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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员拥有什么样的情趣,私人饭店、烛光晚餐、鲜花美酒、小提琴伴奏?现实却是,白嘉树和翟震面对面坐在创世公司的员工食堂里,一人一份每日A餐,就算翟震是开发组的老大,他也只是比别人多了一杯酸奶而已。白嘉树看着自己面前的餐盘,刚才打饭的阿姨看他可爱,勺子一抖多给了半份牛rou,但这也和原本幻想的烛光晚餐相去甚远。等一下,他开始自我怀疑——他为什么会期待和翟震共进烛光晚餐?“你找夜枫帮忙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他看起来不太高兴。“我想夜哥应该会认识挺多律界人士,再说你应该挺忙的,不好去打扰你。”“他认识的朋友我都认识,而且我也没忙到不能接你的电话。”他毫不留情拆破他的谎言。白嘉树无言以对,低头用勺子搅动碗里的蛋花汤。员工食堂人不少,又正好是饭点,一波一波的人来了又走,大家很自觉的拼桌,但白嘉树和翟震二人身侧却始终没有人落座,仿佛是真空地带。翟震对全公司的注视似无所觉,他抬起筷子,他的手指修长而又富有别致的美感,仿佛所有经过他手的东西,都会变得美好起来。白嘉树嘴里还含着半块牛rou,他下意识注视着翟震,看他嘴唇轻启,缓缓将食物送进口中,那一刻似有烟花在脑海里爆炸的感觉。这个男人的举手投足都仿佛冷漠到没有感情,机器人一样。但偏偏被他注视着的时候,会给人一种被珍惜的错觉,纯粹而执着。难道脸长得好真的这么重要?面瘫也能成为万人迷?白嘉树满脑子胡思乱想,等到餐盘空空如也,面前的人已经放下筷子等了他好一会。“吃饱了?”白嘉树机械般点点头。“跟我来。”他被拖着手带入电梯,然后穿过安静空旷的走廊,来到一间硕大的办公室面前。“进来吧,自己找地方坐。”翟震打开了门,白嘉树才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他的注意力全都被屋里角落竖着的一个真人等身模型吸引了。他看到了什么,一个身高大约170的模型人偶,它脑袋上戴着全钢头盔,往下是漆黑蟒纹作战服,脖子上是合金护颈,暴风手套、暴风短靴。最重要的是,它手上握着一把AWM,流畅的线条折射窗外的阳光。白嘉树的目光瞬间就被黏住动弹不得了,他虽然不太爱好用狙,但不妨碍他对美的欣赏。“做的可真像,是100%仿造的吗?真美。”白嘉树忍不住摸了又摸,爱不释手。翟震脱掉身上的西服外套,看着他笑:“只是模型而已,你可以拿下来试一试。”“真的?”白嘉树小心翼翼捧着那把模型枪,“我会小心的,保证不会弄坏。”他的手抚过枪口、瞄准镜、握把,动作轻柔而留恋,仿佛抚摸爱人的肌肤。他太投入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是抱着把枪摸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回过头,他正对上翟震含笑的眼。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玻璃洒进来,触上他的脸时,将那原本冷峻的面容衬得柔和起来。白嘉树莫名其妙就有一种:他隔着好远的距离,仅凭视线就将他抱住了的错觉。心脏仿佛嗑了药一样狂跳起来,空气躁动的无法安抚。“好玩吗?”翟震缓缓开口。白嘉树移开视线,干巴巴开口:“好玩……”他想把枪重新放回人偶的手上,翟震却迈开腿朝他走来,多年玩游戏形成的习惯,白嘉树条件反射就举起了枪……枪口对准翟震。半秒钟后他就后悔了,翟震似乎也愣了下,他莞尔,一只手抬起,轻轻按住了AWM的枪身,脚下往前移动半步,枪口就抵在了他的胸口上。万籁俱寂。白嘉树脸涨的通红,他努力想要抽回手,但翟震牢牢握住了AWM的枪口,他动弹不得。两人之间只剩一把枪的距离,近到他都能闻到翟震身上那种特有的气味,不是男士香水的味道,很清淡醇厚。他垂下眼,强迫自己把目光放在他胸口,这也不是白嘉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了,谁知道这样一个凡人,却是创造了幻界的神。两人的距离太近,这样的气氛让他紧张生畏。“你能做出这样的游戏,真厉害。”白嘉树开始没话找话。翟震似乎是笑了笑:“是游戏厉害,还是我厉害?”“你厉害……”翟震没说话,他把手伸了过来,顺着枪身渐渐往下,覆上了白嘉树的小臂,他浑身一个激灵,瞬间僵硬起来。而翟震的手掌却沿着手臂缓缓向下,握住了他的手腕。“你不是说要还我的人情?”他缓缓开口,手指的热度清晰而温厚,灼热了白嘉树的皮肤,“拿什么还?”他刻意放缓了语速,让白嘉树的视线能清楚地顺着枪口往下移,划过他肌理分明的胸膛,线条起伏的小腹,让他的精神都集中在两人相交的手上。“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白嘉树磕磕巴巴回答,他甚至不敢抬头。直到翟震再次开口:“我想要我们的距离再近一点。”心脏像是被风拂过的书页,轻轻飘摇摇摆。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翟琦的大嗓门在外头响起来。“老哥!借我点钱我要买新的耳机!大白天的你关着门睡懒觉呐?”翟琦冲了进来,看到墙边相对站着的两人停下了动作。“你们……在干嘛?”他呆呆问。翟琦完全思考无能了,自家老哥不会是个变态吧?比如沉迷被人拿枪指着?虽然三昧大神举枪突突人的模样确实帅的天昏地暗,所以……就连自家老哥都没把持住,抵御不了强大帅气的三昧诱惑,变成抖M心理变态啦?翟琦脑中的思绪一秒飞到光年外。白嘉树则几乎是用尽浑身的力气一把将翟震推开,然后手忙脚乱把那模型枪重新架在了人偶身上,发出咣当一声。翟震理了理衣领,表情丝毫未乱,但他的眼神冷冰冰地扫了翟琦一眼,后者觉得自己已经是具尸体了。“爸妈不是给了你一张金卡?”翟琦舔着脸笑:“这不是因为考试没及格,给冻结了嘛,你可怜的弟弟现在身无分文。”“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自己去赚?你同桌都知道给人当家教。”翟震说着,白嘉树只觉得被提起名字后浑身guntang,耳朵越发红了。翟琦挠了挠头,再次怀疑自己老哥是个变态。好歹翟震虽然是个变态,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