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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道两侧数间堆放着玉简卷宗的藏书室,再往里是常靖玉也叫不全名字的法宝器皿,像医修的炼药房,最后还有一间放着沙盘和地图,应该是用来开会议事。常靖玉刚刚记下格局分布,画面就消失不见,他下意识的睁眼眨了眨,问道:“门内还有几个人,我们不能硬闯吧。”陆饮霜有点头疼,眼中银色缓缓散去,手心被常靖玉扑扇的睫毛蹭的发痒,他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攥了一下,说:“当然。”“那怎么办?等援兵吗?”常靖玉凝重道,“时间一久,只怕他们会发觉追杀我们的小队已经全灭。”陆饮霜轻轻一笑,把自己那枚主城通行令拿出来掂了掂:“贵门应该没有开锁的课业吧。”常靖玉蠢蠢欲动,试探道:“前辈是要当场授个业吗?”“怎会。”陆饮霜把明显对不上的通行令强行怼到门里,一本正经的嘲笑他,“筑基剑修就不要好高骛远了。”常靖玉:“……那你是让我纯开眼界的意思?”陆饮霜俯身靠近了铜门,道:“孺子可教。”莹白的通行令在嵌入阵法时亮了一下,又很快杳无声息,反观门上那浅蓝的灵力刻纹却变得躁动不安,从凹槽处向四面八方蔓延出炸裂的电光般的红色。陆饮霜皱起了眉:“啧。”常靖玉拍了两下手:“好炫,好技术。”陆饮霜回头剜了他一眼,左手飞快的勾了个阵图,轻轻一敲融进通行令,又在赤红最盛的几条刻纹尽头印上同样的阵,片刻之后,蓝红的拉锯逐渐微弱,通行令上的白光占据主动,陆饮霜手上用力踏前一步,铜门就随着他的力度向两侧展开。陆饮霜心里松了口气,脸上依旧八风不动。两人快步入内,转手关好门,闪进了离门最近一间藏书室。“前辈这是修业时学的?”常靖玉好奇打听,他们道武仙门的课业太正统了,没有一点偏门的东西。“不是。”陆饮霜简单解释,“朋友教的。”“给我们破解阵图核心方法的那位吗?”常靖玉边随手从书架上拿了本账目下来边问。“嗯。”陆饮霜应道,“他擅长术阵。”“哦。”常靖玉尾音稍稍拉长,在临渊宫之内能被陆饮霜称为朋友,还擅长术阵,教过陆饮霜术法的,那肯定是传闻中只手遮天功高盖主的谢桥。只不过看陆饮霜的态度,似乎谢桥根本用不着这两个大逆不道的形容。陆饮霜眼皮一跳,感觉他那声哦里包含了复杂的千言万语。常靖玉还想再问,但他目光停在账簿中间的一页,看那里明晃晃的记录了临渊宫三个字时,就暂时收声想起了正事。作者有话要说: 我换新封面啦(大声!可别找不到我呀_(:з」∠)_常靖玉:飞剑接寂寞陆饮霜:我的冰还有一千来种用法你敢信☆、密室02这账簿是备份的副本,隔几页就钉着拓印的券契,常靖玉只给仙门的会计司帮过忙,太复杂的款项名目他也看不出所以然。但在那张买卖券契上签名的“临渊宫摄心刃”,再清楚不过。“前辈你看。”常靖玉把账簿转了个角度给陆饮霜,“这是法宝交易的契约书。”陆饮霜接过来扫了两眼:“证据确凿了北北。”常靖玉不解其意:“什么意思?”“他是临渊宫的刑狱司主。”陆饮霜顺手把账簿收进乾坤袋。常靖玉了然,先前陆饮霜说过刑狱司主因监控术法陷入昏迷,他又问:“你要把账簿送回去吗?证据如此明显,会不会有诈。”“没诈的必要。”陆饮霜在书架上又拿了两本,也莫怪常靖玉运气好,伸手就能发现关键,这些摆着的账簿都是有确切签名的,比起交易规矩,更像是一种威胁,“魂主以监控术法控制手下,再加上有这些签下名的券契,如果背叛的话,就算侥幸不死,也会身败名裂,从此再无容身之地吧。”常靖玉越翻越觉触目惊心,上面的签名不乏他耳熟能详的前辈道友,而既然是交易,想得到法宝便有代价。不只是钱,有些是被要求透露某些情报,有些是为惊霆岛办一件事,还有些是杀某个人。陆饮霜却有点被轻视的不痛快,忌恒显然也被和这些无名小卒混为一谈,好歹是他临渊宫的司主,居然被如此利用。“有些不对,如果是方才杀手带着的法宝,虽说品级不错,但也不值得倾家荡产趋之若鹜吧。”常靖玉疑道,他皱着眉把书架上十来本账簿都翻了一遍,最多的券契就是法宝交易。陆饮霜托着下巴:“确实,况且连你都未曾听过惊霆岛,它哪来的经费资源去炼制数量庞大的法宝?凤麟阁拍卖会即将开场,惊霆岛又为何要突然高调现身?”这门派着实疑云重重,账簿看完之后,就只剩下几个锁在最底下的铁盒子,盒盖上了锁,并没附上术法。陆饮霜正打算折断锁扣,隔壁房间忽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常靖玉赶紧收敛气息,和陆饮霜一同蹲在书架下方,小心地指指隔壁。陆饮霜用眼神示意他暂且观望,就听那过来的两人打开房门进去,接着传来书本金玉的碰撞声,像是在搬什么东西。“你轻点,别弄坏了,咱们是搬家不是拆家。”只听一个浑厚的男声苦口婆心的劝道。很快就有个女声接茬:“都是魂主的高级货,哪有那么容易坏!说到底咱们天天待在这研究器灵,连魂主是什么东西都没见过,这会儿说是撤离,谁知道等咱们出去会不会被一刀砍了灭口。”女人很是烦躁,男声也没话说,只好温声安抚:“怎么会,就算见不到魂主,不是还有主事吗,等他们夺回那半面镜花水月,我们还有价值。”“万一抢不回来呢?”女人砰地一声把书撂在桌上,“只要上头放弃镜花水月,咱们必死无疑!”男人这时也不禁沉默,气氛一时肃穆起来。陆饮霜和常靖玉蹲了半天,只听见男人说了句先收拾吧,就再没了声音,常靖玉伸出手,在掌心写了个“杀”字,歪了下头。陆饮霜瞟着他的手暗说你开什么玩笑,用指尖划出一个潦草的“等”。常靖玉攥了下手指,擦过陆饮霜光滑的手背,做贼般悄悄掩口笑了起来。陆饮霜莫名其妙,挥了挥袖让他起开些,让出铁箱的位置。常靖玉用夸张的口型说:别用灵力,会被发现!陆饮霜白了他一眼,直接伸手探向常靖玉腰间。常靖玉低了下头,展开双手让陆饮霜摸得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