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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在坐的都是渣渣。看小爷一出场分分秒杀。”感谢“圆圆啊”投出的营养液19,谢谢啦~默默的求一波评论和收藏~第1章、宫灯低垂第1章、宫灯低垂见乔贵妃乔娇要表演才艺,白繁漪舞衣也未换悄无声息的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有她琵琶舞的珠玉在前,她也想知道贵妃乔娇究竟是有什么狐媚伎俩,将自己压下去。想当年刘平生的俊秀,为人温柔体贴,是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物,他会栽倒在贵妃乔娇身下,诱惑的刘平为了她废了自己这个曾经立下汗马功劳的皇后。不是亲身体会,白繁漪也是不信的。若是她引以为傲的琵琶舞在乔盛宁口中落了那么一个勉强可以的评价,怕是怒火都要烧掉眉毛。乔盛宁态度倨傲,说话的样子不像是来献艺的而像是一个看不起旁人技艺的大师,终于看不下去了准备出山。见这模样像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原本愤愤不平的亲王皆缄口不言,作壁上观。“桌子搬走。”乔盛宁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道。“娘娘这是想……”大太监福禄正欲向解释贵妃娘娘这做法不合乎规矩。古往今来的规矩,大体相同,表演者不在堂中央表演是不合规矩,而他要的就是这个不合规矩。乔盛宁的意思在明白不过,在大堂中央献艺那是玩l物,是给人指点的,他是谁,一代帝王,即便为了挽回刘业的名声,而折辱自己也是不可能的。将桌子撤了,他还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是他自己来了兴趣一展身手。但是大太监福禄还未开口,却见两三个太监成群走过来,打了个千儿便将桌子移走。这是刘业的主意,乔娇说要怎么办他自然一切都依她。大家伸直了脖子瞪大了眼争相恐后的望着贵妃想知道他到底要闹什么把戏,用的搭上这么大的架子。“月秋,去乐师那里取东西过来。”乔盛宁依旧姿势未变,一派闲适的坐在椅子上,语气冷傲孤寂的让人难以插嘴。取乐器这是要抚琴了么?平亲王刘平顿时既有些期待又有些后悔。他实在是不想让旁人看到贵妃乔娇抚琴的模样。众人的目光紧紧的粘在月秋身上,跟随着月秋莲花步移到乐师身边,很是好奇贵妃究竟要表演什么样的乐器,值得这么故弄玄虚,大费周章。自家娘娘擅琴,月秋想也没想就朝着五十弦走过去。“不要那个。”乔盛宁目光一扫,坐中人都是行伍出生,真正懂音律的人少,不过是听个热闹,他也不想伤那神。“那娘娘是想?”月秋一下子摸不着头脑,要是找乐师要笛子,但是笛子这种东西都是私用,贵妃娘娘总不会不嫌弃乐师的笛子就用了吧。再说即便她不嫌弃,这也算落了个话柄,往后有心人在上面做文章,也是极容易的事情。月秋满脸疑惑的望着乔盛宁。乔盛宁偏了偏下巴,目光示意,月秋顺着乔盛宁的目光走过去,是右下角最僻静的乐师手中拿着的一面手鼓。那手鼓不过略比巴掌大些,造型简单古朴,在一众乐器中间是没有技术含量的乐器。见贵妃要的东西是一面小小的手鼓,众异姓王鼻子发出嗤笑的声音,要不是右卫大将军和陛下在,恐怕早就出声嘲讽。一面鼓而已,左拍也是响又拍也是响,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娘娘,……这个?”月秋将鼓拿在手中还是有些不确定,贵妃娘娘会弹琴会吹l笛再不济还可以舞剑,何必用这么一面小小的手鼓让人看轻了自己?更何况以前也没见过娘娘用过鼓啊?“足够了。”乔盛宁将鼓接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脊背挺直,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持着那鼓抬首看一眼刘业。仿佛是在对刘业说,你放心。刘业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脑袋里转了无数个念头想着贵妃乔娇演砸的时候怎么给她搭台阶让她爬下来。对付这些人乔盛宁不想费神,他心里有个巧宗,将腹内所做的诗词挑拣一番选了一篇满意的,目光远眺,像是整个人都已经放空。“树木苍苍,沧海茫茫,我临东海,为思君王。”乔盛宁持鼓而歌,成人二十载,为君十七年,他领略过的梁国风光,他生活过的太平盛世,他思恋的敬仰之人,他追忆的百年战事,都融在了这首诗歌里,他像是身在梁国高楼里身穿锦衣黑发高竖的少年君王,手拍栏杆,怅惘那百年前的战乱,向往那战事吃紧的江山,却满腔热血无处用,一片丹心困朝堂。随着乔盛宁的击鼓声中,一段段往事以高歌的方式被提及,像是在脑海中重现了当年征战的血泪图画。“天河漫漫,不念饥民,哀哀上苍,劳我徒刑。”元辰一年,周皇帝昏庸,洪水饥荒,民不聊生,县太守之子刘业集结乡民造反。“战捷擂擂,载歌载舞,酒醉梦酣,明日征途。”元辰三年,刘业行军松华道上,第一次征战胜利,得以好眠。“海水褐褐,血流河沃,卧睡难安,心有悔过。”元辰七年,第一次战败死亡过半,他立在东海高山上,第一次犹豫质疑自己做的是不是正确的。元辰八年,周皇帝反扑,兄长及姑姑一家皆死于战事,周朝上下一片混乱。元辰九年,他都快要绝望了,却绝处逢生,拼尽了一身所学,费劲了平生的心智,打出了以少胜多的决定性一战。十年战事,生死茫茫,流血飘橹,他所求的不是黄袍加身,不是美女如云。他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太平盛世,一个百姓无饥,黎民安宁无外族敢犯的太平盛世。“咚!”的一声鼓声,只听到乔盛宁唱道:“叹叹叹,寒衣染血,杜鹃空鸣。”咚的一声,一曲终了,乔盛宁收了手鼓,原本的歌舞欣赏大会硬生生的在乔盛宁这一曲下变成了忆苦思甜大联欢。刘业本没有对乔娇抱有什么期待,他对她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除了知道她会喝酒会下棋之外,什么也不知道,见她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