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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然后笑着在玻璃罐子里捡了个小红椒给他看:“就这么点小雪花且用不着胡萝卜哈,你拿它就够了。”温庭看着小红椒也觉得好笑,道了谢上了楼。天亮了温庭一大早就穿得厚厚的出去了,自己在外面玩了大半天。本来还特意带了工具出去的,后来发现根本用不上,雪太薄了。用两只手围过一点雪攥实了,团成一个个小雪球,圆圆的。到了下午小后院的雪都被他玩没了,管家见他蹲着用手划拉薄薄的雪还觉得有点可怜。后来还回房子里折腾了一通,剪剪贴贴的弄了好半天。“纪伯,帮我找架梯子好吗?”温庭眼睛亮亮的,脸有些红,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玩的。玩雪的时间太长了,温庭缓过劲来之后才觉出难受。两只手肿胀发烫,也说不出是疼是痒,或者都有。温庭把两只手揣在厚睡衣的兜里,尽量团起来。好像接触空气面积越少越能好一些。靳寒柏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温庭本来已经要睡了,听见声音就穿了拖鞋出了房间。他小声问:“先生,您吃晚饭了吗?”靳寒柏说:“吃过了,你继续睡吧。”温庭摇头跟着他上了楼:“没关系,我还没睡的。”手放进浴缸里试水温的时候有种刺痛感,温庭看着自己在水里的手,觉得很丑,但也有点想笑。“在笑什么?”靳寒柏进了浴室,问他。温庭抬头去看他,笑着答:“没什么,想到些有趣的事。水好了,您可以洗了先生。”他看着靳寒柏的腿,眼睛有点转不开。他低声说:“您的身体真完美。”靳寒柏一下子笑出了声,他挑起眉毛对温庭说:“小家伙,你这算什么?调戏我?”温庭抿了抿唇:“是真的,非常非常漂亮。”靳寒柏没说话,笑着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这是靳寒柏第一次做出这样的动作,甚至这是靳寒柏第一次主动跟他有接触。温庭一时间愣住了。靳寒柏倒是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他躺进浴缸里,闭上眼问了一句:“不觉得我丑?”“您分明很英俊。”温庭有些皱起眉,“用脸来评判一个人的美丑非常肤浅。何况就算只看脸您也并不丑,在我看来,您很完美。”靳寒柏随后睁眼看了看他。“非常,非常,完美。”温庭又加重字音,特意说了一遍。他半跪在浴缸边,抓过靳寒柏搭在边沿的手,十足虔诚地吻了吻他的掌心。靳寒柏指尖微小的抽动了一下。温庭喜欢每次靳寒柏洗澡的时间,暖色的光,气氛中好像总带着那么点温情。也有可能只是他自己的错觉。第二天早上靳寒柏一开房间的门,就看见温庭正打着哈欠走上来。看到了他,嘴张到一半就停住了。“不用起这么早,”靳寒柏淡淡笑着,“睡你的。”温庭这才回神,摇头说:“不不,不困的。”他的头发还没有整理好,乱乱的,这会儿看起来整个人都有些呆,却也透着些毛茸茸的暖意。靳寒柏问他:“外面的小东西是你放的?”温庭想了一下,然后摸了摸鼻子笑了:“只是希望您看到的时候心情能好一点。”前一天温庭玩了小半天的雪,团了十二个比巴掌大两圈的小雪人,每一个都圆润可爱。温庭甚至剪了自己两件衣服,给每个小东西配了表情,一排十二个,凑足了一份表情包。其中摆在最中间最大的那个,眼睛处贴了两个大红心,正对着靳寒柏的床。他早上起床看到窗子外面这一长串还愣了一下,过会儿才摇头笑了。那天靳寒柏走的时候温庭照例碰了碰他的手,然后微笑着对他说:“先生,希望英俊的您今天也能有个好心情。”靳寒柏点点头,低声说:“知道了。”温庭看着靳寒柏的车驶出院子,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阳光很足,这样好的阳光适合在阁楼上看书。如果能再有一个切好的甜橙那就再好不过了。温庭迈步走上阁楼,楼梯走到一半,听见清扫的两位阿姨在说话。“老纪应该在楼下,我刚看见他了,等下你问问看吧。”“那我等下朝他要个钥匙吧,房间总这样锁着要受潮的呀,今天阳光好,开窗晾晾。”“好好的房间锁起来干嘛哟,啧。”温庭低垂着眼,站了几秒才走了上去,礼貌地对两位阿姨打招呼。阿姨们笑着问候了几句,打扫完下了楼。温庭在阳光最足的位置摞了两个大靠垫,然后拿了本书,很随意地歪坐上去。阳光晒在身上很舒服,空气里有些跳动的小灰尘,温庭看着它们在光线中惬意地跳舞,一看就看了快半个小时。第四章只那一眼,爱情就汹涌而来。冷心冷情的靳少爷,整颗心都陷进了那双弯弯的眼睛里。失了心也丢了魂。乔然开朗爱玩,长得也帅气干净。回国没两个月,城里少爷们的圈子就让他混熟了。乔家和方家是旧识,方骋是方家老三,乔然跟他的关系也更好一些。靳寒柏借着方骋的关系,迅速跟乔然搭上了线。他第二次见到乔然是在方家的一个山庄。他因为开会的关系晚到了一个小时。车子缓缓驶入山庄正门,靳寒柏的心里就像揣着只鹿,心心念念的那个小公子马上就能见到了。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点了点。方骋和乔然在水塘钓鱼,靳寒柏走过来的时候二人齐刷刷回过头来看。那天乔然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短裤,露出来的一截小腿又长又直。靳寒柏带着歉意说了句:“抱歉,我迟到了。”“没关系,原谅你。”乔然笑着说,然后他眨了眨眼睛站了起来,无辜的表情看着竟有些可怜:“可是我真的很饿了。”心里那只小鹿冲破胸膛跑了出来,落在自己眼前。靳寒柏看着他的眼睛,一下就笑了出来。……“您平时工作很忙吗?”温庭跨坐在靳寒柏的身上,在浴缸里按摩他的肩膀。“还可以。”温庭的手法很好,不轻不重,靳寒柏靠坐在浴缸中,闭着眼昏昏欲睡。“肌rou绷得太紧了,”温庭往手上倒了几滴精油,搓热了才去揉靳寒柏的肩膀,“您需要休息,身体已经很疲劳了。”靳寒柏低声笑了,却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温庭看向他的脸,也笑着问:“您是笑我太啰嗦吗?像个老头?”靳寒柏淡笑着没答。“您真的该注意的,”温庭继续说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靳寒柏的心情看起来不错,他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