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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死,对六翁主的话身体仍有反应。到底有多爱?才能死后依旧眷恋?“对了。”郑汐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递过去,“我送你的玉佩,不要再丢了。”看到那枚熟悉的玉佩,沈晫吃惊站起身。玉佩居然在六翁主手里,难怪当初能换到那么多银两。但他是不会还的!也还不起!沈晫抬头提胸:“翁主,臣两年前伤重。虽保住一条命,却不记得所有过往。臣若知玉佩乃翁主所赐,必不敢当掉。臣无力赎回,还请翁主……”“不记得了?”郑汐双眼含泪,似嗔似怨,“我们的所有你都不记得了?”“是。臣都不记得了。”沈晫垂眸,感觉心里有股淡淡的苦蔓延,就像那杯茶的味道。“所以你成了亲。”轻轻拭去眼角的泪,郑汐问,“不凡,你真的爱他吗?”皱眉,沈晫抬头直视郑汐坚定道:“我爱他。他是我在这个世界存活的唯一意义。”沈晫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能躺着绝不站着。只有牵扯到乔柯的事他才有动力,才会不顾一切去做。他不是沈不凡,他不是将军府的嫡长子,他不是刑部的沈大人,他只是沈晫。在乔柯心里,他只是沈晫。沈晫行礼转身道:“若翁主无事,微臣告退。”“沈不凡!”郑汐握紧玉佩站起凝望沈晫,泪滑落脸颊,“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相信你永远不会背叛我,我相信就算全天下与我为敌,你也会站在我身边。你发过誓,此生不会负我;你发过誓,一生爱我。沈不凡,原来你的爱会因为记忆消失,消失得无影无踪吗?”曾经沈不凡牵起他的手,指着那个位子说会奉他上去。一滴滴泪落在桌上,郑汐哭得无比伤心,他那么相信的人,就因为失去记忆这种事……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回头看郑汐,沈晫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六翁主是爱沈不凡的,可是啊……更爱权力。沈晫转身往外走:“沈不凡没有背叛你,到死都没有。大概下辈子也不会。”郑汐抬头,透过泪眼朦胧看沈晫渐渐远去的背景。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此时不抓住那个背影,就会永远失去。郑汐松开玉佩追上去,那个背影却越追越远,发现时已不见。月念见沈晫走了,急忙迎上去。郑汐跌坐在地,眼中再无那个相伴十几年的身影。哭得伤心欲绝,郑汐挥起拳头捶打地面:“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翁主……”月念扶住郑汐劝慰,“翁主,我们没有时间伤心。太子还在位,三皇子虎视眈眈。翁主,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儿女情长。翁主,没有沈不凡我们依旧可以达成目标。”郑汐抬头,泪顺着脸颊滑落。是啊,他没有时间伤心。可是,可是……沈不凡是第一个站在他身边的人。那时他的母妃不受宠,宫女太监都欺负他,沈不凡是唯一站在他身边的人。【作者有话说:_(:з」∠)__小天使们自行脑洞六翁主和沈不凡的故事吧提示: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只不过他们的身份让他们不可能在一起,而且六翁主被教导得更看重权力所以,不管沈不凡有没有死,他们都是悲剧收场】八十九、录入族谱一只手搭上月念的肩,她回头见到浅笑的驸马。徐缘微微点头:“交给我吧。”月念退开,徐缘伸手打横抱起郑汐:“地上如此凉,对身体不好。我送你回去。”埋首在徐缘怀中,郑汐瓮声瓮气说话:“你什么时候来的?都看见了?”“很早就来了。嗯,我全都看见了。”徐缘含笑抱着郑汐往铭桐殿走去,“以前也总是这样。你和沈不凡一起时,我一直躲在不起眼的角落看。看了大概十几年吧。”郑汐抬头吃惊看徐缘:“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身边不可能……”“不可能有此疏漏?”徐缘淡淡笑,“你不明白,我是不同的。我与好几个孩子从小就是驸马的人选,皇上是不会阻止我亲近你的。可是我一次也没上前与你说话,你……”一直看着沈不凡。徐缘眼里溢满温柔的笑意,他刻苦读书、习武,把驸马的所有标准做到最好。他默默努力着,努力有一天能娶美丽高贵的六翁主。终于,他脱颖而出,皇上选定他为驸马。他高兴、兴奋,却在看见六翁主寂寞的身影时全部淡去。他知道了一件事。六翁主从来不在乎驸马是谁,哪怕他再努力也无法走入六翁主的心。在六翁主心里,沈不凡是特别的,没有人能与之相比。即使沈不凡成了亲,他也无法替代。就如他对小时候的六翁主一见钟情,六翁主也对沈不凡情根深种。就算沈不凡比不上皇位,却比得上其他所有。“你知道沈不凡为什么是特别的吗?”泪已干,郑汐挣扎从徐缘怀里下来,“因为他用十几年暖着我的心。我相信他,天底下只相信他。驸马,不要妄图与他相比。”“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徐缘轻轻握空荡荡的手,心也变得空荡荡。“知道便好,注意自己的身份。”郑汐接过月念奉上的玉佩,转身头也不回离开。月念看看徐缘劝慰:“驸马,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翁主总有一天知道你的好。”徐缘一笑回应。月念福身,去追郑汐。徐缘叹口气,还是太着急了……另一边,沈晫同沈雄才坐马车回府。一路上,沈雄才没问沈晫和六翁主说了什么,只叮嘱和六翁主拉开距离。沈晫神色淡淡答应,回府后直奔卧房找乔柯。赴个宴,累死他了。乔柯正坐在床上边与孩子玩边听彭大等人汇报今天打探到的消息。沈晫笑眯眯过去抱起沈悠:“哎呦,我的好儿子。是不是又重了?瞧你这胖嘟嘟的脸,快长三下巴了。”“才一天不见,哪可能长那么快。”乔柯笑笑起身,“累了吧。我端水来给你洗洗。”“还好。”沈晫看看彭大几人,“不用麻烦。你们继续说,咱儿子也想听听。”瞧彭大几人不自在,乔柯微笑往外走:“哪能让儿子听这些。我们出去说。”行过礼,彭大几人随乔柯出去禀报。沈晫撇撇嘴抱着孩子在屋里走,偶尔趴在门边听外面的动静。沈悠抓住沈晫的头发用力扯,扯得咯咯笑。沈晫咬牙费劲力气和儿子抢头发。厅堂。乔柯听着彭大几人的汇报,在心里做总结。禀报完,彭大等人都走了,只有风泽留下来。风泽一下跪在乔柯面前,头抵在地上:“求少主君给个机会,小人定能派上用场。”风泽明白沈晫永远不可能给他机会翻身,乔柯是他唯一的机会。如果乔柯不应允,他一辈子都只能做个杂役。他之前错了,他绝不会再犯错。他不要再做杂役,他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