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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摇大摆出傅家门都不会有人拦他,但他从醒来至今一直情绪焦躁,竟像逃亡般迫不及待。拿着布巾走进他原本睡的房间,把他寥寥无几的随身物品搜出来,一古脑放在布巾上,随便一个大结扎起就甩上肩头。“呵,要跟你告别了!永不再见!”刘熤飞笑着说。想到那个平庸好骗的男人,只希望他以后可以聪明一点,别再被人耍着玩。“熤飞、熤飞……”刘熤飞一震,笑自己怎会想到昨晚那人床笫间的呢喃,声声句句,饱含深情……胸口又是一阵热烫。“该死的破石头!”一把扯下颈上玉石,狠狠往床铺方向甩。喀锵一声,撞在内侧床角。刘熤飞喘息,试着平复激动的心情。“哈哈,总算摆脱你了,全怪你这么难缠,最后还不是……”他说不下去。胸口还是一样灼热,该死的根本不是那块玉石的关系!不想多停留,刘熤飞转身就走,离开时看也不看身后另一间房。想着离开乐笙前先去跟好友告别,之后回阔别多年的都城,见他的父皇,恢复他的皇子生活。傅向珀算什么,不过是个小角色,他人生中的小砂粒罢了。刘熤飞脸上硬挂起解脱的笑容,短暂虚假恋情的点点滴滴,全被他抛弃在那门扉紧闭的房间里。忙了一整天,傅向珀回到院落,却明显感到气氛与往日不同。只见楼阁一片黑暗,房间里竟无半点烛光。通常熤飞没有随他出门,日落后就会点亮房中夜烛等他归来,今晚为何……傅向珀升起隐隐不安,为这从未发生的状况心慌。轻轻推开房门,只见满室漆黑,月光自身后打入房里,孤身黑影映在地上。周围安静过头,仿佛回到他独自居住的日子。他渐渐慌张起来。熤飞去哪儿了?为何不在房里?他是不是出门了,可是怎么还没回来?还是他……压下心里的纷乱,傅向珀暗笑自己想太多,却还是难以平静,焦急地跑到隔壁房间。熤飞之前睡的房间,一样没有烛火、没有半点声响。傅向珀慌张了,急急推开门。房间里黑暗静谧。“熤飞?”桌边坐着一道人影。“嗯。”回应声低沉,仿佛压抑着什么。“怎么回事,怎么不点灯?”傅向珀放心的同时,疑惑也跟着提起。桌边人沉默许久,直到见傅向珀想踏进屋里才开口。“没,不小心睡着了。你先回房,我马上过去。”他说。傅向珀轻笑。真是自己想多了。瞧熤飞语气不同平常,一定是睡迷糊了,还没醒透呢。“那你快过来,要睡到床上睡,知道吗?”“嗯。”傅向珀于是先回房。刘熤飞默不作声,缓缓趴回桌上。隔壁烛光燃起,光影摇曳。突然刘熤飞低低笑起来,神情诡谲,甚至带点怨气。“……这妖孽。”他小声呢喃,话里夹怨。站起身走到床边,拿起丢在床头的包袱。本来要走,却鬼使神差地回来……解开包袱的结,任里面的东西撒落满床。床角一物光泽闪动,刘熤飞拿起那块劣等的玉石,慢慢落坐床沿,直视着它喃喃自语。“……傅向珀是什么东西,怎么我就走不了?相貌平庸、个性蠢笨、一无是处……我明明可以走了,明明可以走了……这男人给我下了什么蛊?”他又笑了一阵,瞪着玉石开口:“谁要你爱我,想惹我心疼?作梦,我怎么可能心疼你……你年纪还比我大呢!瞧那眼神、那脸、那身子,哪个能吸引人……”想起埋进傅向珀体内那紧窒的快感。“好吧,至少你还有那副身子……就是那绑着我?让我舍不得离开?呵,迟早会腻的……就再睡你一阵子!”刘熤飞佞笑,此刻竟是尊贵气势尽显,若说平日看来完全是一个开朗的小伙子,此时谁来看都不会怀疑他皇子的身份。初踏回房里的那种惶惑已经消失,他不愿正视傅向珀对他的强大影响力。他是尊贵的七皇子,傅向珀不过是个没用的败家子,他怎么可能对他有感情,他又凭什么让他走不开脚。刘熤飞将自己离不开的事实诠释为还没玩腻傅向珀,也将这让人气恼的状况怪罪在傅向珀身上。收好散落的物品,刘熤飞将玉佩挂回胸前,整整衣袖,转身走出房间。在傅向珀认为一切束缚和重负已成过往,可以安心和熤飞过两人生活时,却发现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美好。在他放弃继承后,本来以为能让熤飞不再烦忧,确实也不再见到熤飞失神忧恼,可是熤飞对他的态度却渐渐改变……好像冷淡了。脸上仍是笑,让他说不出哪里不对,可是确实有什么不一样了。不愿庸人自扰,他不想深思,现在可是用膳时间呢,乖乖吃饭比较实际。这么一想,傅向珀一如往常夹了一筷子菜往熤飞碗里放……却被一筷子架住。“我不喜欢吃这个。”熤飞笑着说。“咦,可是你之前都有吃……”“其实我不喜欢。”他歉然一笑。傅向珀一愣,默默把菜放进自己碗里。其实不喜欢。那为什么之前不说……现在又为什么要说。心里的恐慌日渐加剧。一切好像与过去相同,可是又有所不同。只有夜晚,才能感受到熤飞浓烈的情意。激烈的、反覆的,只有肌肤相亲能抚平他的不安。熤飞心不在焉地帮他磨墨,他也失了画画的心情,两人早早就上了床。“要睡了?”“嗯。”在心里滋长的不安促使他伸手抱住熤飞。熤飞在他耳边轻笑,不知为何,总觉得那语气有淡淡的嘲弄。狂炙的吮吻在身上燃起yuhuo,缠绵间熤飞挺入他的体内。“不行,熤飞!还不行……”“行,你腿再开点……”他笑吻他一下,硬将他双腿压至两侧,摆弄成令人羞耻的姿势,不容分说地抽插起来。“啊、啊,不要,呜……”猛烈的攻势难以承受,傅向珀思绪纷乱,一阵天旋地转,不待回神就觉那热烫硕大的阳物深深插入深处。他竟坐在熤飞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人羞愤欲死。“太深了,不要……啊……”他一动也不敢动,双膝抖颤僵硬地撑着身子,突然一个狠狠的顶弄和刻意的拉扯,让他将其深吞到底,瞬间宛若要被撕裂,每一次的顶入都像要搅动他内脏般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