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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记不得什么,他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宿醉后的头疼,身上也是清清爽爽的,但是,他现在心跳的很快,躺在床上几乎不敢动弹,他很怕把身后的人吵醒。萧鸣征的一条手臂横在池棠的腰上,他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小短裤,酒后乱性四个大字砸的他脑仁儿疼。他很生气,怒气几乎憋的胸口发烫,可是发火了又怎么样,把萧鸣征臭骂一顿或者暴打一顿又怎么样,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几乎容不得他去否认,而且,他不敢确定昨晚自己到底有没有主动。哪怕再自欺欺人,池棠也知道,他对萧鸣征是有好感的,只是这个好感他拒绝承认,他和萧鸣征是朋友,是十年的友谊,是他不对,是他喜欢上了自己,池棠一直这么催眠自己,也一直这么逼迫自己去相信。他不愿意喜欢萧鸣征,那个一直写情书给自己的女孩子还没有得到回应。再躺下去池棠自己就要疯了,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拿过床头上咸菜一样的衣服穿上,动作很轻很轻的下床走了,他走路的时候身上根本没什么不适,但童子鸡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他和萧臭居居光着躺在一起,肯定是那个那个了。萧鸣征这次是真的没有醒,昨晚的池棠几乎折磨了他一个晚上,接近天明才好不容易睡着了。因此池棠顺利的走出了家门,可怜兮兮的蹲在马路上,他感觉自己被逼良为娼了,心里说不出的委屈,要给mama打电话才可以。电话里传来刘玉静的声音,她一声喂差点让池棠落泪。“mama,你让司机叔叔来萧老板这里接我吧。”池棠吸吸鼻子,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进入安心的港湾了。然而刘玉静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糖糖,做事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以前我和爸爸是怎么跟你说的,考研虽然辛苦,但是已经是你决定好了的事,不能因为有难度就放弃,你一直都很优秀。”“不是,mama,我想回家。”池棠擦了擦眼泪花,感觉事情好行不太对劲。“mama知道。”刘玉静继续劝,话虽然软但态度却很强硬,“mama会过来看你,鸣征既然愿意教你,你就承这个情,mama和爸爸老了学业上帮不上忙,换个老师肯定管不住你,你忍忍吧!”“不是,妈,这不能忍……”电话里传来嘟嘟声,他盯着已经暗下去的屏幕手足无措。还好周末宿舍也是可以住人的,池棠回了宿舍,发现长居宿舍的两个人竟然也在,只有周舟,自从有了女朋友就再也没见过这号人,只偶尔会回宿舍一趟。在周末看见池棠,两个人都很惊讶,刘海杰窝在被子里还没有清醒,“棠儿,你怎么回来了?”冯明远根本没有醒,。他摆摆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一头扎入自己的床上补了个觉,这一觉睡了个穿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手机上全是萧鸣征的信息,问他在哪里,问他有没有吃饭。他恼怒的把手机扔开,萧老板这个狗男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么惨是谁害得吗,还好意思过来关心他!手机扔开没几分钟,铃声就响了起来,萧鸣征终于等不及到他的回复直接打了电话过来,他犹豫了几分钟,还是接了起来。“喂。”池棠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他睡的太久了,头有些疼,喂过一声之后就开始按自己脑门儿。“你在哪里?”萧鸣征问他,“还记得昨晚的事吗?”他心里咯噔一声,萧臭居居难道是来说这个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不记得了,要是做了什么你也别当真啊,都是假的。”萧鸣征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委屈,“你做了那种事,难道不准备负责?”那种事是哪种事?池棠恨自己昨天醉的太离谱,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到底做没做也不知道,做了的话,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一无所知,没有谈判资格。“我,我做什么了?”他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萧鸣征哼了一声,池棠没说话,默认了自己没什么不舒服的,于是萧鸣征接着道:“那是因为不舒服的是我。”池棠:!!!!什么意思?他把萧老板给上了?这不能吧!池棠心里巨震,惊慌过后心里竟然生出一股窃喜,他连忙压住这点儿不合时宜的兴奋,支支吾吾道:“那,那你现在怎么样?”萧鸣征不知道池棠误会成什么样了,只虚弱道:“还躺在床上。”池棠心里挣扎了一会儿,“那,那你吃饭了吗?”“还没。”萧鸣征回答:“我起不来,家里又没人。”“好,好吧。”池棠窘迫的挠挠头,“我等下过来看看你,但是我呆一会儿就要走啊!”那边低低的应了一声。池棠挂了电话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萧鸣征家,他果然还在床上躺着,池棠输入密码开了大门,去到卧室的时候他的眼睛还闭着。自觉做了不良事件的池棠兢兢业业的照着谱子煮了粥,腌了萝卜条还凉拌了小黄瓜,一切做好之后,他去卧室叫醒了萧鸣征,装睡大佬萧鸣征缓缓的睁开眼睛,虚弱的道:“你来啦?”池棠对同性这方面的事情略有耳闻,听说很疼,技术不好还伤身,他自觉是个技术不好的,站在一边特别的惭愧,“你屁股还疼吗?起来吃点儿饭吧,我随便做了点儿。”萧鸣征机智的没有问为什么自己要屁股疼,而且他大概也猜出了池棠是误会了什么,本来只想隐晦的表示自己身体不适需要照顾的萧鸣征也不知道是不是该高兴,这下误会可就大了,要是让糖糖以为自己是上面的那个,以后那什么生活还能和谐吗?池棠伺候着萧鸣征起来,还把饭碗给递到了手里,他不算是个厨房杀手,虽然做出来的东西味道有点儿差强人意,但好歹还是能入口,萧鸣征就着腌萝卜条和凉拌小黄瓜喝了四碗粥。池棠在一边抽鼻子,可怜见的,萧老板饿坏了,他做的饭也能吃下去四碗。吃完饭,萧鸣征就坐在客厅沙发上消食,两个人也不聊天,只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池棠把碗筷收拾好,“那个,我走了啊。”萧鸣征点了点头,目送池棠离开了,看来还是得把他身上的钱耗光才行,他求助不了其他人,最后肯定就会求助自己,但是,这样子强迫他服软,最后得到的真的会是自己想要的吗?或许有人会觉得奇怪,十年的时光他都忍受过去了,这之后的时光为什么要这样急切的逼迫?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不在有下一个十年了啊,再等一个十年,糖糖也永远不可能是他的,还不如就借着这一点儿情谊来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