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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们在一起也孕育不出什么东西。”前排的两对情侣闻言,扭头来看了我们一眼,又转头去看队伍前方窗口的字牌,以确认是不是神经科。李彧沉思了会儿又轻松地说,“算了,反正我们有小晖了~”我回想起还在摇篮中天真吃奶的小宝宝,只觉得心底一片悲凉。婚检一趟流程走下来,我和李彧都没有问题,只是医生说我有点低血糖,让我平时好好吃饭。出了医院后,李彧一路上都在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我。我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李彧,“你又不老实是不是,许光晔?非要老攻来喂饱你吗?”李彧搞起颜色来简直毫无征兆,我脸上一热,只想把他嘴皮子捏扁,“也不是没好好吃饭,可能是我不爱吃甜食,所以低血糖。”李彧一脸“呵呵”。到了民政局门口,他终于有所收敛,整个人开始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芒。李彧牵着我的手走进去,大厅里办理结婚登记的情侣都是异性恋,看见我们纷纷投来探寻的目光。有个女孩惊喜地叫了一声,去殴打自己的未婚夫,“你看你看啊啊啊……好帅好帅,两个帅哥!草草草这样的神仙cp是真实存在的吗?”她未婚夫无奈地看着她,“你小声点啊。”那个女孩咬着嘴唇,还在不停地瞟我们,眼中闪烁着无比熟悉的光亮——搞cp的姨母光。“呜呜呜我不行了,小攻看小受的眼神好宠好温柔呜呜呜呜这该死的爱情!”她未婚夫,“……宝宝,我俩爱情怎么没见你激动成这样?”“你这根木头,你不懂!啊啊啊小受好白好细软,怎么这么好看!那脸蛋,那身段……”我猛地一咬牙,淦!!她说我细、软!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字眼。李彧也听到了,发出一声闷笑,从后面圈住面色不善的我,“不气不气,我知道你不细,也不软……”他说着张嘴伸了伸舌头,充满暗示地瞥向我下面。我被他这个动作搞得浑身燥热,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耻感爆表。我喉头动了动,推了他一把,“知道了,你站好,别阴湿倒阳的。”“嗷。”前面的新人挨个照了相,去向下一个窗口登记。轮到我和李彧时,他激动得手都在抖。摄影师,“……那个高个子的男生,麻烦你不要把牙床笑出来。”我,“……”李彧收敛了一点,摄影师摆弄了两下相机,又皱眉,“微笑就行了,不要……笑得这么猥琐。”他无奈地看着李彧,“这是你的合法伴侣,别搞得跟是你偷来的一样。”周围等候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李彧不好意思地说了声“抱歉”,又看了我一眼,“我笑得很猥琐吗?”我说,“和平常一样。”李彧的笑容终于收拢,“我懂了。”一样猥琐。照片几经周折终于拍好,直接传输到电脑端。前面等着交材料领证的新人挨个确认了身份、个人意愿,刚刚说我“细软”的妹子正和她刚出炉的丈夫深情宣誓,“我们自愿结成一对夫妻,永结同心,风雨同行。”我小声问李彧,“这个宣誓也是流程之一吗?”李彧说,“不是,但好像是个惯例,基本都会说,不说也无所谓。”“我们一会儿要说吗?”李彧,“我要说!”队伍很快缩近,轮到我们时,窗口工作人员检查了一遍材料,问了几个问题,确认我们具备了结婚的基本资格后,就给两张大红本盖了印,递给我们。估计看我们是两个男生,工作人员眼中闪烁着揶揄和善意,“祝你们百年好合。”我接过红本子笑了笑,“谢谢。”结婚证就巴掌大,表皮光滑,拿在手里轻捞捞的一本。但我知道这是维系我和李彧之间的事实纽带,是任何尖兵利刃都铰不断的。李彧在我旁边,捧着红本子,目光灼灼发亮,喉头动了动,整个人进入到了一种若无旁人的境界。工作人员说,“有宣誓词现在就可以说。”这句话仿佛在李彧的屏障上破开了一道豁口,他猛地抬起头,连工作人员都被他吓了一跳!李彧的声音慷慨激昂,带着某种宣誓的意味,“A白才是王道,其他都是邪-教!!!”☆、昭告天下整个大厅都陷入一片死寂。工作人员不明觉厉,愣了半晌又转向我,“呃……您有什么想说的吗?”我的嘴唇张合了好几下,最后在李彧期盼的目光下,干巴巴地憋出了两个字,“押韵。”直到我俩相携离去,仍能感受到身后工作人员那实质性的凝视……走出了民政局,我和李彧站在大街口,周围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前面川流不息的车辆。李彧紧紧攥住了我的手,戴戒指的地方硌得我心头一烫。“结婚了。”李彧扭头轻声说。我“嗯”了一声,李彧笑着说,“这么高兴吗?”“什么?”我愣了一下,这才发现我的嘴角在止不住地上扬……我立马收敛起笑意,故作高冷,“也就那样吧。”李彧撞了我一下,“哪样啊?”我还是没忍住笑出来,“很高兴,行了吗?”李彧这才满意了,笑盈盈地把我望着。正是日光盛大的午后,明晃晃的阳光落在李彧那张周正俊朗的面容上,他的笑容格外富有感染力。李彧笑了会儿,又回过神,谨慎地把结婚证收起来,“这个得收好,千万不能掉了。”他说完又低头想了想,“今晚住你家好不好,我们住一晚明天回学校。”我求之不得,“可以啊。”李彧说,“今天mama是不是哭了,我看出来了。她心里肯定是有点难受的,只不过怕增加我们的心理负担,所以没说。我们今天回去陪陪爸妈,这样他们能开心一点。”听了李彧的话,我才忽然明白了林珏琨那个疯狂暗示的眼神。我抬手抱住他的腰,狠狠地埋了埋,“谢谢。”李彧拎着我命运的后颈皮,“干什么干什么,刚结婚你就要和我相敬如宾,还说谢谢,跟你老攻需要说谢谢吗?”我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像根猪儿虫。李彧无奈地拍着我,“好了好了,宝宝,你想说啥就说啥。”他顿了顿,又说,“我一直想问你啊,我叫你老婆或者媳妇你会生气吗?”我的心脏被猛地撞击了一下,我从李彧怀里跳出来,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你你……你干嘛这样叫?”李彧说,“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