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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去烧些热水。”阿昌点点头去办了,戚文突然叫住了阿昌,“今日的事儿不要对大哥说起。”“……哦。”戚武黑着脸拎着只野雉回来的时候,二弟戚文正光着膀子在屋檐劈柴,小弟阿昌迎接上来,要接他手上的仍还微微颤动的野味,将手中物事让阿昌拿了,戚武脱去身上湿漉漉的蓑衣一并交予阿昌,“直娘贼的,城里的老儿张也太黑了,药价被压了三成,这般下去可不是办法,啧。”戚文将挂在脖上的汗巾扔给戚武,戚武接了,抹了脸上的雨水。看见阿昌面有郁色,四处一寻,“你嫂子呢?”阿昌嗫嚅着,“……吃了药在屋里歇着哩。”戚武一想起那心尖儿上的人,顿时脸色阴转晴,一早上的不快烟消云散,络腮胡子的脸笑得一朵花儿似的,将袖子一捋,“我看看我的小心肝儿去。”戚武进屋,正瞧见他的契弟皱着眉触趴在枕上,似乎睡着了,白皙软嫩的脸颊上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子,戚武粗糙的内心一下子变得柔软,只想轻轻地将那泪珠子舔了,吞进肚里去。戚武是个粗蛮的汉子,只觉得愈看愈喜欢,坐在床边端详了一会儿,忍不住拿手摩挲,入手一阵温软细腻,不禁心中一荡,他知道他的契弟身上有多软有多白,余光处又见那人儿领口处的一段白嫩嫩的颈子,上面隐约散布着点点红斑紫斑,那是身下的人儿独属于他的证明,戚武喉咙一阵干,捧着那鹅蛋似的脸儿没头没脑地亲了起来。……黑甜一觉,梦里的温柔男人一遍遍吻着他的脸,苏凌,我不结婚了,我只要你,只要你。可真美好啊,苏凌却在梦里哭得肝肠寸断。那种绝望几乎教人窒息,快要窒息的受不了了,苏凌慢慢的苏醒过来了,几乎觉得眼角挂着泪,抬手一擦,却是没有。耳边传来一阵粗喘的气息,耳垂一阵湿热,似乎被人叼在嘴里。苏凌一僵,顿时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瞬时恐极,眼前黑压压一个庞大的身躯,多日的梦魇再度重现,苏凌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得推挤着压在身上的胸膛,“……不……”一个微弱的气音。戚武的手游移着渐渐往下,苏凌发着抖,紧紧夹住了腿,可这点微弱的抗争哪里抵得过男人粗蛮的气力,很快,孱弱的抵抗被迅速摧毁,被人用带着茧子的指腹揉弄着那畸形又羞耻的地方,苏凌抖得更加的厉害。“想死老子了,我的囡囡。”“囡囡”是这个地方的土话,宝贝的意思,就这么个词儿已使得苏凌全身发冷,如坠千年冰渊。“求你……”这个自打穿越过来用得最频繁的话还未说全,苏凌便被身上的人扣住后脑,剩余的话被人吞吃了下去,苏凌呜呜的悲鸣,却不敢认真的抵抗,因为他知道,抵抗的下场就是疯狂的蹂躏,一根舌头伸了进来,在他嘴里翻搅,吮吸着他的口液,苏凌恶心欲呕,却只能死死闭上眼睛,承受着那野蛮汉子无度的索取。戚武满足地喟叹,虽好兄弟肿胀得厉害,可戚武也不打算大白天要他,他可是有一整个晚上呢,他可以用体温将他的契弟弄得粉粉的热热的,如城里胡人卖的绵软香浓的奶羹,此刻戚武只将苏凌双手按在头顶,用牙齿轻轻的叼着他上臂内侧的软rou,另一只手在那白腻的身子上四处游走,享受着这难得的亲腻。“你好软……”苏凌一阵颤栗,好容易才强压下来心头的恐惧,使劲的说服自己,轻轻挣了挣,将手臂从他手下拿了出来,转而搂住了那个恐惧的男人的脖颈,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胸膛,讨好地,“别……别弄了……我肚子饿了……”上天待我戚大不薄,戚武看着身下楚楚生怜的人,又亲了一嘴儿,手抚了抚他平坦的小腹,“吃过午了没有?”苏凌乖巧的点点头,然内心却是惊惧一片。戚武舍不得似的狠狠摸了几把他的大腿,亲了亲他的眼眸,“别老躺着,明儿陪你去田里摸鱼儿,老子给你弄饭去。”眼看着男人的身影在门口消失,苏凌一下子扑在床沿边上干呕起来,似乎都要把胆水给呕出来似的,半晌后,苏凌脱力仰躺在床上,呆呆的盯着屋顶的横梁,看了好久,半天了心中的一口气出了来。在能够找到出路之前,他要忍,他受够了这样的日子。可是要逃到哪里去呢,他这样的身子,这样的环境,苏凌眼前一片乌云盖顶,前途一片风雨飘渺。【卷一】山花烂漫满人间第2章乡村之夜晚饭做的是面条,戚武带回来的那只野雉熬的汤。汤的滋味鲜美无比,毕竟是原生态的野味,是现代的高产农业生产的家禽比不上的,纵然是苏凌没有什么胃口,也喝了好些汤,但唯独那些面条是苏凌吃不下的,入口但觉粗硬,粉味又特别浓,戚武这样的粗人哪里能做的了多么细腻的午饭,戚家兄弟都是吃惯了的,个个呼噜着吃的很快。苏凌挑着面条,余光偷偷瞄着对面的戚文,虽说是那个野蛮男人的二弟,性子相貌却是一点儿不符,是个闷葫芦,虽是剑眉朗目英气得很,却终日沉默寡言,很难从他的脸上看到什么表情,此刻他正面无表情的吃着,也不知早上的事儿有无跟那个野蛮男人说起过,那大块头看上去心情不错,似乎并不知这件事,苏凌想着顿时宽了一些心,若是那大块头又对他起了防备之心,不断强迫他,苏凌想起了刚穿过来的日子,顿时打了个激灵。经过这几天的观察,苏凌摸清了一点形势。他所在的这个时代应该不是中国的任何一个时代,至少当今当权者并非苏凌认知里的哪一个中国帝王,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风土人情社会经济方面更偏向于宋朝,他所在的这个村子叫做湖石村,差不多算得上贫困县,女人稀缺,契弟更是稀缺,这个朝代有崇男习俗,加之战乱方才结束,劳动力缺乏,契弟比起女子来说,更是受到这一群湖石村在温饱线挣扎的年轻汉子的青睐。稍有能力的家庭往往是娶了一门契弟,再往家里填一房妾侍。繁衍与生产两不误,当真是比齐人更懂得享福。这村子以种植草药维生,每到了季节,便有城里的药庄前来收购,村民朴实不善议价,往往是以极其低廉的价钱将一年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贩卖,周而复始,一日日循环在温饱线上。他所在的戚家是典型的农耕家庭,戚家有上下有四个兄弟,老大戚武,老二戚文,老三戚德,还有仅十二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