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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是中原人,家母也经常教我汉语,所以勉强拿得出手。”梁焓挑起眉,有些苛刻地问道:“那你是以东瀛人自居,还是愿意做淳国人?”池寒犹豫了片刻,老实答道:“我虽有一半中原血统,但生长于东瀛,对那里的风土人情更亲近些。”“这是人之常情。”梁焓理解地点点头,“朕不是要逼你站队。召你归来,是因为你已到成年之期,该继承汝父的伯爵之位了。”池寒拱手道:“承蒙皇上厚爱,但还请陛下收回成命。池寒从未对大淳效力一分,当个子爵已是厚耻,再无颜承继高位。”“你父亲寻龙珠有功,才得先皇授勋。爵位罔替世袭,朕也不能更改。”梁焓将加盖玺印的手书递过去,“若非你母亲当年推辞,你原本该还有封地府邸的。进爵之礼已经从简,再不延续爵位,世人要戳朕的脊梁骨了。”池寒只好走上前,双手接过谕旨。正欲低头谢恩,忽然瞥见对方颈间有几块青红的痕迹。他年纪尚轻,未经情事,不知那是欢爱留下的吻痕,便直言问道:“皇上受伤了?”注意到他的视线,梁焓急忙拉起领子,遮掩道:“无妨,蚊子叮的。”“中原的蚊子这么厉害?”“......”虽说是堂兄弟,但这孩子似乎挺耿直的,一点也不像燕重锦那个鬼精。梁焓干咳一声,转开话题:“方才在朝上,你直接将那使节的话译过来,考虑过后果吗?”如果当时译官不翻译,小野三郎再打个掩护,没准这事就遮过去了,不至于闹得血溅当场。“为何是我考虑后果?”池寒一本正经地皱起长眉,“话是他说的,我只是译过来而已。”梁焓又是一噎。池寒继续道:“如果两国真因此事而交战,说明二者本就不合,早晚会有一战,不过是少个出兵的借口罢了。”“若大淳与东瀛开战,你帮哪边?”池寒答得斩钉截铁:“东瀛。”梁焓扶额:“你就不能委婉点么?”对方琢磨了一下,委婉地答道:“那就帮大淳...的敌人吧。”梁焓服了。池寒生于东瀛,自幼丧父,由其母一手带大。因长年居于海外,自然对东瀛更有归属感,这样的选择无可厚非。但他毕竟也是淳国的爵爷,就这么当着大淳的天子说出来......梁焓觉得这孩子当真直白得可爱。池寒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过于冒失,有点不给皇帝面子。再想想这是个一言不合就腰斩的主儿,又赶紧往回找补。“其实东瀛的底层百姓深受贵族压榨,生活困苦,但求苟活。没有平民想要打仗,更没有良民去做倭寇,他们和中原百姓一样勤劳本分。可若真到了兵戎相见的一天,饱受灾难的也恰恰是他们。小人斗胆恳请皇上以和为贵,勿轻易言战。”看他面色凝重,梁焓忍不住笑了:“那些话是朕吓唬使节,警告天皇的,你不必当真。淳国乃礼仪之邦,珍视和平,不称霸权。朕不会主动招惹任何邦邻,但也不会容忍任何人挑衅。”他不开第一枪,同时也不会给对方开第二枪的机会。以大淳目前的综合国力,对上任何国家他都有这个底气。两人在御书房里叙着话,楚清从穹阊殿匆匆赶来,看到燕重锦在门口抄着手转磨。“你这是等着觐见?”燕重锦:“等着揍人。”楚清张大了嘴:“揍皇上?那娘炮昨晚怎么你了?”“你想什么呢,收拾姓池的小子而已。”燕重锦低声问道,“皇长子找到了么?”楚清摇摇头:“莲花池里的乌龟都捞干净了,所有的枯井暗室也搜查过,什么痕迹都没有。你说...会不会是让人送出宫了?”“不太可能,昨夜所有的宫门都没有异状。宫墙加高防护后,也没有高手能随意闯进来,更别提带着一个孩子飞出去。除非......”燕重锦声音里出现了一丝迟疑,“除非这宫里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密道。”楚清焦灼地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我一会儿肯定会被皇上骂死,你可得帮我多担待点。”燕重锦苦笑一声:“此事虽然出在后宫,我这皇城统领也卸不了责,估计他骂我更狠,谁帮谁担待还不一定呢。”“切,他才舍不得骂你呢。顶多就嗔一句:讨厌,你个死鬼弄疼人家了......”“别胡说八道!”燕重锦连忙看了看左右,见周围没人才松了口气,“天子清誉,事关国体,千万慎言。而且......我和他不会再有关系了。”“啊,为什么啊?”“哪有什么为什么?这本来就不对!”燕重锦没好气地道,“你和公主的事也该断了,长公主早晚要出嫁的。”一听这话,楚清立马急眼,声音高了起来:“断什么断?嫁什么嫁?你情我愿的事还分什么对错!”糊涂。秋荻上一世就和亲到塞外,做了达靼王妃,难道会为了她一个女人在宫里当一辈子老姑娘?燕重锦正要开口,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额......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池寒和梁焓谈完,刚走出御书房就见二人在门口争执,而且看起来似乎是...感情纠纷?他笑意吟吟地望着楚清:“这位是我未来的嫂嫂么?”“呵呵,你嫂嫂在里...”燕重锦及时捂住某个女人的嘴,眼神凉凉地看向池寒:“你和陛下谈了什么?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关你何事?这是皇上和我的秘密。”池寒欠揍地一挑眉,“燕大人管得这么宽,果然是武林盟主和魔道宗主的儿子,霸道啊。”“我爹还轮不到你置喙!”燕重锦一拳就奔他脸上去了。池寒下意识用手里的诏书去挡,结果被一拳轰到地上。紧接着,迎面又来了一掌。他也火了,当即运功出手,两人猛地对掌在一起!砰地一声巨响,强烈的气劲在空中相撞散开,震得御书房的窗户哗啦啦地抖了起来。梁焓吃了一惊,蓦然从书堆里抬起头。地震了?池寒终究年纪小,在习武的天赋上也差了一筹,没过几招就被对方压着打起来。燕重锦刚把他按在地上,准备胖揍一顿,耳边乍然响起一道厉喝:“你们在做什么?!”瞅了眼掉在地上的谕旨,再看看两个大打出手的男人,梁焓横眉怒道:“御书房门口也敢放肆,和朕的客人也敢动手...燕重锦,你这礼部尚书是当腻了吧!”燕重锦连忙松开池寒,解释道:“皇上误会了,臣只是和堂弟玩闹,没下重手......”池寒突然捂着胸口诶哟一声,两眼一合趴在地上,眼看就要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