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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搂着他的腰奋力一挺身,将那jingye深深的射入了对方的体内。他是很喜欢在何司令的体内射精的。对着何司令打种当然是无用功,不过这会让他觉着那种“cao”的感觉更强烈一些。穿上裤子披了上衣,他靠着草沟的沟壁坐了,用手帕细细的擦净了何司令的下体,又用军大衣将他从头到脚的裹起来搂到了怀里。何司令挣扎了一下,猫似的半睁了眼睛:“几点了?”李世尧从怀里掏出怀表,借着清朗月色瞧了瞧:“一点钟了。”何司令颤抖着长出了一口气,轻声道:“我该回去了。”李世尧拍拍他的后背:“等一会儿,你一身是汗,当心让风吹出病来。我抱着你,你等汗消了再走。”说着他低头在何司令的领口处嗅了嗅,笑道:“你怎么一身的奶味儿?”何司令懒得说话,就只“嗯”了一声。李世尧没得到回答,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将一只手伸进大衣里面抚摸何司令的屁股,嘴里又戏谑道:“莫非跟了蒙古人,就变成一块奶饽饽了?”说完这句话,他低头笑眯眯的看向何司令。何司令睁开眼睛,呆呆的望着空中明月。清辉洒在他瓷白的面孔上,阴影错落间勾勒出一个精致清秀的轮廓。神情倒是很宁静的,因为精疲力竭,心满意足。李世尧凝视着他的脸,一时间竟有些怔住了。沉默许久,他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在何司令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说……咱们两个,什么时候能总在一起呢?”何司令闭上眼睛,把脸向他的怀里埋去:“什么时候……我不知道。”李世尧想了想:“等打跑了小日本,我就不带兵了,找个地方过消停日子去!到时候你跟不跟着我?”何司令笑了一下:“跟着你,我有什么好处?你又有什么好处?”李世尧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我捧着你,宠着你,当你是我祖宗,这好处还不够吗?”何司令听了这话,目光散乱的失神了片刻,忽然就很慵懒的微笑了:“你可别总说这话,你说多了,我就要当真的。”李世尧瞧了他一眼,忽然觉着他此刻的语气和神情都有些凄楚,就把他搂的更紧了一些:“干嘛不当真?你当我说话是放屁吗?”何司令叹了口气,从大衣中抬起手臂摸了摸额头:“没有汗了,我真该回去了。”李世尧把手移到他的肚子和胸口处摸了两把,见真是干爽了,便放开了他,又拿来衣服帮他穿上。何司令穿戴齐整了之后,就被李世尧扶着上了地面。李世尧站着伸了个懒腰,笑问道:“你的人埋伏在哪里了?还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何司令在夜色中瞥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带人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眼儿?我说,现在不会有迫击炮对着我吧?”何司令笑了一声:“迫击炮算什么?你又不是没有!”李世尧也笑起来,伸手去拉何司令:“那我这一炮,打的你感觉如何?”何司令一听他说话又不上道了,就把手一甩,不耐烦的走向那匹正在站着打盹儿的高头大马:“滚你的吧!”李世尧摇摇晃晃的跟上一步:“明天……明天还来吧?”何司令并未回答,上马后先缰绳在手腕上绕了两扣,然后一挥马鞭在空中甩了个脆响:“不来了!”第53章山雨欲来何司令在凌晨三点钟时到了家。两名士兵把他从马背上搬运了下来,然后又搀着他回了房。小顺揉着眼睛出来迎接,见了何司令这个半死不活的德行,就吓了一跳:“爸爸?”何司令挥手斥退了士兵,然后吩咐小顺道:“准备热水,我要洗澡。”小顺在何司令的头发和衣服上,发现了几片很鲜嫩的小草叶。何司令虚弱成那个样子,洗澡时却不要小顺来帮忙。小顺在浴室门外等了好一会儿,才把何司令给等了出来。何司令的身上松松垮垮的套着一件西式浴衣,腰间的带子潦草的系在一起,已经有了要彻底松开的趋势。小顺没有远距离的观察过半裸的何司令,此刻肆意凝视着,就发现他双腿修长笔直,而且通体肌肤雪白,竟如玉人一般。何司令没有留意到小顺的视线。扶着墙回了卧室,他一头栽在了床上;眼睛一闭,就觉得灵魂都要轻飘飘的飞起来了。小顺关了电灯,也跟着回到了床上。何司令的睡眠类似于晕死。直到翌日傍晚,才苏醒过来。苏醒过来的何司令目光呆滞,双手拢着浴衣前襟,怔怔的望着壁上的挂钟发愣。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正下方,房内的电灯也已然亮了起来。小顺走进来,柔声问他:“爸爸醒了?”何司令站起来,心想如果自己昨天答应一个“好”字的话,那现在大概已经上路,马上就又可以见到李世尧了。见到之后能怎么样呢?昨夜那场幕天席地的野合在他的体内留下了火种,稍有春风撩拨,便要死灰复燃,蓬蓬勃勃的蔓延燃烧开来。何司令仰起头,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同时拢着衣襟的双手就加了力气。厚实的浴衣将他的身体紧紧裹住,把那细腰翘臀的线条勾勒的纤毫毕现;又因胸膛单薄,所以瞧着还是个很年轻风流的体态。何司令沉默无语的洗漱穿戴了,然后就端着一杯奶在房内踱来踱去,一边喝一边沉思。待到喝光了那杯人奶,他便随手将杯子放在身边的桌子上,刚要继续向前走去时,不想身后的小顺忽然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手。何司令扭头看了他一眼:“干什么?”小顺低下头,仔细的同他十指相扣着握紧了:“外面月亮很大,我陪您出去走走好不好?”何司令听了这话,感到十分的出乎意料:“走?”小顺眨巴着大眼睛,满脸企盼的对着他点了点头:“爸爸,走吧!”何司令是睡的太久了,所以此刻就顶着一个迟钝的头脑,莫名其妙而又糊里糊涂的随着小顺出了房,从后院的小门走到了宅子后面的一片野地之上。此时正值春季,万物生发,野地上青草蓬勃,又有点点野花点缀其间;远处疏疏落落的立了几棵杨树,也是枝条细瘦,叶芽鲜嫩。周遭万籁俱寂,当空一轮银白的大月亮将清辉洒了满地,点点繁星便在漆黑且无限幽远的天空中寂寞闪烁着。何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