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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问你个私人问题,你为什么会喜欢上男人?”秦钦荣歪着头,脸红扑扑地说:“我不喜欢上男人,我喜欢……被男人上,哈哈哈。”周泽霖笑着在秦钦荣额头上敲了一下,“哥问你正经的呢,别扯皮。”“为什么啊……为什么呢?我哪知道为什么啊,世界上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啊,你为什么喜欢女人啊?这有为什么吗?”周泽霖吃瘪,换了个问法,“那你怎么确定自己喜欢男人的?”“很简单啊,看到他,我会硬,被他上,我会射。”周泽霖“噗嗤”一声,嘴里的酒喷洒了出来,他想到了自己和庄屹,目前的状况是他碰庄屹时会硬,而庄屹被他插一插也会射,这……他擦擦嘴,“那如果对女人也有反应呢?”“问他自己上谁更爽咯?”秦钦荣下巴搁在吧台上,扭过脖子说:“哥你干嘛问这些?难道对我有兴趣了?”“有兴趣也不找你。”周泽霖说着从秦钦荣手中抽走酒杯,掏出钱压在杯底,“别喝了,你回你朋友那吧,下次有机会再聊。”“好,我电话你可存好了,我会一直空窗等你哦。”周泽霖置若罔闻地挥挥手,“走了,拜。”第14章第14章一大早庄屹就醒了,可忙忙弄弄老朱都等在门口,他还没选好搭配西服的领带,总觉得那个颜色亮点,这个颜色又暗点,也许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镜子里的这张脸实在太乏善可陈了,怎么穿还是好看不起来,都说人靠衣装,哪里啊,分明是衣服也要靠人才能撑出场面,赏心悦目。庄屹懊恼地捡起丢弃在一旁毫不起眼的一条,草草打了个结了事,管他呢,反正再怎么比还是赢不过既年轻又是靠脸吃饭的当红明星,何必自讨没趣呢,而且只是解决日常需求,今天这顿吃的太差,明天可以吃顿好的补回来,周泽霖不至于亏待自己。今天是星期五,是约好了晚上要和周泽霖碰面的日子,虽然行程表上还有其他事项,不过昨天庄屹已经让助理提前推了,再爽约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出了试衣间,在玄关换鞋子时,庄屹又跑到储藏室,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陈年的葡萄酒,一并带上吧,就当是上次未去成的赔礼。坐上后座,庄屹发现老朱一直用后视镜看自己,低头瞄了眼自己问道:“怎么了吗?”老朱笑道:“庄总今天是不是特别打扮过,感觉比平时更有风度啊。”庄屹跟着笑笑:“也是难为你了,老朱。”老朱急忙辩解,“我是说真的啊,我这个人从来不说假话庄总你是知道的,您虽然平时穿着也很得体,可绝对没有今天这么讲究,我跟了您这么久,这点还看不出来吗?晚上有约会吗,庄总?”庄屹被分析的一时有点语塞,“我都这把年纪了,哪有什么约会。”“看庄总您说的,您比我们这些老大粗保养得好多了,说您三十来岁也不为过,正是一枝花的年纪啊,何况追你的人那么多,您不上心而已。”他倒是也想上心,谁让他上不了呢,庄屹自嘲地想,这不只能另辟蹊径了,“老朱,今晚你就不用等我了。”“好的,那我下午洗个车,还是把车停在A区,您直接去取。”“行。”过了下班的点,等公司人走得差不多了,庄屹才开车从公司出发,因为没吃晚饭直接过去,他还特意提前叫了送餐,夜幕早已降临,开着开着车窗玻璃蒙上了一滴滴水珠,下雨了。庄屹打开雨刷器,心情颇好的哼起了年代久远的老歌,大部分人不喜欢下雨,觉得下雨天湿答答的又麻烦,庄屹倒是对下雨天情有独钟,可能因为“雨”承载了他太多美好的回忆……提着酒站在电梯里,庄屹对于自己这种送上门来的行为有点唾弃的同时居然还隐隐的有些期待,男人果然都是感官动物。他刷卡开门时发现客厅地上已经有换了的皮鞋,猜测周泽霖已经到了,听到卧室传来动静,便寻声朝里面走去,推开微掩的门,大床房上赤|裸的身躯却阻碍他再进一步。因为不止一个人,周泽霖身侧还斜躺着一个只穿着文胸和内裤,身材火辣的洋妞。庄屹僵在房门口,他可是万万没想到,周泽霖会以牙还牙地给他来这么一出,真是好大的惊喜,亏他还……周泽霖脑袋埋在女人的胸口,感觉到推阻才转头看向门口,见到庄屹,神态自然地说:“啊,你到了,别站在门口,进来呀,一起。”庄屹走进房间,把手上提着的酒放到圆桌上,并未出声。周泽霖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地靠在床头,一手把玩着女人金黄的发丝,“哎,我差点忘记了你跟女人不行,没关系,我插|你。”说着拍拍身旁右侧床铺的位置,一副欲左拥右抱的派头。庄屹冷冽地剜了一眼周泽霖,“这是拉菲,你们喝吧。”说完走出去,顺带关上房门。等外面的关门声也响起,周泽霖跳下床,从牛皮纸袋里取出红酒,愤愤地锤了一下桌子,然后在外国妞一连串的“what'shappened”中穿衣套鞋,奔追出去。衣衫不整地跑到地下停车场时,庄屹那辆车正从他眼前飞驰而过,他狂跑上前去追,当然两条腿赛不过四个轮子,人没追上,倒是吸了一嘴的尾气。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弯腰喘气,喘没几口,又想起来还有手机,赶紧打电话,只是庄屹似乎真气着了,一概不接。cao,早知最后是这个局面,他何必为了争回面子,让两人的关系雪上加霜!周泽霖开着车在路上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雨越下越大,雨刷器开到最快档似乎还是赶不上雨水滑落的速度,他本可以在这样的夜晚好好享受一场鱼水之欢,却偏偏想不开……想到此处,周泽霖就想拿头撞墙。电台里播报着哪里哪里又出事故的紧急路况信息,周泽霖一面担心庄屹出事,一面借着导航凭借微薄的记忆往庄屹的住宅开去,最后堵车加上开错路花费近两个小时总算到达目的地时,发现要找的人并没有回来,车不在。雨势已经减弱,周泽霖冒着雨绕着住宅转悠了两圈,家里灯不亮,应该是没人,他又躲回车上,从十点钟等到凌晨,从凌晨等到三点,从三点钟再到天亮。雨过天晴,太阳出来了,周泽霖从方向盘上抬起头,扭了扭酸硬的脖颈,然后下车伸了个懒腰,头发和衣服已经差不多自然风干了,庄屹还未现身。周泽霖看了眼手表,已经七点多了,这个人居然彻夜未归,他趴在院子铁门上挤着脑袋往里张望,正试图翻墙进去,汽车鸣笛声吓得他摔跌到地上。自动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