他抬脚直接向楼上紧闭的门走去。全程默然不语,就像是随意解决了恶心的路障。洛行之原本迫于压力跟着,这下彻底来了兴趣,蹦蹦跳跳紧紧跟着严辞云。两人停在深蓝色门前,门内有轻声的呜咽。严辞云心一乱,抬起脚骤然踹过去,可怜的门板轰然倒在地上。一个女人被捆的严严实实缩在角落,神情阴郁可怕。而于歌抱膝坐在床沿,用来捆他的粗绳散在地上,他悠悠哉哉地吃着葡萄,抬眼看了眼像是做火箭般迅速到来的严辞云,傲娇地又咬下一颗葡萄,扭过头不看他,“哼。”作者有话要说:么么江酌、郗櫞、君邪、俺是你哥~第44章女子的唇上贴着一块胶布,此刻正阴沉地瞪着于歌,像是彻底失去了理智,不断挣扎。而于歌挪了挪屁股,将背对着大门专心致志地吃葡萄,对其余三人视而不见。先前委托人高高在上地坐在椅子上,在于歌被绑着手摔在铁床上后更是笑的阴恻恻,抄起怪异液体就想扑过去,没伤害到于歌不说,陡然跳起来的青年倒是轻而易举反将她捆住。两人在房间里僵持许久,于歌顾虑那几人还守在门外,只能将委托人嘴封上安静休息。“没受伤吧?”严辞云瞧他还有功夫耍小脾气,一直悬着的心才缓缓落地。他大步走到于歌跟前,瞥见对方脖子上的红痕顿时紧张起来。“别碰我。”于歌避开探过来的手指,端着瓷碗面壁思过,腮帮子一鼓一鼓嚼葡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