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
隋芥惊于陈攸灯的粗鄙之语,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话,陈攸灯却心情很好地往前走去了,他觉得现在自己意气风发,不仅是因为他觉醒了,更因为他比隋芥早觉醒了!在生日和第二性发育总是迟于隋芥之后,他的第一性发育期,终于比隋芥早了!隋芥亦步亦趋地跟上,恍然间想起自己下午的时候好像对方惢挺凶的,他们俩之间大概是吹了。这算是自己最短的一次恋爱了吧,虽然吹了,但隋芥心里还是挺轻松的,他虽然爱和漂亮的男孩儿女孩儿谈恋爱,但是如果已经分手,他就绝对不会再回顾或者拖拖拉拉,况且他目前真的不想再找时间应付方惢了。挺好的一小姑娘,应该找个更喜欢她的人。隋芥感慨地想,感觉心里充满了佛祖般的慈悲。作者有话说:医生可以当个神棍之类的东西第十九章驻团和脱团陈攸灯第二天就转到了向导二班,简称导二。刚开学两个月,学校里觉醒的高一向导撑死六十多个,陈攸灯他们班还没满,只有二十多个人。在周围都是向导的舒适环境下,大家的精神体都彼此打打闹闹,玩得很愉快。陈攸灯的同桌是一个女生,叫胡美玲,精神体恰好就是只红毛小狐狸。她和陈攸灯一样话不多,但是陈攸灯不小心泼洒了桌面上的水杯的时候,她会快速从自己包里抽出面巾纸给陈攸灯擦桌子。陈攸灯很喜欢和这样的人相处。他们班的班长叫霍天仪,陈攸灯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即使是从小见过不少好看的人——比如他的小爸,比如隋芥、易帆或者陈墨,也还是被霍天仪的相貌惊了一把。霍天仪长得非常好看,与其说是漂亮,不如说是美丽。若非台下的都是向导,他在台上微微蹙眉或者浅浅一笑,大概都要把学校里大部分哨兵的魂给勾了去。有时候陈攸灯看他看久了,都会恍惚觉得他视线轻飘飘地落在自己身上时,仿佛带着实质的妩媚,像把小刷子似的勾得他心里痒乎乎的。他的精神体如其人,是一只白毛干净柔软的布偶猫,有一双清澈的蓝眼睛。之前陈攸灯初潮之后晚上回到宿舍,就打电话将这件事告诉了照缅。照缅在那边担心,但同时又庆幸于当时隋芥就在身边,很好地保护了陈攸灯。接着不知道为什么,照缅又突然问他:“你在学校有没有喜欢的哨兵?”陈攸灯道:“没有呀。”照缅跟他讲:“有好感可以,但是不要过度沉迷。”陈攸灯:“哎呀——爸爸,真的没有。”照缅在那边嗤嗤笑,他们家的儿子只有在他和陈勇生面前会表现出些微撒娇的姿态,“好吧,没有就没有。你现在对隋芥没有感觉啦?你小时候还管隋芥叫老公呢。”陈攸灯装傻:“啊,有吗?我都忘了这件事了。”照缅遗憾道:“唉,小时候还真的以为你们两个这么好,可以成为一件美事呢。不过隋芥这个小孩还不错的。”陈攸灯:“知道啦知道啦,爸爸,我要刷牙上床睡觉了,晚安。”好说歹说和照缅通完电话之后,陈攸灯躺在床上想,谈恋爱啊。他真的从小到大都没谈过恋爱呢,不过对于恋爱倒是懂得一清二楚,毕竟从小在一个万花丛中过的人身边长大不是白长的。陈攸灯在此前一直以为,像栀海市第一中学这种省重点高中,是不会有人谈恋爱的,据传闻,“排队打饭的时候都有人拿着书在背单词”,那么除了隋芥这种一样看到一个好看的就爱撩的发情公孔雀之外,肯定个个都是认真学习的单身狗。但是他切身实地来到这里的时候,才发现这所学校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就像他们班有些向导喜欢到一楼去看哨兵班的哨兵一样,课间也有不少不嫌累的哨兵爬到五楼来看向导班的向导。怀春少年少女们各含私心,看到某个让他们为之精神一振的向导或者哨兵,视线相撞之后或许就是一场崩天裂地的恋爱。明明才高一,周围就已经成双成对的,学校领导每天早上早cao的时候通报前一天晚上小树林里抓的小情侣都不计其数。明明向导班和哨兵班一个在最顶层一个在最底层,到底是怎么够到的?!陈攸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种疑惑在某天周日早上陈攸灯撞见霍天仪和一个哨兵在班里热吻时更深一层楼,当时陈攸灯在学校里留宿,隋芥自己一个人回他们那小镇子去了,还扬言要带好几包巧克力回来齁死他——然后陈攸灯早上早起,在教室门框上拿钥匙时还很疑惑钥匙怎么不在原处了——接着他一打开门,就看到霍天仪和一个背对着自己的男生正亲吻得热火朝天。那一瞬间,陈攸灯差点石化,教室里的两个人艰难地从对方的嘴唇上分离,看向门口的陈攸灯。霍天仪还舔了舔嘴,笑着和他打招呼:“早上好。”“……你们继续!”陈攸灯赶紧“嘭”地关上门,心里怦怦直跳,比看了场活春宫还刺激。他把这事和隋芥一说,隋芥怪叫道:“……靠!我他妈也想看!”“别爆粗。”陈攸灯说。隋芥对他们班班长很感兴趣:“你们班班长是不是叫霍天仪?我听说开学两个月高一三分之一的哨兵都跟他搞过。”“……搞什么啊?”陈攸灯听得不是很舒服,他还算挺喜欢霍天仪的,毕竟他对自己没有恶意,做事也很尽忠尽责。“字面意思啊。”隋芥砸吧砸吧嘴,把手里的南瓜小米粥插好吸管递给陈攸灯,然后道:“我听说霍天仪初中的时候就破||处了。”到高中这个年龄段,许多人都依然还处在谈论起“禁果”来头头是道,实践却是一张白纸的阶段,饶是隋芥也只是梦里想想,他一直怕会搞出什么大事来。他就曾经做过噩梦梦见把一个不知道前几任男朋友的肚子搞大了,必须要把人家给娶了。去接新郎的时候他还要和陈攸灯、张远航、周泽涛以及易帆众人叠罗汉,他在最顶端把新郎从窗口接下来。在他的手碰到新郎鼓鼓圆圆的大肚子的时候,他想到他以后就必须跟这娘俩过一辈子,惊出了一身冷汗,惊叫一声发现在自己家床上。他记得他那天还半夜三更打电话给陈攸灯惊恐地诉说这个噩梦来着,被陈攸灯愤怒地挂了电话。“破||处?真的吗?”“真的。”隋芥再次砸吧砸吧嘴,他其实一直对这种事不怎么热衷,虽然寝室里有几个兄弟已经或多或少——即使没有真的上本垒——借用一下人家的小手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