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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扯动。「啊、啊、向琰……琰,你快撑坏我了,啊、啊,太深了……」这种姿势能深到最极限,好像连内脏都被顶动到。放浪的yin叫让傅向琰理智断线,挺起身把秦墨曦压倒,自己呈跪姿维持相连状态,抓紧秦墨曦腰身大力抽插起来,每次挺进就把他往自己拉,一次比一次深入,抽送交合处滋滋作响。两人交合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他不禁放慢速度,看秦墨曦的xiaoxue将他的阳具吞到底,慢慢抽出来时,连带翻出xue内红豔豔的媚rou,还有之前射在体内的湿黏浊液,他连磨带蹭地轻入慢出,而後逐次加快速度,看著秦墨曦渐渐承受不住的脆弱神情,就觉得下身更硬涨。他摸上那充满弹性的臀瓣,将之扳得更开,指腹悄悄抚揉上xue口,在抽插间揉弄两人相连之处、惹人怜爱的媚rou,另一手握住秦墨曦抖颤的阳刚,多重刺激让秦墨曦叫得快喘不过气,眼角含泪、欲仙欲死的模样,让傅向琰yuhuo狂烧。「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墨曦、墨曦,哈、啊,说你喜欢我这样弄你,说你是我的,快……」傅向琰眼里生了一些疯狂,满满的独占欲。平日强势的男人在他身下被反覆摆弄,强烈的快感使之脆弱地呜咽,只能听话地随著律动摇晃。「我喜欢你这样弄我,啊、啊,我、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嗯啊!向琰……」秦墨曦狂乱地叫喊,顺从他的要求。说完又呻吟喘叫起来,情绪激动地攀紧傅向琰肩胛,用力抱紧,失控地掉下情欲的泪珠。「抱紧我、贯穿我,向琰、向琰,你想做什麽都可以、啊、用力点、哈,要死了,啊、啊……我是你的……是你的……」秦墨曦激动地落泪,话里除了情欲还有浓烈的情感。傅向琰快疯了,秦墨曦所言一字一句都加深他的欲望,他毫无保留,发狂地抽送,侵占秦墨曦的全部。快感冲袭下攀上高峰,腰部一颤,热流喷发在秦墨曦体内深处,秦墨曦也在同时缴械。秦墨曦大口大口喘气,尚未能从高潮的馀韵中转醒,只觉得体内的热液烫得让人发颤,像烙印一样代表他属於某人,醉不能醒。傅向琰抽出下身,著迷地看著红豔的xue口一张一合,他的浊液从xue口流淌而出,他伸进两指,揉弄敏感的xiaoxue。「你做什麽你……」秦墨曦微声抗议。「帮你掏出来。」他舔舔唇,把手指插得更深,掏掏弄弄的,感受甬道的热烫湿濡,还有快感过後带来的收缩。「向琰,停、啊……你……」秦墨曦轻喘,浑身发软。理智一回笼,想到自己刚才竟抱著晚辈掉泪,就觉得羞愤难当,失控状态下失去主导地位,真是颜面都挂不住。可是看著傅向琰满足的娇颜,就又觉得没那麽计较了。稍微清理过後,傅向琰心满意足地躺下,从背後抱著秦墨曦。这样静静地抱著,就是最甜蜜的温存。「墨曦,你愿意听我说吗?」傅向琰轻柔地开口。虽然突然,不过秦墨曦知道他要说的,是他们兄弟不合的原因,也是当初自己说过,他若想说时自己一定会认真倾听的事。「我在听呢。」傅向琰沉默片刻,回忆遥远的过往,而後开口。「我们兄弟并不是从小就感情不好。」「嗯。」「你一定不相信,小时候我哥很疼我,我和他感情很好,什麽事都会和他说。我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孩,那时候每天都很开心,被众人宠爱著,尤其是大哥,他了解我、我也了解他,直到发生那件事,我才明白没有谁能真正了解谁……,我想,我大哥应该比我还更有体悟……」「发生什麽事?」「呵,就像你说过的,复杂的事情背後其实非常简单,像我们兄弟不合的事满城皆知,不过没人料得到,原因竟然只是一件小小的事。」「那年我十岁,我大哥十三岁,当时正好是十年一次的乐笙祭盛大展开之际。」「乐笙祭吗……」秦墨曦笑了笑。乐笙祭每十年举办一次,是城里最盛大的活动,只要是乐笙的一份子,都将此祭典视为极度重要的活动,所有人都热衷参与、狂欢共庆。「对,我跟我大哥期待得不得了,迫不及待想看看乐笙祭到底有多热闹、多好玩,可是我爹却出了有关生意方面的功课,除非我和大哥做得好,否则就不准参加。」「我和大哥感情好,从来没有秘密,可是这是他以为的,事实上我们全部的人都瞒著他一件事,那就是我不太寻常的才华,甚至大家常夸赞他有天份,让他觉得自己不负继承人的身份。我也从来不觉得委屈,因为大哥对我很好,真的很好很好……」「真难想像。」秦墨曦搭话,引来傅向琰轻笑。「我爹出的功课,我第一天就做完了,可是我却不能去参加乐笙祭,因为我大哥没通过,我当然也不能过,爹还鼓励他做的不错,不过还差一点,所以第二天又跟大哥一起领了新的功课,好像我也没通过一样,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过去,眼看乐笙祭就快结束了,大哥还是无法通过,我明明早就可以参加却不能去,我开始著急起来,连我大哥都看得出我的失望,其实他也是,他也好想好想参加……」「然後呢?」「然後,那天大哥一脸疲惫出现,原因是他整夜没睡,耗尽脑汁写了一篇非常满意的功课,他真的很努力,我看他连脸上都有墨水,不知道写了多少份才完成,他说他一定能通过,还认真安慰我也能通过,他哪里知道我早就过了,後来他看我闷闷不乐,觉得舍不得,所以他做了一件事……」傅向琰苦涩一笑。「他把他的心血,跟我的功课调包。」哦,秦墨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了。「你看他对我多好,把他最有把握、努力完成的心血换给我,宁愿自己去不成,也要让他最疼爱的弟弟可以参加乐笙祭。」「当爹看到我那天的功课,勃然大怒,说我乱写一通,连三岁小孩都写得比我好,我吓到了,那些内容不知从哪而来,可是那字迹又仿得十分像我,一方面觉得被污陷,一方面怕爹不让我去参加祭典,我哭了出来,大喊自己不可能写出这麽差劲的东西,爹气坏了脱口而出,说我不能因为早就通过,而拿那种东西敷衍了事,之後撕碎了叫我重写,真的很可笑……我们瞒了这麽久的事,却用最难看最可怕的方式揭露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