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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一把面上的水,飞下去拦腰抱起宁无阴,对应臣道:“到上面的石块上去!”他抱起宁无阴飞了上去,而应臣也紧随其后。还没来得及把人放下,宁无阴口中吐出的河水喷到了吕严脸上。这块石块还算大,三个人站着也绰绰有余,应臣从吕严怀里接过宁无阴,急忙按住他的腹部,将他喝入的水给按出来。宁无阴吐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他咳得很厉害,脸红脖子粗的。吕严在他背上按住几道经脉,给他运气调理,过了好一会儿宁无阴才缓过来。“怎么样,还难受吗?”宁无阴往应臣怀里蹭了一下,“妈的,肚子里全是水!”这时,那些毒蛇似乎是循着他们的气味,开始往他们所站的石块上爬去。吕严和应臣利剑出鞘,只要是那些毒蛇一靠近石块,便被二人斩成两半。须臾,底下的河流已经被毒蛇的血给染红了。尽管如此,那些毒蛇还是前仆后继地要爬上来。宁无阴顺了一口气,站起来往下看,“不行啊,这么多蛇,我们根本杀不完!”可是杀不完也得杀,他们没有出路了。宁无阴因为说话说得大声,又开始咳起来,他靠在石壁上剧烈地呕吐。结果这一靠,竟然让他靠到了一个机关,他察觉到身后有异样,转身一看,看到石壁上有一块凸起的石头,那石头上还刻着一条龙的图案。他好奇地握住石头往下一按。瞬间轰隆声响起,他面前的石壁裂开了,是一道石门,里面还有洞道。应臣和吕严听到这声音立即转过身。宁无阴伸头往里面看去,“里面有光,我们要不要进去?”应臣道:“先进去,进去了再看能不能把石门关上。”三人迅速飞入石门内,宁无阴又是一通乱摸,没想到还真让他给摸到了关门的机关了。石门一关,有几条想要钻进来的毒蛇直直被压到门缝间,黑红色血溅到宁无阴的脸上。宁无阴摸着脸上的血,恶心地叫了一声。应臣刚想过来给他擦脸,结果宁无阴一躲开,然后跳到吕严面前,拿起吕严的袖子迅速擦干净了脸。末了,他笑嘻嘻地说道:“阿臣不喜欢血腥味,所以借你袖子擦一下,没关系吧?”吕严看着自己袖子上那恶心的蛇血,也没说什么。应臣拉过宁无阴,“你干嘛呢!”“蛇血很臭的,要是擦在你衣服上,我都不想抱你了。”“.......”三人继续向前,走了不久,面前赫然出现一片金山银山,无数的金银珠宝堆积在一起,金樽玉醅、物华天宝,让人目不暇接。几颗发着白光的珠子被镶嵌在洞顶,也就是这几颗白珠子,才将整个洞内照得通亮。宁无阴踢了踢脚下的一块玉石观音,“妈的,哪个狗日的藏私房钱藏到我忧患山来了!”吕严拿着几个金元宝看了看,又搜寻了一阵,看到一个红宝石雕刻的牌子,那个牌子与之前李徐景得到的腰牌图案一模一样。难道这就是李徐景一直在搜寻的那批先皇陪葬品?又联想起之前那一堆尸骨,想必应该是真了。吕严松了一口气,既然已经找到这批宝物,那么太后手中的地图就没有用了。如此,也就不用杀宁无阴了。不用杀宁无阴,吕严突然觉得轻松了很多,在看向应臣的时候,神情也没有那么凝重了。吕严想了想,然后和应臣与宁无阴大致讲了一下,这批宝物应该是李起的留下来一事。他明确地表示,李徐景想要这批财物来治国,充入国库。宁无阴说道:“就应该把这些东西拿出去,这是活人的钱财,干嘛要让死人带走。”应臣也点头,他私心地希望李徐景能够拥有更大的权利,他甚至想若是李徐景能够当皇帝就好了。那样的话,他便可保断血教无忧。三人对这些钱财也没多大兴趣,他们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已经是尽头了。想要出去,只得往回退,继续往河里游。也不知道那些毒蛇还在不在。三人回到石门处,宁无阴再次小心翼翼地按下机关。没想到,那些蛇已经走了。之前河中的血,已经被冲得一干二净。“怎么办?往回走,还是顺着河流往下游?”宁无阴问道。“往下吧,河流这么大,肯定是会通向外面的。”协商之后,三人决定顺着河流继续向前。在湍急的河水中漂了很久,终于看到太阳光线,应臣兴奋地喊道:“出口到了!”宁无阴索性不游了,直接放空自己,让河水将他冲下去。三人上了岸,宁无阴冷得直哆嗦。吕严看到了前面有个村庄,他运了一下气,飞到下方的村庄去买下三匹马。他将马骑过来,说道:“我们骑马回去,河流是穿过整个忧患山底部的,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忧患山南边的山脚。我问过了,只要往左边那条路走上一天,就能够回到京都。”宁无阴爬上马,“那就赶紧回去吧,冷死我了!”三人一路策马飞奔,到了凌晨,直接回了齐王府。府中的仆人说是李徐景去忧患山救人了。吕严立即派人上山通知李徐景。吕严让管家先找两套干净的衣服给应臣和宁无阴。宁无阴嫌弃地问:“这该不会是你,或者是李徐景穿过的衣服吧?”“这是新的。”吕严说完便直接回房了。三个时辰之后,三人已经吃好饭,李徐景才赶回来。“你们没事吧?”吕严对李徐景使了个眼色,二人进了书房谈话。李徐景道:“如此的话,太后那边就不用管了。把之前那些黑衣人全部灭口,要杀宁无阴一事,就当没发生过。”吕严点点头,转身出去了。李徐景出来了,应臣看着吕严消失在门外的背景,问道:“吕严干嘛去啊,都不休息吗?”李徐景笑了笑,“他出去办点事。”他接着道:“那批财宝的事情,吕严已经和我说了。我这么想的,将那笔钱财是先皇留下的,但是现在国库空亏,军队和百姓的灾粮都需要钱,所以我打算将这笔钱财拿出来治国。不过既然是先皇的财物,定是不能光明正大运出来的,所以此事还得保密。”应臣道:“王爷,我们明白,一切听你的安排。”宁无阴和应臣回来了,两人回到床上,还能闻得到前晚迷乱之时的柚子叶的味道。应臣抖了一下被子,重新换了床单。宁无阴脱了个精光,上床敞开怀抱,“宝贝儿,到爷怀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