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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嘴杂的议论了。这简直是个妖精。她的眼角眉梢里仿佛浸染了万种风情,一颦一蹙之间,哪怕是无心之为,都摄人心魂,夺魂夺魄。此时这双桃花眼里写满了无奈,美人即使是蹙眉也是极美的,任是茶玖,都忍不住心动了几分。“妖孽。”她在心中感叹道。又扫到她衣服都掩盖不住的雪白的.胸.脯,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极品。”安娆顺着茶玖的视线挪到自己的胸.前,额头落下黑线,她顶了顶腮帮上的软rou。小姑娘色心不小。她心念一动,直接侧躺了下来,纤纤玉手撑头,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在了茶玖身上,顺着被子里的缝隙就往里钻。茶玖眼看着那双带着凉意的手就这么钻了进来,在她rou嘟嘟的肚子上揉揉捏捏。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下意识地又往下缩了缩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好掩盖她发红的脸颊。其实她也热得不行,之前因为害怕而过分裹紧小被子的背后早已冒出了一圈薄汗。“为什么?”安娆问的无头无脑。“什么为什么?”茶玖一头雾水,看起来还挺无辜。“你在他怀里哭。”说起这个,茶玖突然咬牙切齿,“你亲我我都还没说什么呢!我怎么就不能哭了!?”“我以为你知道。”安娆拿出手,慢慢的把手撑在茶玖的脸侧,她掐住茶玖的下巴,使她看着自己。两人的脸靠的极近,茶玖被捏着脸无法逃避,她的眼睛四处乱转,就是不敢直视她。“看着我。”安娆直接将额头贴上了她的。茶玖觉得此刻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煮熟的虾子,全身guntang的不行。最主要的是,她的心脏也开始不听指挥的跳的剧烈。她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勉强挤出一句,“你……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谁?”安娆沉默了一会,用手解放了她咬痕斑驳的嘴唇,“我没有。”她没有收回手,反而在她的嘴唇上继续揉压着,“为什么这么说?”“我记得你有丈夫的。”茶玖的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句,“有夫之妇,你也下得去手!?”悲悲戚戚的情绪下去了大半。她的口味这么重吗?茶玖陷入了自我怀疑中。安娆把头埋在她的肩侧,一抖一抖的闷笑出声。原来小姑娘是在乎自己的。之前的一切,是在吃醋?证实了猜想的安娆心情大好,她拨开茶玖有些汗湿的头发,“我没有的。”她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炽热,“他是个君子,只是身体不好,我们没有的。”茶玖愣了愣。随即从内心深处涌上不知名的雀跃,她压住情不自禁翘起的嘴角,“是吗?”“是的呢。”安娆在她的耳边低语,“现在该你解释了。”她舔.了.舔.她的耳垂,“你哭什么?”“唔。”茶玖嘤.咛了一声,又咬住下唇,“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吗?”湿热与酥痒的触感逐渐下滑,安娆已经在她的脖子上舔.吻起来了。两人的头发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茶玖不自觉地揪住身下的床单,试图转移话题,“我热。”“你讨厌吗?”对上安娆晶晶亮亮的眼睛,茶玖原本含在口中的“不要这样”,又被自己悉数吞了回去,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安娆展颜一笑,剥下裹住她的被子,倾身压了下去。她在她耳边吐气,“我教你。”洗得白旧的帐子无声放下。很快,竹屋里传来吱吱呀呀地声响还有咿咿呀呀的呢喃低喘。——第二日。张丽带着村长一众人邓敏在门前敲门。一堆人吵吵闹闹,轮番上阵,就是不见得邓敏屋里有半分动静。过了许久,众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急忙召集几个壮汉前来撞门。“轰。”大门被撞开。众人迎门看见的是邓敏死不瞑目的双眼与她身上包围的肥壮的老鼠。老鼠散开,露出邓敏被掏空的半个肚子,尸体的恶臭味在空中弥漫开来。邓杏仿佛被刺激极大,摇摇欲坠地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在了邓敏的尸体面前。“真是可怜见的,这姑娘以后可怎么办。”村人们议论纷纷。邓杏一言不发,似乎陷入了悲伤之中。村子里可再没有姓邓的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谁都没有开口。如同邓杏所料想的。张丽站在原地,脸上带了几分纠结之色。她愿意帮小姑娘,却不代表她愿意接下这个拖油瓶。“张姨,我把舅妈的房子抵给你。我在你那住到我爸妈回来,然后等他们卖了宅子,再给您钱。您看,可以吗?”出乎众人的意料,邓杏开了口。小姑娘眼角发红,脸色略显几分苍白,说出的话却很有底气。确实,邓敏在村子里唯一的亲人就只有邓杏了。王丽的脸上迸发出笑容,这白捡的便宜不要白不要,她总该不至于亏待了邓杏。她期待的看向村长,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欣喜。与不远处邓敏冰冷的尸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村长皱眉的想了片刻,同意了。自此,邓杏就在张丽的家里住下了。章节目录艳鬼第十二章不等邓敏意外而死的消息传开,学校也很快传来了噩耗:三名学生惨死学校。这下,村长无法再打消心里的疑虑了。他非常确定,安娆的下一个目标将会成为他。三名学生分别在学校厕所、后山小树林与石潭附近死亡,并且死相极为凄惨。据估测,何莲是生生用手将眼球挖出失血而死的,死前面色惶恐,两颗眼球末端还黏连着血rou,被紧紧的攥在手里,几近被压扁,似乎生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文朵则浑身满是抓痕,地上是零零散散被撕裂的衣物,她背面朝天,披头散发,被翻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嘴巴里的舌头已经被虫子吃得只剩下舌根了。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称霸校园的肖杰居然在树上上吊自杀了。上吊的绳子是他的鞋带,也就是这么两根小小的细绳,生生勒死了一个人。世界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