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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cao,真重!喂,你醒醒,能不能自己走?”拖着个醉鬼,周泽霖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好不容易把人摔到床上,他累得趴也趴不起来。第7章第7章周泽霖做了个奇怪的梦,他梦见自己潜水到了深海,周围游来游去各色的海鱼,水草有韵律地摆动着,他穿梭其中,正惊叹于世间万物的奇妙,不想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一条章鱼缠上了,他拼命挣扎……呼吸越来越困难,胸腔像是承载了千金的重量,周泽霖拧紧眉头,徒然睁开眼睛,大口喘气,鬓角都被汗湿了。他咽了口口水,慢慢适应房间内昏黄的灯光,以及思考自己身处何地。他记得昨天晚上自己给代言品牌站台,不走运碰见老板被抓去陪喝,然后送喝多了的老男人去开房……这里是哪里?他送完人不是应该回家了吗?周泽霖转动着眼珠,刚才的梦境还亦真亦幻的盘旋在脑海中,下巴不经意被什么东西掠刮到,不详的预感慢慢笼罩上心头。他抬手去触碰,那是头发无误,不同于女人的丝滑柔软,发质偏硬且只能粗粗抓起,他像是触了电似的迅速收回,抱着豁出去的心态撑起上半身,看到那张乏善可陈的面孔时,周泽霖重重地倒回了床上。他怎么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呢?这人连睡觉时居然也没放过他,还把整个脑袋压在他身上当枕头用!周泽霖把熟睡中男人的头推开,顾不得胸口衣襟被口水浸湿,一条腿还被勾着,连滚带爬地跳下床,整了整裤子和衣服,幸好他们都还衣衫齐整,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愤愤地踹了两脚床上睡姿不雅的男人,平时看着倒是人模人样,原来也只是表面功夫而已,掏出手机准备拍张照片当把柄,结果屏幕是黑的,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关机了。捡起地上掉落的帽子,周泽霖偷偷摸摸地出了门,虽然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可和一个男人同枕共眠,清早从房间溜出来还是第一次!因为心有余悸,发动摩托车时踩了几次才成功,耳边风声呼哧而过,他甚至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他妈的庄屹是不是预谋好的故意给他下套啊?!接下来的时间,周泽霖又像是陀螺似的忙碌起工作来,好在过完这一阵,他的个人假期就快到了,这是一早就谈好的,所以虽然每天都很辛苦,他也因曙光就在眼前而不觉得累。年底的各种尾牙活动接踵而至,还有各种晚会邀约,周泽霖选择性的参加了几个可以提前录制的节目,因为他准备利用假期,春节出国和父母一起过,机票早已预定好,他迫不及待想要见一见久违的亲人。亚代的年会活动,是周泽霖行程表上的最后一项未完事宜,是集团的内部聚餐活动,说不上多正式和隆重,出席的主要都是亚代的工作人员和艺人,有表演和抽奖环节等,主要任务就是吃好玩好。庄屹坐在主桌,为了不耽误大家吃喝,他上台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下台了。周泽霖作为公司一线和资深员工,想不活跃都很难,他本人也是个闲不住的人,来来回回上了好几次台,抢了主持人不少风头,后辈过来敬酒总少不了一顿调戏,不把人喝趴他不放人走。就在他四处聊sao满场跑得欢的时候,经纪人悄悄把他拽到了一旁,告诉了他一个令他格外愤慨的事。“小周,你的休假……可能要取消了。”周泽霖一脸懵懂,“啊?”“临时来了个事,老板说你必须上。”周泽霖把手上端的酒一气喝尽,“cao,谈好的事也能变卦?!他凭什么,嗯?”“小周你冷静点,M&Z找全球代言人,有个试镜会,多好的机会呀!”“谁爱拍谁拍去,我他妈一年365天才休息几天?”经纪人轻拍周泽霖的背安抚道,“知道你辛苦,谁的成绩也不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就这一次,好吧?”“公司那么多人缺我一个能死?”“老板赏识你啊。”“呵,我看是针对我吧?”周泽霖想起前不久庄屹醉倒在酒店的事,那时候真不应该放他一马,这样可以把他的口水照群发一下,看他还敢不敢一天到晚找他的茬!“好了,别闹脾气了,事情一结束,就把假补给你还不好?”“你以为我家人不用上班?他们已经请好假,等我汇合出海玩的!”“这……下次还有机会嘛。”经纪人也有些惋惜,“你要不好解释,我可以帮你打电话。”“哼。”周泽霖从鼻子里喷出一声,掉头走了。他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是庄屹。既然对方不让他好过,那么,自己也别想好过。得知噩耗以后,周泽霖调转矛头,把目标对准了庄屹,唆使全公司的人给庄总敬酒,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几乎要从眼睛里喷出火来。坐在一旁,看着庄屹被灌得越来越不支的样子,他心里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感。“大家的心意我们领了,我看庄总实在是不能喝了,以茶代酒好不好?”副总看不过去,帮忙求饶道。最后一批人也走了,周泽霖这才站起身,端了两杯酒悠闲自得地走过去,“庄总,我敬您一杯,您喝不喝随意,我先干为敬。”庄屹用手撑着额头,面色红润,他想阻止,最后却像是被下了蛊似的伸手接过,一饮而尽。喝醉了的庄屹,话比平时略多,拉住周泽霖开始喋喋不休的教育,说他为人处事还需要再加强,做事不能凭着性子来,什么人该信什么话该听,心里要有数,不能总是这么心无城府。周泽霖装作颇受启发的样子,一直频频点头。酒会散时,这两个人还坐在一起谈心,老朱过来想要送老板回家,被周泽霖给支使走了,说他可以送老板回家。有过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周泽霖很顺利就把庄屹弄上了车,轻松问出地址后,他开始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在车上,庄屹已经开始表现得不寻常,他的身体渐渐发烫出汗,不停扭动,周泽霖装作关心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脸颊,却立刻被攥住,“热……好热……”看来药效发作了,刚才敬庄屹的那杯酒里,他下了药,没有生命危险,就是酒吧普通的high药,他脑子一热就那么做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希望目的地快点到。在庄屹开始动手扯衣服时,谢天谢地司机终于停车了,周泽霖驼着庄屹赶紧下车,摸到钥匙开门之后他把人放在客厅开始打电话。他计划找几个女的来把庄屹给上了。这样的报复虽算不上高明,可也总能解一时之气,并且总比干坐着什么都不做强。可等他联系完人回身一看,沙发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