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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垂在两边,身体前倾,腿绷得板直。我被带动了情绪,把心底微妙的感觉放在了一边。我露出惊惶的表情,朝后趔趄了一步。李彧狰狞着一张俊脸朝我扑过来,我瞳孔一缩拔腿就要跑。一股大力拉扯着我的胳膊,我猛地跌向后方,脚跟还和地面来了个托马斯回旋。下一秒,我的背就贴上了李彧的前胸,整个人被箍在他怀里。我一怔——妈呀,李彧是要拍爱情片吗?我咽了咽口水,正要回头看他,李彧突然伸手从前面卡住了我的脖子。他侧过头在学长看不见的角度,小声说,“别看我,快叫。”我回过神,开始表演大力挣扎,李彧的手掌又大又有力,温热干燥,把我脖子全握在手里。明明是被鬼抓住命悬一线的情节,却因为李彧宽大的手掌和温柔的动作,让我有一种安全感。仿佛生命都被他掌控了。“叫啊。”李彧压着嗓子催我。我张嘴,求救的声音卡在嗓子眼儿里出不来,断断续续。“啊…救命!啊…!!”李彧手上突然用力,埋下头来。贴着我阴恻恻地说,“我要吃了你……”我的后颈随即一痛、整个人直接僵住!李彧的唇和齿衔着我的皮rou,带着温热的潮气,牙齿轻轻厮磨,留下又痒又痛的热意。他说的“吃”……到底是哪个“吃”?李彧身上有种独有的温柔。生吞活剥的戏份都能被他演得像在品尝什么珍馐。我的头皮一阵酥麻,腰上力气一卸,差点跪下去。还好李彧另一只手箍着我的腰,把我又提了起来。我心里还惦记着在演“被鬼咬”,嘴里敬业地嚷嚷着,“救命啊!有鬼!”没有丢人地泄露出什么不得了的羞耻声音。“可以了。”随着学长的一句话,李彧松开了嘴,被温热包裹的后颈暴露在空气中,感受到忽如其来的凉意。还有李彧的口水,湿漉漉地留在上面。我转过头看学长和学姐,学长点点头,“还可以,通过吧。”两个学姐脸红扑扑的,看我和李彧的眼神充满揶揄和八卦。看来她们并不是A白女孩,不然肯定见怪不怪。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就愣了一下……对被炒cp这件事,我已经自暴自弃到这种程度了吗?学长点评,“演鬼的,肢体和表情挺好。演人的,声音不错。”我就看了一眼李彧,他之前说让我别看他。也不知道刚才那种情况下,他是什么表情。既然学长说表情到位,那肯定不是情动吧?我觉得有点可惜,明明这么暧昧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却拿的是“鬼咬人”的剧本。我和李彧填好入社信息,就出了社团教室。我的身体还残留着被李彧强行搂抱的触感,后颈隐隐发烫。刚刚…李彧卡着我脖子的时候,那种全身心被掌控的感觉,竟然让我觉得很爽。我怕不是个M…!就是不知道李彧怎么想的,我都快被他咬成偏瘫了,他居然还能保持做鬼的表情!我才真的是见鬼了。李彧一言不发地走在我旁边,我朝他看了一眼。他的目光直视前方,面目沉静,嘴微微抿着,下颌绷得很紧。臭男人,居然这么冷静。我想着,又无意识地朝他下面瞟了一眼。就一眼,我的心跳飞速飙升!我做贼心虚般急急别开眼神——草!李彧可真能装,去他妈的冷静!我分明看到李彧有了反应。☆、本子凌悦瑛之前说要发车,就真的发了车。为了防吞,外链还套得跟俄罗斯套娃似的,一层叠着一层。我趁没人的时候偷偷点进去看了一眼,就被尺度吓得退了出去。毫无意外,她的豪车再次登顶我和李彧的A白tag。上课的时候遇到凌悦瑛,她坐在我旁边朝我挤眉弄眼,“怎么样,看了没有?”我手里翻动着,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宛如一个圣人,“没看。”凌悦瑛立马痛心疾首地捂住心脏,“没看!?你家李彧特地求的梗,我耗时两天发动的马萨拉蒂豪车,你没看!”草,李彧求的梗?李彧求的什么梗?凌悦瑛仿佛会读心,她说,“你家李彧真的闷sao……他求了师生梗,办公室——”我热着脸打断她,“网络非法外之地…!”前排的陆琪听见了,就转过来,“虽然但是,我站瑛子。”我琢磨了两秒,回过神来,犀利地看向她,“你也是A白女孩!”陆琪羞涩一笑。“我们班女生有一半都是A白女孩,毕竟每天跟你抬头不见低头见,太好磕了。根本就是送到嘴边让吃安利。”我突然想到一个人,“那江之影呢,她磕吗?”凌悦瑛和陆琪同时沉默。陆琪想了会儿措辞,说,“她……好像没什么社交,也没见她逛贴吧逛论坛什么的,班群里从来不说话,估计不知道你和李彧的事。”我,“……”可不是嘛,她还觉得我们三个是个大三角呢!凌悦瑛问,“要不我去给她卖个安利,让她认清你们的关系?”我摇摇头。不是我圣母,只是我能理解暗恋一个人的心情。就算心里知道可能无疾而终,但怀抱着爱恋的人总是幸福的。尤其是在篮球社那个女生的对比之下,我再看江之影竟觉得她无比可亲。至少她没有妨碍我和李彧的恋爱,也没有什么咄咄逼人的行径。每一个幻想爱情的人,也许都只是期待一场甜甜的恋爱而已,他们心底有个朦胧的影子,勾画着未来爱人的轮廓。江之影也是如此,她只是在这层影子里套用了李彧而已,她可以主动放弃,但我没有资格去敲碎她的暗恋。毕竟我还不是李彧的恋人,我和她一样,只是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我托着脑袋望向窗外,发出明媚又忧伤的长叹,“唉…………”如此作态引得凌悦瑛侧目,“你怎么了?”“你说,为什么有这么多女生和李彧表白?”凌悦瑛了然地看我一眼,“你放心,他喜欢的只有……”“为什么没有女生向我表白?”我百思不得其解。凌悦瑛,“………”她花了很大力气把要说的话吞回去,转头开始铺纸,挥笔作画。我问,“你在做什么?”“用行动记录你的作死言行。”凌悦瑛说,“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刚刚那番精彩的论调画下来,作为下次更新的内容。”我沉默。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