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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响起。芙蕖脸色都变了,道:“你说什么?”“公子和他们不一样。”小准子又重复了一遍,觉得自己说的没错,公子身上没有媚气,干净清爽,仿佛画中走下来的人物。他们是谁,他们还不是指男宠,芙蕖本就有几分傲气,心眼又不大,觉得被一个下等的太监羞辱。上前一步,揪着小准子就打:“你说谁不一样!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小准看着芙蕖火气大,不敢说话了。被芙蕖扇了几个耳光,又踹了几脚,也不敢还手,忍着痛,眼睛却有些红起来了。一旁的迎儿拦着芙蕖,回头对小准子说:“快走快走!”小准子进来的时候,齐湉一眼就看到了。小准子没有抬头,只是整理着桌上的东西。“脸怎么了?”小准子干笑着,抬头道:“摔了一跤,可疼了。”一副龇牙咧嘴的怪模样。齐湉看了他一眼,道:“把上次那些药拿过去擦一擦,好得快一些。”小准子答应了一声。回头照镜子的时候,又吃了一惊,这哪是摔跤可以摔得出来的啊,那五个大咧咧的指头印在脸上呢。☆、规劝和教导太傅孟元之来的时候,一旁的太监正唱着菜名,一盘盘精致的菜肴被端上来,整齐地摆在桌子上。陛下面无表情地坐着,准备用午膳。孟元之是皇帝的启蒙老师,以博闻强记见长,幼童时即能背诵古文观止,未及弱冠就状元及第,后成先帝的入幕之宾,在夺嫡之战中与齐辛并称“齐谋孟断”,又爱留着胡须,人常称“孟美髯”。先帝登基之后,便任了太子太傅,就逐渐淡出朝堂。只是先帝宾天之时,一句:“以天下累先生。”令众人错愕,至此也奠定了孟元之在大德一朝的超然地位。皇帝垂髫之时就受孟元之教导,关系自是亲厚。加上天家严格,即使骨rou相见也规矩繁多,一行礼二跪拜的,想表达感情的机会就少了。真正扮演严师慈父角色的,多半是孟元之。近年来虽然孟元之恪守身份,有些疏离,但是幼年时积下来的感情仍在。皇帝开口道:“太傅陪朕一起用膳吧。”孟元之谢了恩就坐了下来。孟元之知道君臣同坐是不合礼节的,但是也知道皇帝的意思,推托起来反而失了情分。所以他坐是落了坐,却只是坐了三分之一的椅子。这时已经上菜、试菜完毕,奉安拿着小碗准备给皇帝布菜。孟元之起身,笑着对皇帝道:“许久没有为陛下布菜了,这次让微臣来吧。”皇帝点头道:“有劳太傅。”孟元之夹着各式皇帝喜欢的菜色给他布菜。见他吃饭都是背挺得很直,一言一举无不透着隐然的威严,朝堂之上也已经纵横捭阖,有模有样了,当时那个怎么都不肯背为政篇,被父王责罚了在他怀里撒娇的小孩已经不见了,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其实陛下也不过是刚刚双十的年龄。前段时间看他处理犬戎的事情,心中还担心他会不会经不住那些武将的唆使,意气用事,结果他的处理让孟元之很是安慰,毕竟先帝那时穷兵黩武,应该让百姓有些好日子缓一缓才行。可是今日刚刚得到的消息,却又让他对皇帝的评价产生动摇了。陪着皇帝用完了膳,又喝了回茶。皇帝开口道:“太傅今日来找朕是为何事?”随着年龄渐长,太傅如今在朝堂上不大发言,私下也不主动觐见,皇帝明白,太傅是要他自己放手杀伐决断。如今孟太傅的出现,就意味着规劝,规劝就意味着皇帝做了错事。刚才吃饭的时候,皇帝在心里已经过了一遍,最近很正常啊,朝堂上处事他没有失去偏颇,也没有出什么阴招来对付那些自己看不顺眼的大臣啊,奏折他都日日清了,没有积压啊,想不出来有什么需要被规劝的。孟元之正在琢磨着应该如何开口,见陛下提起,言道:“听说陛下最近新收了男宠?”陛下愣了一下,想了想,答道:“沧州牧是送了几个过来。”孟元之继续迂回策略,道:“那陛下有没有将哪位男宠收入帐内?”皇帝以为孟元之是说他白天宣yin的事情,心中暗骂七王,以为是他跟孟元之告的状,其实这白日宣yin也很正常,皇帝心情不好了,自然需要发泄。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太傅在这方面是很严谨的,于是坦言道:“太傅,朕白日宣yin也不过一时消遣罢了。莫听七弟乱说。”孟元之听着陛下的话,想不到皇帝还有这么一出,但现下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又开口道:“陛下,前阵子是不是去齐将军家参加寿宴了?”这下,皇帝是明白了,道:“太傅说的是齐括的小儿子吧?”孟元之没有否认,道:“陛下日日cao持政务,是需要几个可意的人在身边消遣取乐,但是齐湉他爷爷当年也是有辅佐之功的,若是先帝知道,也必是不喜。”皇帝点点头,道:“朕知道了,不过是那日寿宴上他这个小儿子无礼得很,朕把他叫进宫来,教他一些礼仪罢了。”孟元之心中不信,但是皇帝已经这么说了,也无可奈何,道:“既然如此,请陛下让司礼官早日教导,好让别人团聚。”“朕知道了,请太傅放心。”那边内务府的人早就得了奉安的信,估摸着皇帝用完了膳,就把人往寝殿里送了。偏偏皇帝还装模作样的喝了一会茶才过来。进了寝殿,隔着层层的纱幔,皇帝隐约看到后面的人影。内侍一层一层的撩起纱幔。只见床边的脚踏上跪着一个人。穿着碧绿的长袍,垂着头,看不清模样。皇帝上前几步,勾起他的下巴。齐湉的眼睛是闭着的,随着下巴被抬起,颤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开口道:“齐湉参见陛下。”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皇帝被他的眼睛一看,就觉得身上热了起来。拉他起来,道:“给朕宽衣。”齐湉依言起来,给陛下宽衣。那乖巧的模样,让皇帝上看下看,浑身舒服。又看着他穿着碧绿,显得怪模怪样的,不好看。就恶作剧般顺手往两边一剥,衣服滑了下来,齐湉的身体颤了一下,手垂下来,让衣服落在脚踝处。转身又将陛下的衣物叠好,放在一旁的案几上。皇帝看着齐湉的后背,烛光下泛着蜜一般的颜色。齐湉还未转身,皇帝已经从身后抱住了他,粗重的气息喷在齐湉的肩头,身下的火热也顶着幽口来回梭巡。皇帝舔了舔齐湉的耳垂,粗着声音道:“要朕进去吗?”齐湉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