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
书迷正在阅读:怀了反派魔尊的崽、【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特别案件调查局、重生后我和宿敌组队了、其实,你不是人、总有渣渣想虐我[快穿]、我的上司每天做梦都在和我啪啪啪(H)、莫逆之交、[双皇]生杀予夺、现世宠妻守则
团圆年岁,才能让他们冷得打颤的身子使上劲来。然比这冰天雪窖还要冷得是如今的朝堂,徽州私扣军饷一事牵连了大大小小上百个官员,在尖刀利刃的镇压下,十多人抄家斩首,二十所人贬谪流放,而剩下的人也不好过,年岁之中还要受着牢狱之苦。此次严惩血洗,可谓牵扯颇深。有不少人想负隅顽抗、死不认罪,然而公堂之上呈出的份份证词却详实得让他们目瞪口呆、哑口无言。“大将军,这次事后,这朝上的位置虚空不少!”曹宇坐在位上,眼神发亮,“这正是安插我们人手的好时候!”封景荣戎马生涯,手掌几十万兵权,军旗一挥,一呼百应。但在朝上根基却不牢靠。这几年封景荣苦心经营虽已大权在握,但下面个个关节要位都还在各大士族手里把持着。那些士族很是狡猾,识时务,也听话。但到底不是自己的人,用着终是不放心。“那些位置还再要再等等。”封景荣掀开茶盏,淡淡说道,“逼急了,兔子还咬人。”“大将军,我们手上这么多人马,还怕那些腐朽老臣不成?”曹宇很是不解。“你想怎么做?”封景荣抬眼反问道。“大将军,你也知道我是个粗人。我就会军队那一套,要是我,谁若是不识好歹,不听号令,我们斩了他便是。”“杀了以后呢?”“杀、杀了以后……”“士族根深蒂固,它有存在的价值。”封景荣心里很清楚,治国靠不了他手里的这些兵,就像曹宇这般的,沙场上可以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但他不会让对方来撰纲立法,治理社稷。“这事等年后再说。”封景荣抿了口茶水,这发现一人迟迟未来,“石友明人呢?他怎么没来?”“大将军,您不记得了?石头不是和他夫人回去看老丈人了吗?昨日傍晚派人来告假的。”曹宇提醒道。逼近年关,事务繁杂,多如牛毛。这种小事,封景荣听了一句,很快就忘到一边去了。听了曹宇这话,封景荣这才隐隐有了印象。“是了,徐宗正的腿似乎不大好。”“可不是,别看石头素日闷闷的,还挺心疼自家媳妇,听说这几日一起跟去徐府照料了。”曹宇发出啧啧声。封景荣微微颔首,“他在前线也辛苦了,告假便告假吧。对了,顺便派个太医去给徐宗正瞧瞧。”“成,我回宫就办。”曹宇点点头应声道。“今儿就到这了。”封景荣搁下茶盏,站起身来,径直得就要出门。“大将军,您这是要去哪啊?属下给您备车。”曹宇跟在后面询问道。“回府。”封景荣道。“回、回府?”曹宇抬头望了望天色,“可大将军——这时辰还早啊?你今儿不留下议事了?这、这……都不像您的作风啊?”封景荣的脚步陡然停下,曹宇吓了一跳忙闭上了嘴。“学学石友明,不好吗?”说完,男人就翻身上马,策马离开了。“学石友明?大将军,这、这是怎么了?”曹宇站在那久久没从这句话缓不过神来。他们三人中,分明只有大将军至今屋中无人。怎么还学起石友明来了?难道大将军是让他学石友明?所以特意给他放假陪媳妇?想到自家的母老虎,曹宇不由揉了揉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主子,您回来了?”见封景荣回府,赵管家忙笑脸迎上,亲自为其牵马。封景荣下马,目光扫到茶房的马车。“有人要出府?”“是,小公子晌午过后,要去徐府一趟,去看望徐宗正。”赵管家将马绳递于小厮,夸赞道,“小公子赤子之心,不忘师恩,实在难得。”“他今儿要去徐府?”墨绿色的眸子暗了暗,“东西有没有备好。”“主子放心,徐宗正是小公子的恩师,小公子又是相府的脸面,老奴自是不敢不用心准备。”赵管家笑道。封景荣轻轻嗯了一声,他留着赵管家正是看重对方这点。分得清缓急,也认得清形势。“主子,小公子正在屋里等您呢。”赵管家走上前为掀开遮风的毛皮,封景荣跨进屋里。只见一人正立于窗前,专心致志看着手里的书册。几缕青丝随着风在白皙的脸颊边轻轻晃动。封景荣蹙了蹙眉,大步上前,将窗户阖上。“这么冷的天,开着窗在风头看书?这是什么道理?”“嗯?你回来了。”陡然回神,洛华抬起头,眨了眨眼,“你怎么一回来就黑着一张脸?”封景荣叹了口气,对眼前的人无可奈何。“以后别敞着窗看书,得了风寒又要不舒服。”“屋里太热了,我憋得难受嘛。”洛华放下手上的书,笑着凑到男人身边,讨好道,“我只吹了一小会儿,正巧被荣荣瞧见了。”“一小会儿?”“当真一小会儿。”见男人不信,洛华将自己的手摊在男人得面前,“不信你摸,我手心还是热乎的。”封景荣望着面前的手,喉头滚了滚,最后还是撇开了眼神,沉声道:“这风寒得厉害,如此一冷一热准要病的。走吧,先去正厅用膳吧。”心里痒得厉害,封景荣转身欲先走,谁想他的手却被人拉住了。封景荣的身子一颤。“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我手可比你暖和。”洛华的声音有点得意。“嗯。”封景荣轻轻应了一声,心神落在两人相触的肌肤上,有着guntang的热意向他涌来。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加重了一点,心理拼命克制着想将那只手紧紧攥住的冲动。“对了,还未来得及于你说,午后我准备去瞧瞧老师。”洛华眉头微皱,神色担忧,“之清的信上说,老师腿上的旧疾似乎又严重了些。”“之清?”封景荣很敏锐得察觉到了这陌生的名字。“徐之清,他是老师的亲孙,也是我在学堂认识的。”洛华介绍道。“他给你写信?”封景荣的眼睛微微眯起,语气也沉了起来。“是我先寄予他,温书时遇到了些问题,只好向他讨教一二。”洛华自顾自得说,还未发现身边男人神色的变化。“问他做什么?”封景荣的脸色黑的下来,“你为何不问我。”听了这话,洛华倒是奇了,回道:“你每日都那般忙,我怎么好为这点小事叨扰你。”封景荣沉默了良久,将心中翻腾的情绪强压下来,缓声道:“洛儿,我说过,你随时都能找我,无论小事大事,你的事我都会放在最前面,我也不会以为你叨扰。”“我、我自是知道的。”洛华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