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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办公室的门。路过三班教室时,几个人从窗口探出头和他打招呼,“老大,施辉这次战斗力不强啊,平时能说两三小时。”荣屿笑了笑,不说话的往校门走。“奇怪,怎么不回班。”唐麒缩回头。程安往窗外看了眼,拿出手机发短信。—怎么了?荣屿没走正门,翻围墙出了学校,看到程安发的短信,沉默着回复。—没事。作者有话要说: 当你讨厌一个人时,你只会用眼睛看到的来评判他。——阿姑牌毒鸡汤☆、第二十八章荣屿东拐西拐,总算到了于绛开的台球室。两百平米的房间摆了十张台球桌,还有吧台和黑白桌椅,装潢偏英氏,弄的很正经,黑白灰色调是荣屿喜欢的风格。“藏的够深啊,弄了挺久了吧?”荣屿特意买了个红包,塞满红票子给他送开业礼。“兄弟之间,讲究这些俗礼?”于绛说的比唱的好听,拿过红包就塞裤子里。“地理位置不好,从外面看差点以为进贫民窟。”荣屿坐在了单人沙发上。“甭管,这装修的不错吧?”于绛熟练地调着鸡尾酒,“我存款都搞没了,堪勘够整好。”“还行,人模狗样的。”荣屿一直看着手机屏幕,等待程安的新消息。于绛肯定道:“只要内部做好了,我保证能有客人。”“别什么阿三阿狗都放进来,”荣屿说,“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你店没被砸。”“今天我开业,说话别这么不吉利!”于绛放了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在他桌上,“等会之前的几个兄弟要过来。”“是吗?”荣屿眼中浮起笑,搁下手机,“好久没见了,不知道进没进局子。”“都老实了,不过怕打扰你学习,就一直没来找你。”于绛坐在他对面,给弟兄们打电话。荣屿静静地听于绛对着电话又吼又骂。那些兄弟或许是人们嘴中,不务正业的社会蛀虫。但荣屿清楚,他们比很多看上去体面的人真实,若认你为朋友,必定无条件相护。没两分钟,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大门传入,三个瘦高黑的青年跑进屋里。荣屿手握成拳伸出,“阿新,小缺,大岳。”“屿哥!”阿新欣喜地伸手碰撞他的拳头。“许久不见甚是思念。”小缺跟着碰了碰他的拳头。荣屿打击道,“没读两本书就别整文艺范了。”“屿哥我想死你了!”大岳抱住荣屿,不知轻重地拍打他的背。荣屿咳嗽一声,“放手!欠收拾!”于绛给每个人都调了杯鸡尾酒,“他们准备来我店里打杂了,包吃包住,你也考虑下?”“还别说,我可能真要考虑下,”荣屿假装愁眉苦脸地说,“我被冤枉作弊,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咯。”“cao他妈的,谁啊!”大岳一口闷掉鸡尾酒,“抄家伙!”“这酒度数很高……”于绛马后炮的友情提醒。“哈哈哈,”荣屿大笑道,“我特么是在意这些的人吗,生气都犯不上,只是可惜……”荣屿闭上嘴,蓦然想起和程安的赌约,这可能是他在这件事中的唯一遗憾。大岳酒量不行还爱逞强,喝了一杯后,叽叽咕咕地自言自语,“我的兄弟,谁都甭想欺负,嗝儿,天上怎么有星星……”小缺和阿新扶着他去休息室。荣屿若有所思地喝了口酒,尝到苦涩奇异的怪味,马上吐出来,“你他妈加了什么。”“红的白的黄的,看到啥加啥,还有前两天喝剩下的芒果汁,味道那叫个飘香十里,”怪不得于绛没给自己调酒,“是不是很好看?”“过来挨打。”荣屿冷哼道。—下晚自习后,学校公告栏围满了人,有些人看到自己的成绩兴奋不已,有些人看到了悲痛欲绝,这样形容一点都不夸张,这是高二学生的常态。程安站在外围,专注地看着公告栏。“你还会在意排名,雷打不动好吗?”陈田看到了自己的成绩,哀恸道。他的名字照旧在第一名的位置,视线向下移到第十名都没有看到荣屿的名字,本该在看到这里就结束。好奇心的驱使下,程安一路看了一百多个名字。荣屿。“一百三十六?”程安不经意念出排名。“什么一百三十六,”陈田在排名单上找,“荣屿啊,很正常啊,等等……”人群里发出几声惊呼,有人念出那串迷幻的数字,“语文120,英语150,物理100,化学100,生物100,数学——0????这是机器输入错误了吗?”“太可怕了,除了语文和数学,各科都是满分?!”“荣屿是那个大神?”“贴吧里那个?”“什么贴吧?”“有个贴子专门讲他的,后面被删了。”陈田眼睛都要揉烂了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太逆天了吧,不过数学怎么回事?”“这是他的正常水平。”程安掏出手机。“怪不得他之前网名叫狂拽酷霸吊炸天。”陈田更加痛苦的捂着额头,“为什么有些人随便学学都这么厉害!!!”程安皱起眉头,边往寝室楼走边看手机。班群里炸了,有人通过小道消息知道荣屿抄范琴琴的数学,和孟老师大吵一架后“气急败坏”地旷课离校。柯悦雨:不可能,能考这么好分数的人怎么会抄袭。唐麒:对,我相信荣屿。苏波:范琴琴你出来说下,我们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大多数人都相信荣屿没有抄袭,小部分女生在维护范琴琴。女生a:荣屿平时都不爱学习,怎么会考这么好?你们这些男生平时只知道打游戏。男生b:荣屿同桌是程安,他们关系那么好,成绩肯定相互影响啊!一阵想法各异的刷屏后,程安勉强了解事情经过,关掉群聊给荣屿回短信。—在哪儿?—荣屿在和新来的弟兄们打桌球,手机响后,放下球杆回消息。—春雨网吧,别担心我,我打游戏打的正嗨。“屿哥该你了!”荣屿把手机揣回兜里,愉快地观察白球的位置。玩了两三个小时,荣屿正在兴头上时,于绛摇铃打烊,“今儿到这,我昨晚上通宵了,困得不行!”阿新“哎哟”着说:“你困了就去睡,我们等会儿帮你收拾。”“不是这个意思,”于绛看了眼时间,时针差一点到十二,“荣屿得回学校,再晚打不到车了。”“还真把我当乖学生了,”荣屿领情地放下球杆,“行吧,你们早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