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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到五分钟的工夫就冻得他手疼,最冷的时候应该也就这样了。纪伯见他挂灯笼把他叫了进来,对他说:“好孩子,听我的,今天先别挂。”温庭看过去:“为什么?”“少爷说今天回来,先摘了吧。”纪伯看着他的眼神不像是开玩笑,温庭问:“他不喜欢?”纪伯叹了口气说:“今天这日子特殊,你别招惹他。”温庭低着头,低声说:“没关系,他不高兴了我担着,挂着吧,过节呢总得有点气氛。”纪伯摇了摇头,去做别的了。温庭从落地窗看了看外面的红灯笼,配着雪地里一片白,格外好看。他从早上等到晚,院子里连个车影都没晃过。“别等了,早点睡吧。”纪伯临睡前拍了拍温庭的肩膀,对他说:“少爷今天或许不会回来了。”温庭抬头看他,点了点头:“好的,晚安纪伯,明天见。”纪伯离开之间看着温庭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温庭披着个毯子,窝在沙发里看一本漫画书,客厅的灯还开得很亮,温庭的影子落在地上,他伸脚下去踩了踩。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踩下去很舒服。他拉了拉毯子,脸在上面蹭了蹭。不知道什么时候温庭睡了过去,还做了个暖洋洋的梦。梦里他拉着靳寒柏的手,躺在屋顶的藤椅上晒太阳。太阳格外大,阳光晒得靳寒柏半眯着眼,自己伸手在他眼睛上遮了遮,靳寒柏冲他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自己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好痒,”他笑着缩了缩手,“你亲我手心干什么。”靳寒柏的拇指在他手心刮了刮,说:“你的手很漂亮。”温庭看着靳寒柏亲他的指关节,然后他就笑起来,嘴角弯弯的,笑得格外甜。天那么蓝,多漂亮。门响的时候温庭突然醒过来,他睁眼看向门口,靳寒柏正好推门走进来。温庭马上站起来走过去,刚醒过来声音里还带着点朦胧的哑:“你回来了。”靳寒柏眯眼看向他,身体稍微朝他这边倾了些许,仿佛看不清。温庭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很重。他喝多了。“还好吗?”温庭伸手过去扶住他的胳膊,轻声问:“想吐吗?”靳寒柏突然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很用力,温庭觉得自己的皮肤马上就会青紫起来,但他却连声都没出,只是用另外一只手覆上靳寒柏的。靳寒柏手很凉,温庭用手心去温暖他。“难受了对吗?”温庭的声音温温和和的,他走上去抱住靳寒柏,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然后嘴唇在他脸上轻轻碰了碰:“我好想你啊。”靳寒柏只是看着他,喘气的声音很粗重。温庭知道他喝了不少,酒精的作用使他的眼睛都是红的。自己说的话不知道他听进去了没有。温庭拍了拍他,在他耳边说:“我们上楼吧,你洗个澡会好一点。”靳寒柏却猛地扣住他的下巴,狠命地吻过去。温庭吓了一跳,瞪着眼睛看他。靳寒柏闭着眼睛,啃咬他的嘴唇。温庭“唔”了一声。这个吻真的是没有丝毫柔情可言,靳寒柏完全就是在发泄,用力舔舐蹂躏着他的唇。可是温庭却还是那么喜欢。他闭上眼睛,环住靳寒柏,伸出舌尖去触碰他的舌头。靳寒柏一口咬住他的舌尖吸了过去,温庭缠弄着他的舌头,勾舐着他的上颚。他传递过去的是自己的柔软,顺从。靳寒柏扣着他的腰,让人牢牢贴在自己身上,用力到温庭甚至觉得自己双脚已经快离地了。他的牙齿磨着自己嘴唇的时候,温庭尝到了血腥味道。被靳寒柏放开的时候,温庭的唇已经肿了。他抬手摸了摸,温声问:“你怎么了?”靳寒柏依然抓着他的胳膊,下巴绷紧成一条线,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温庭,却一句话都不说。温庭仔细去看他的眼睛,像是想从里面分辨出什么。但靳寒柏眼神深得能把他吸进去,温庭只跟他对视了片刻就不得不转开眼睛。温庭低着头看自己的手,半晌他再抬头去看靳寒柏的时候,神态已然变了。他眼睛弯弯地笑着,歪着头对靳寒柏说:“喝多了。你犯规了,你想让我怎么罚你呢?”靳寒柏的呼吸突然更重了些。温庭掰开他握着自己胳膊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他的眼神死勾着靳寒柏的,“我说过了,你喝多一次我就罚你一次,罚点什么呢?嗯?罚你抱着我走楼梯,你看呢?”靳寒柏终于开了口,同时也掐上了温庭的脖子,温庭几乎是瞬间就失去了空气。靳寒柏把他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声音冰冷酷寒:“你是谁?”温庭红着眼费力地吐字:“你觉得……我是谁?”靳寒柏欺身贴近他,几乎跟他鼻尖挨着鼻尖。温庭难以呼吸脸涨得通红,他把手伸进靳寒柏的下摆,抚摸着他的腰,“你恨谁啊?你恨谁……我就是谁。”靳寒柏松开手的同时吻住他的嘴。他就像一头发了狂的公狮,温庭的衣服在他手里被撕碎,皮肤突然接触到空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闭着眼承受着一切,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巨大的满足感。温庭敞开腿迎接靳寒柏的进入,靳寒柏直接刺进来的时候,他抓紧了身下的沙发布。温庭吸了一口气迟迟吐不出来,抓着沙发的指节泛白,两条腿也不停颤抖着。靳寒柏进来之后就直接开始了大cao大干,温庭看着他,手搭上他的胳膊,低低地叫了一声:“……靳寒百。”温庭的下身流了血,他感觉到靳寒柏动作间没有那么干涩了,有液体起了润滑作用,空气中那种淡淡的腥气也弥漫开了。温庭一声声叫着“靳寒百”,靳寒柏在这一声声的低唤中失控。温庭握住自己软塌塌的下身,用力撸了几下。前后夹击的疼痛中含着微弱的快感,温庭终于也半硬了。“他死了几年了?”温庭看着靳寒柏的下巴,喘息着开口问他:“一个死人,你恨到现在吗?”靳寒柏显然不喜欢听见他的话,表情更加冷硬嗜血。温庭用力撸动着前面,后面的疼痛感已经渐渐麻木了,他闭着眼问:“你……到底还恨不恨他?”--“恨。”靳寒柏捏着温庭的两颊,又重复了一遍:“恨。”他的手那么用力,温庭闭上眼的时候心想,明天连脸都要紫了。会很丑。后来靳寒柏射在他体内的时候,温庭已经接近昏迷了。他浑身脱力,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靳寒柏实在是喝多了,他整个晚上都没有清醒过。温庭环着他脖子,声音微弱:“靳寒百,你抱我上楼吧,我不想在这儿。”靳寒柏抬手抚了抚他的脸,还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