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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著林艾试试,她除了没有小JJ,哪里不是个男人。”借机开刀的徐松阳被两人以“徐贼,你别撅著!就要飞起来了”为由暴打一顿後抱著他家小编剧安分守己起来。“为…为什麽…陆,陆宗…政突然…想,想要…孩子?”这里唯一正常的方以安没有受到三个中二病患者的脑电波干扰,提出了一个实质性问题。两个小夥伴沈默良久,突然浮现出一致的表情,像是被醍醐灌顶般初醒,齐齐惊声叫道:“做野味!”房东面无表情地扛起方以安,扔下客厅里该送去精神病院的两人向卧室走去:“方以安,我们回屋睡觉去。”正走到门口时,突然徐松阳的手机响起来,放下挣扎了半天全身通红的男人,方以安像兔子一样蹿回客房,气的他狠狠踢了下门,拿出手机,来电显示为季霄,莫名其妙地接通电话不耐烦道:“喂?”“宗政出事了,我已经把他送到医院,你快过来,还有,千万别告诉陆霖凡。”☆、二十三徐松阳心下一愣,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但还是强壮镇定地问道:“他怎麽了?”季霄缓缓开口,一字一顿地说道:“出车祸了。”接著又是一阵沈默,那边好像在窸窸窣窣交谈什麽,过了一会儿季霄才开口:“对不起,一时间乱了阵脚,你不用过来了,这段时间还是先请你照顾好陆霖凡。”“别把那家夥扔给我,说什麽照顾的话,这是他该做的事情!”生气地挂断电话,徐松阳大叫道:“这他妈是演哪出啊?!日子没法过了!”陆霖凡话还没听完就敏捷地冲出门外,毫不知情的林艾也预感到事情的严重性,跟著跑了出去。看这个样子是用不著徐松阳去一趟了,他也不想看到一幅哭哭啼啼生离死别的悲惨场面,他从小就抗拒看到这种事情。但是作为最好的朋友,如果现在这个时刻不敢过去的话……“出…什,什麽…事了?”已经溜回客房的方以安又一次不怕死地钻出来。“陆宗政出车祸了,大概是开车到处瞎逛找他那个白痴弟弟的时候发生的,现在在医院里,林艾和陆霖凡已经过去了,你快睡吧,我过去看看。”徐松阳走到沙发上拿过外套。“你…今天…回…来吗?”“大概会吧,如果一个人睡不著就先看电视,我会尽快赶回来的。”房东开著车绝尘而去,直到几十年後再记起这一天,房东仍然会说四个字“不枉此行”。徐松阳告诉方以安他会尽快赶回来,这句话从现实中反映的时间看来,从根本上就是错的,因为徐松阳不仅做到了尽快赶回来,而且还是以飞一般的速度赶了回来,甚至连医院大门都没有跨进去就调转车头开走了。不是因为看到了火葬场的特派人员,也不是看到陆霖凡深情款款地从楼上跳下来殉情,而是他看到陆宗政板著脸托著被手铐脚铐困住的还在破口大骂的陆霖凡往医院外走,笑的前仰後合的林艾和季霄尾随其後。即使隔著一条街的距离,徐松阳也能听见陆霖凡嘴里在叫骂著什麽。“cao!陆宗政你丫耍诈!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也使得出来?!你没人性!你个逼货!我去尼玛勒戈壁!”徐松阳,你他妈怎麽这麽傻,陆家那两个老妖怪阎罗地狱怎麽敢收!车祸你也信?就现在陆宗政能提起他那白痴弟弟抛进车里的动作之顺畅,别说一辆车,就算十辆卡车他也能全部踏过去!徐松阳在车里暗骂了自己不知多少遍,踩著油门的脚蠢蠢欲动,想要就这样撞死正前方的两人的心情直接突显在了一拱一拱震动著的轿车上。他居然忘了,但凡有陆霖凡这种角色在,不论演的什麽剧,最後结尾的永远是一场闹剧。踩下油门,调转车头,以挡道者必死的速度一路狂飙回去,地下停车场内都回向著他留下的巨大刹车声。散发著沼泽的毒气的男人拿出钥匙开门,果不其然看到坐在沙发上盯著电视机发呆的方以安,徐松阳此刻没心情去管其他的事,他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如何剁了那两个王八蛋,哦不,连著季霄林艾一起,四个王八蛋。一声不吭地回到房间倒在床上,思索著明天去陆家是拿一把AK47还是左右两手各拿一把。要不找到陆家那两个要妖怪的仇人,和他们一起组团杀进去?“徐松阳?”虽然不结巴,但还是知道是个结巴说出的,因为这是那个结巴唯一能说的流利的话。抑郁的房东没有回应,还沈浸在策划著明天怎麽拉帮结派烧杀劫掠意yin中。方以安以为对方受了太大刺激而一蹶不振,他小心翼翼地靠过去,坐在床沿边,望著男人波澜不惊无喜无悲的脸说道:“陆…宗,宗政…怎麽…了?”“死了。”对方像是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一样,快速简短的说完後便闭口不谈多余的事情。他不知道现在的陆霖凡如何,是不是很悲伤,也不了解徐松阳淡漠的表情下到底蕴藏著怎样的心情,方以安无法体会到这种亲密的人突然逝去的痛苦,当初父母的去世也没有多大的感慨,他的人际圈子太小,能称得上亲密的都寥寥无几,一直以来习惯一个人生活的方以安,死亡对他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也不会带来什麽变化。感到寂寞也是从和徐松阳生活在一起开始的,因为见不到会很失落,被轻佻的羞辱了会很生气,但如果对方规规矩矩的又让他不安,心里是隐隐期待著的。最重要的人突然消失是什麽感觉?方以安无法体会,但他知道徐松阳如果突然没有回家,他一个人等在客厅里是什麽感觉。担心,焦虑,孤独,害怕,种种令他躲闪不及的感受一涌而出,如果那个人也突然消失了,那他还能像以前那样回到正常的生活吗?方以安鼓起勇气抓住对方的手,他想要安慰那个人,也想要抹平心中的不安。徐松阳突然就著他的手腕将他拉向自己,翻身压在下方,发疯似的咬起来,虽然很痛但方以安还是忍著没有发出声音,他张开双手环住对方的腰。“我…我不会…突然…消,消失的…你…也不,不会…我也…不要孩,孩子…”男人还是没有停下动作,仿佛积攒了很久的压力终於得到释放。“我…我…我爱…我爱…你。”原来真的是爱,直到说出来,一切疑问豁然开朗。徐松阳松开嘴,扳过刚刚告白的男人的脸,然後用力掐了一把,听到男人痛呼一声後疑惑地说道:“不是梦。”一味沈浸在发泄怒气的房东哪里知道,对方不懂自己是因为那场闹剧在生气,感觉被耍的团团转又得不到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