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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在自己和萝洇相见的那会儿功夫里,魔术师利用催眠对她做了什么,但见台下的崔左荆他们松了口气,也放下心来。掌声中她接受了魔术师的感谢,被请下舞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还好吗”夏琼云问道。“没事。”汪雀摇摇头,她已经没了再看表演的心思,胸口间似乎隔着个什么东西,汪雀伸手一摸,她脖子上不知何时,带了个挂坠。挂坠是国际象棋中的“马”,汪雀摩挲着白色棋子的顶端,轻声问道,“这个东西是魔术师给我的吗”“不是。”崔左荆重新放松地陷入了椅子里,“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那就是萝洇给我的了。汪雀想着,压低声音在崔左荆耳边道“我见到萝洇了,她让我转告你一些事情。”崔左荆神色一动,他拍拍董征,道“走,我们出去说。”四人一猫离席,崔左荆直接带他们去了之前和小丑待着的准备室,将帷布拉上,崔左荆坐在箱子上“说吧,萝洇她怎么样了”汪雀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都告诉了崔左荆。她并没有告诉崔左荆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见到萝洇了,那次在天台下的见面,她说好了会帮萝洇保密。“因为我几乎不做梦所以难找上我”崔左荆有一瞬错愕,随即意识到的确如此,他现在每天都是闭眼天黑睁眼天亮的,的确很久没做梦了。怪不得萝洇只找了他那一次。夏琼云听得心惊,她不曾了解崔左荆的过去和馄饨分裂者小队真正的目的,也能听出这些绝对是普通朝圣者无法接触的事情,满心疑惑,却一句都没有问。夏琼云思路很清晰,现在她还在磨合期没有完全融入队伍,等再过一段时间,就算她不问,大家也会主动将事情告诉她的吧。听汪雀说到“小丑在追捕的东西临时被一个小女孩召唤,占据了那个女孩的身体逃走了”,董征嘶了一声,霎时间将当年的大致情况补全了。崔左荆“墨菲”“应该是。”崔左荆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模因被皇后下令追捕,逃脱过程中受到真正的墨菲在临死前召唤,占据了她的身体成为“墨菲”,后来被赶来的小丑抓捕,关在了太空盒子里,而之前的那些感染者,已经全通过记忆清除医治了,甚至就连小丑都只知道有这么一个模因关在盒子里,不清楚它的具体模样。而之后红皇后死去,被马戏团收留的小丑找回了关押墨菲的盒子,保存在马戏团中,把它当所一张底牌,等待合适的时机。那么当年红皇后对墨菲的追捕到底源于什么只是单纯不希望它大规模的传染,感染整个纯白地界吗没人知道。“那本书是什么样子的”崔左荆更多的注意还在被叫做死海文书的书本上,现实中这是从死海西北基伯昆兰旷野的山洞发现的古代文献,但他在纯白地界还第一次听说这样一个名字。汪雀尽力回忆“黑色的硬皮封面,像是动物皮的质地,很厚,没有书名,只画了一个看着很古老的阵法图案,在被碰到时会发出暗红色的光。”“那个图案是什么样的”崔左荆隐约感觉摸到了一点头绪。汪雀看了一圈,从角落的小桌子上拿了一根眉笔,美术生的图像记忆能力让她很快画出个一模一样的出来。看着木板上熟悉的图案,维克多骤然色变,崔左荆喃喃道“是蠕虫之谜。”董征“它不是现今皇后的继承人吗”旋即他猛然想到墨菲的那句话蠕虫之谜吗那只不过一个小偷罢了。也就是说,在追捕墨菲的过程中,原本的死海文书盗取了墨菲的一部分能力,成为了现在的蠕虫之谜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死海文书在红皇后口中应做预言作用,而蠕虫之谜不但可以控制生物,还能有诸如让傅哲灵魂破碎的能力了。死海文书原本能做的,可能是“盗取”或者“复制”。董征没有说出来,而是将想法通过拟南芥传给崔左荆,少年和他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再谈论那本书。汪雀不知道墨菲和模因的事情,推不出什么线索,她掏出衣领里的挂坠“这个是做什么的呢”“既然是萝洇给你的,就好好收着吧。”崔左荆想着等回去之后得好好和傅哲商量一番,见马戏表演接近尾声了,道“等下你们这些成功拿到入场券的人会被带去小丑的商店,每人可以从里面选择一样商品拿走,一定好好做决定挑选最合适自己的。”夏琼云“你不去吗”“我不在那24个名额之内,况且我找小丑还有其他的事情,叔叔会和你们一起。”崔左荆看向董征,董征知道,他口中其他的事情,是拿回感情。少年眼中的狭促让他突然有些审判来临前的忐忑,很快就要到崔左荆给他答复的时刻了。尽管这些日子里两人经常呆在一起做些亲密的举动,可少年更像是出于一种友好,单纯地配合他的欲望,崔左荆所有的反应里面,都不含着董征最想要的东西,总让他觉得有种失落的缺失。他想要的不是拥抱不是亲吻,也不是更进一步的亲热,而是在这些行为中,蕴含的情谊。“走吧。”崔左荆从箱子上下来,突然想到“对了,雀儿身上的诅咒是不是还在”“啊”高能太多,以至于汪雀差点忘了自己刚才坐着巴斯比之椅,她立刻紧张起来“好像是,那个魔术师说好了要帮我解除诅咒的。”“我带你去找他一趟吧。”维克多在汪雀脚边转了一圈,“阿左去做自己的事情就好。”演出在一片盛大的欢呼中结束,维克多就要带着其他人出去,汪雀夏琼云跟在后面,董征却没有动。夏琼云回头“”董征抬了下手,示意她们先走。夏琼云朝崔左荆那边瞟了一下,眼神微妙地走了。准备室就剩下他们两个,崔左荆双手抱胸,仰头看他“干嘛”董征本就站在崔左荆旁边,他又上前了一步,这下直接把崔左荆挤在了自己和箱子之间,几乎相互贴着了。“磨磨蹭蹭的。”崔左荆朝下瞥了眼,两手向后抓住箱子的边缘,抬膝撞了董征一下,“看在今天情况特殊的份上,不追究你。”董征仍然没动,他凝视着崔左荆,眼中有种近乎偏执的意味。董征骨相很好,轮廓深,这其实是很有侵略性的模样,但由于董征一直以来都很内敛低调,到最近几个月他真正融入了纯白地界,这侵略性才主线显露出来,特别是现在,崔左荆被他怼在小角落里,自下而上的看他。“唉行了行了。”少年率先服了软,他朝盖得严严实实地帷布看了眼,垂眸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