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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一个电话过去把靳寒柏也叫过来吃晚饭。晚餐的时候老爷子眯眼笑着,看看靳寒柏看看温庭,一脸满足。他们临走之前老爷子说:“小然明天还来啊,说好去茶楼的。”老人糊涂了,偶尔看着温庭的时候,会叫他“小然”。平时靳寒柏都没有反应,这次却仔细看着温庭的脸。温庭坐进车里,也侧头去看他:“怎么啦?”靳寒柏摇了摇头:“没什么,开车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温庭觉得最近靳寒柏总是在观察他,这让温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不敢和他对视。之前如果靳寒柏看他的话,他会很痛快地看回去,再对他甜甜地笑一下。最近他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的躲闪。甚至在zuoai的时候。温庭病好了,趴在靳寒柏身上小声问:“先生,我好啦。这几天非常听话,可以zuoai吗?”他一颗一颗解着靳寒柏的扣子,也顺着一点一点吻下去。他舌尖在靳寒柏身上画了条线,然后再慢慢吻上来。他亲吻靳寒柏的嘴,深情地,虔诚地。靳寒柏进入他的时候温庭忍不住呻吟出声,尽管做了多次但刚一进入的时候那种不适感却依然清晰。他抓着靳寒柏的胳膊,低声地唤着:“先生……先生……”靳寒柏一改以往在床事上的温和,这次动作急且狠,温庭在他身下红着眼睛努力喘匀呼吸,他专注地仰头看着靳寒柏,但靳寒柏低头看他的时候,温庭却把头转到了一边。靳寒柏的声音粗哑低沉:“你在想什么?”温庭毫无防备,听到这句问话心里猛的一颤。他睫毛小幅度地颤着,稳了几稳低喘着回答道:“我在想……怎么样你才会更用力地干我……”一场性事下来,靳寒柏几乎没给温庭适应的时间,从开始到结束都是大力地顶撞,且速度很快。温庭到一半的时候就受不住了,前端点点清液渗出,忍不住求饶。靳寒柏扣着他两手放在温庭头顶,身下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的腺体,快感积累到临界点喷薄而出的时候,温庭下意识低喊了一声:“靳寒……”靳寒柏视线如锥盯在他脸上,最后一个字生生被温庭吞了回去。高潮的余韵还没平息,靳寒柏又开始动作起来。他擦了擦温庭眼角的泪,问道:“你刚才要叫我什么?”温庭眨了眨眼,刚刚射过,这会儿连说话都有些无力。“嗯?”靳寒柏的手在他身体上游走,按住了他胸前的小红点,挑眉问他:“叫我什么?”这是靳寒柏第一次摸他的身体,在床上类似调情似的抚摸正正经经是头一回。温庭沉迷他的手带给自己的快感,身体随着他手的移动而跟着颤栗。靳寒柏俯下身去亲吻他的脖子,温庭几乎呼吸困难。靳寒柏吮吸他的锁骨,在他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红痕。这样的靳寒柏是极度性感的,浑身的雄性荷尔蒙散发出来,温庭觉得这样的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他甚至不敢开口说话,怕打破现在的气氛,怕靳寒柏不再亲吻他。接下来靳寒柏几次问他,温庭都没敢回答。他发现自己摸不透靳寒柏了,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这让他不敢贸然开口,因为不知道会带来的结果是什么样的。在温庭筋疲力尽手脚虚软的时候,靳寒柏终于射进了温庭的身体。那些guntang的热液烧灼着他的肠壁,温庭抱着靳寒柏的脖子,小心地亲吻他的额角。温庭夹紧身体,直到站在淋浴下面才敢放松自己。jingye从xue口一股一股流出,流到会阴,然后滴落在地。温庭看着地上被水冲开的白色液体,有些出神。靳寒柏走过来帮他涂了浴液,温庭有些虚弱地对他笑了笑,叹气说:“大病初愈……我的体力有点跟不上,先生不要嫌弃我啊。”靳寒柏捏了捏他的耳垂,“你已经很好了。”温庭笑了下不再说话,靳寒柏也没再出声。以往做过之后温庭总是十分困乏,澡一洗完几乎马上就会睡过去。但今天却迟迟没有困意,身体很疲倦,但头脑是清醒的。反倒是靳寒柏先睡着了。他呼吸匀长平稳,温庭就是只听他的呼吸声都觉得被安全感包围了。眼睛适应了黑暗,能看到靳寒柏脸部的轮廓。温庭想起靳寒柏反复问自己的那个问题,问自己想叫他什么。最后那个字被自己咽了回去,这个问题他始终不敢答。温庭伸出手去,轻轻碰了碰靳寒柏的脸,手指在他的嘴唇上轻抚,他低低地出声:“靳寒百。”温庭像是在琢磨,又喃喃地小声重复了一次:“靳寒百……”这样的夜里是十分安静的,除了外面偶尔几声的蝉鸣。“嗯。”就是因为太过安静,所以靳寒柏突然出声对温庭的冲击是极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靳寒柏已经睁开了眼,正直直地盯着自己。温庭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他仿佛从耳朵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心脏一下一下就像磕在了胸腔骨上,每一下都带来巨大的震动和不明显的疼痛。靳寒柏坐起身,按了下遥控器开了床边的落地灯。温庭僵在床上不敢出声。靳寒柏捏了捏眉心,低下头看着温庭。他的视线强势得让人无处躲避,温庭只能回看着他。靳寒柏的眉毛微微扬起,带着审视和探寻。他沉声开口:“我一直还没问你,你……看得懂英文原籍书?”二十五章温庭只用了两秒钟就明白了靳寒柏说的是什么,他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阁楼上那本书。他脑子迅速运转着,思索自己要怎么应对。他转开眼,刚要开口:“我……”靳寒柏打断他:“不要说谎。”温庭睫毛又颤了颤。“为什么你情不自禁的时候总会那么叫我,”靳寒柏的声音十分平静,眼神是冷的,“为什么你那么像他。你甚至连写字都跟他一样,包括握笔的姿势。”温庭在被子里缩成一团,他不敢去看靳寒柏的眼睛。“乔然练了十五年书法,你呢,你怎么解释?”靳寒柏一个个问题抛出来,温庭真的招架不住。“有时候我一晃神甚至觉得你就是他。”靳寒柏说完这句自嘲一笑,摇了摇头继续道:“但我确认他死了。”这句说完靳寒柏接下来半天都没再出声,他静静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等温庭的解释。温庭脑子里转过无数种说法能让他含糊过去,但他几次张口都还是没说。--他不想说谎。靳寒柏眼角的纹不笑的时候不是很明显,但细看的话会有浅浅的纹路。温庭觉得靳寒柏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寂寥,让他从内心里就抗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