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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突然感觉秦以恒好像靠近他一点。他的脸是对着秦以恒那边的,秦以恒靠近了一点就不动了,楚义的困意不足以支撑他把眼睛睁开,也不足以支撑他问秦以恒怎么了。没多久,他彻底睡了过去。只是秦以恒没能这么快入睡,他此刻正面对着楚义,看着他。没多久,楚义呼吸就均匀了,秦以恒盯着看了好长一会儿,突然伸出了手,摸了一下楚义的下巴。然后再摸楚义的鼻子。再摸楚义的头发。大概是头发撩到了脸,楚义的眉毛皱了皱,秦以恒的手立马移开。楚义皱完之后很快又安静了下来,秦以恒这才缓缓地呼吸。秦以恒收回了手,但却还是没有睡着,从被窝里找到了楚义的手,握在了手心。楚义的手比他小一点,也短一点,不过很修长,手腕很细,秦以恒一只手就能握住他两只手腕。然后轻而易举地压在他的脑袋上。那个时候,楚义的手指就会自然屈伸,还会因为情绪变动手指,刺激秦以恒的视觉神经。秦以恒低下头,呼吸重了些。这个时候叫醒楚义好像不太好。他不再侧着身子,平躺了下来,然后把楚义的手放在胸口,抓着他的手指,看着天花板发呆。秦以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他第二天比楚义醒的早,并且醒来的瞬间,发现楚义正窝在他的怀里,而他手很自然地搭在楚义的腰上。秦以恒稍稍动了动,发现被楚义枕着的手已经麻了。他想活动一下手,但稍稍动了一下,楚义也跟着动了。眼看楚义就要往后退一点,秦以恒赶紧搂住他的腰,把他重新抱回怀里。楚义又动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安稳了。秦以恒也不管手麻不麻了,闹钟还没响,他把脑袋低下,下巴捧着楚义的头发,继续睡过去。床上再次有动静是楚义醒来。他先是睁开眼睛,感觉脖子又点酸痛,然后才发现自己枕着秦以恒的胳膊,腿还搭在人家的腿上。楚义心突然慌了一下。然后他悄悄缓缓地抬起腿。再悄悄缓缓地抬起头。再悄悄缓缓地往自己那边退。这个过程,他一只注视着秦以恒的脸,生怕他被吵醒。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枕着秦以恒睡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人家怀里了,他现在只希望秦以恒不要知道这一切。当初秦以恒就和他说过,睡觉不要动,不要碰他。这下好了,动肯定是动了,还是这么大的动静,直接窝人家怀里了。就在楚义还没有退到自己该有的位置时,秦以恒的眼睛突然睁开了。楚义立马屏住了呼吸,并觉得自己现在装睡好像已经来不及了。“早啊。”楚义先开口。秦以恒一副不像是刚醒的样子,也说:“早。”楚义下意识抓了一下被子,对秦以恒干干笑了一下:“怎么醒了?闹钟还没响呢。”秦以恒实话实说:“被你吵醒的。”楚义心里咯噔一声:“不好意思啊。”秦以恒也问他:“你怎么醒了?”楚义也实话实说:“脖子酸。”秦以恒把手抽了回来:“我的手太硬了吗?”楚义:“应该不是吧。”楚义说完这话就咬住了舌头。他这不就是承认了自己刚刚枕着秦以恒的手臂了吗?不对,不是他先承认的,是秦以恒先问的。所以秦以恒知道啊。楚义小心地看了眼秦以恒,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放心了下来。楚义咽了一下口水,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躺过去了,”楚义对上秦以恒的眼睛:“我以前睡觉很老实的,昨天不知道怎么了。”秦以恒的表情先是疑惑,然后才笑起来:“我说什么了吗?”楚义抿嘴。秦以恒又说:“没事。”他说完这话,很自然地伸出手在楚义脑袋上压了一下:“好小一只。”楚义的心情瞬间由慌张变成了心动。秦以恒这种陈述事实的撩法,楚义真的无法免疫,听一次被狙一次。而且他楚义178的身高,第一次被别人说小只。也就你秦以恒了。好小一只。好小一只。楚义偷偷笑起来。楚义的闹钟比秦以恒的要晚五分钟,他昨天刚设置的,这五分钟是留给秦以恒洗漱用的,他起床之后刚好秦以恒从浴室出来。不过今天既然都已经醒了,索性就先起床把衣服换了。因为之前被秦以恒训了,所以现在楚义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听天气预报和今日A市新闻。秦以恒去浴室洗漱,楚义就去衣柜里拿衣服,顺便把衣服换了。今天温度很低,并且有雨,所以秦以恒一从浴室从来,楚义就说:“今天降温了,你多穿点衣服。”秦以恒点点头,指着还在说新闻的音箱:“把天气预报重新放一遍。”楚义走过去,重新让音箱再说一遍天气预报,然后就进了浴室。再次出来,秦以恒已经换好了衣服,楚义见他站着衣柜前,正在挑领带。楚义双手放进口袋里,就这么站在秦以恒身后,看着镜子里的秦以恒动作。啧。这也太善心悦目了吧。他的相机没有拿过来,不然这么随便一拍,都可以拿来当桌面的啊。这边想着,那边的秦以恒已经挑好了领带,并从镜子里发现楚义正在看着他。楚义不躲藏,直接对秦以恒笑笑,然后他突然一个心血来潮,对秦以恒说:“我可以帮你系领带吗?”秦以恒手顿了顿,先在镜子里对楚义笑,然后才转头,对楚义说:“过来。”楚义立马乖乖过去,站在秦以恒面前,捏住了领带。秦以恒低头看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开心的人,问:“你会吗?”楚义点头:“会的。”他抬头看了一下秦以恒:“不知道了吧,我大学的时候参加过系领带的比赛。”楚义低头继续系:“不过不是什么正经比赛,就是系里的一个活动,临时挑我上去的,临时学的,”楚义笑了笑:“我太慢了。”果然是慢的,这会儿楚义还在寻找怎么绕。毕竟给自己系领带和给别人系领带是不一样的,楚义也只是有那一次的印象。楚义绕了半天,歪了一下脑袋:“糟了,好像有点忘了。”他正想放弃让秦以恒自己来,秦以恒突然说:“方向错了,往另一边绕。”楚义于是往另一边绕。这么一绕,楚义印象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