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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的不只影七,还有各自隐藏的影十一影十二,他们俩一直是比较贴身的影卫,屋子里发生了什么那是一清二楚,影三影十负责外围安全的离得远了些,但影卫们什么耳朵呀,何况这徐大夫哭号这么大声,想不知道都难!影七眼神复杂地进门先行礼,然后走到床边右手轻搭在同样石化了的影十七的腕上。他诊得极仔细,生怕一个不小心葬送到十七的命,然而……影七的右手猛地抖起来,邢北溟眼神一敛,轻喝:“影七!”影七跪倒,“禀主子,确是……喜脉没错。”一屋子的寂静,突然邢北溟走到床前,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举动,他掀起了盖在影十七身上的被子,朝他仅着里衣的下|身摸去……影十七还未从石化中恢复,又进入到更深一层的石化当中。邢北溟皱眉,“确是男人不错,但怎会有喜脉?难道这世上还有人能以男儿之身孕育子女?荒唐!”徐大夫见有人跟他得出了一样的结论,顿时胆子大了些,向邢北溟分析:“堡主,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也有古书上记载男子生育的奇事,只是近百年来都无人见过自是当做趣闻听听就算了,现下……”“你们都出去,有事我再传唤。”邢北溟挥手,徐大夫捡回一条老命,赶紧收拾东西跑了,影七再次担忧地看了十七一眼,也退下了。邢北溟一撩衣摆,坐在床沿上,影十七瞬间回神,就想起身,被邢北溟一个眼神压制住,又躺回去了。“最近可有与女子行云雨之事?”邢北溟问道。“没有……”影十七完全不知道他问这干什么,难道女人还有这能力让他……“那……男子呢?”“什么?男子……干什么……”影十七糊涂了,又关男子什么事,他又不是女人?“没碰过女人,也没被男人碰过……你难道还是童子之身?”邢北溟大喇喇地得出了这个结论。影十七似乎觉得怪羞耻,支支吾吾,“影卫们自有影卫们的规矩,不可鬼混……自当都还是……”此言一出,屋里屋外倒了一大片,十七啊十七,这是在问你!把我们扯进去做什么?自己的影卫自己了解,沾上个把女人他是不会怪罪,谁没有生理欲求啊!但欺瞒自己的事他们是万万做不出来的。所以……以童子之身怀孕,这个谜题就由他来解开吧,邢北溟勾唇一笑,未来的日子可不无聊了……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邢北溟:混账!本堡主的影卫居然做下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关去刑堂,待他招出孩子的父亲再拉来见我!于是,刑堂内,鞭打之、虐待之……最后十七奄奄一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孩子的父亲……呃……之前就是这么想的,不过此文轻松甜蜜文,自当是不会出现上述情景的……44、第四章新夫人?...毒辣的日头,时值秋老虎正肆虐,影卫们仍尽忠职守地守在主子不远处。邢北溟步出房门,慢慢踱至院中最大的那棵树下,沉声道:“下来。”一个黑影轻巧落地,没有一丝声响,邢北溟抬眼看他,因着内功强劲脸上并无热汗,倒不知是不是有孕的缘故,脸色稍显蜡黄,像是营养不良。脑海里浮现徐大夫的话:“有孕之人忌讳的事情多之又多,更遑论是男子之体,没有先例更是该慎之又慎,平时切忌不可cao劳,饮食也需特别注意……”“进屋。”邢北溟率先抬腿进去,抛下两个字。“是,主子。”影十七随即进屋,跪下听候发落……不,是听命行事。邢北溟瞟他一眼,“身上伤如何了?”影十七恭敬低头,“禀主子,已无大碍。”修罗堂的刑罚可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一鞭子都能把平常老百姓抽过去,虽是影卫,但受刑时不可动用内力,是与一般人也没什么差别,三十鞭……想两天内痊愈,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他这意思是说:主子,属下伤都好了可以随时卖命了。但是他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邢北溟有点不高兴,紧盯着他乌溜溜的后脑勺问:“那你的肚子呢,打算如何?”影十七本是低着头,闻言一惊打算抬起,抬至一半又低下了,“属下的肚子没有问题,主子……”“混账!”邢北溟怒拍桌子,“你以为本堡主是八十岁老翁记性差到那个程度吗?说,打算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如此直白的话直接把十七涌到嘴边的告罪又堵回去了,他猛地抬起头,颇为大胆的直视邢北溟,“主子!属下……属下是男子……”语气中有难以察觉的颤抖,但却坚定异常。邢北溟莫名窜起的火气一下子就没了。是了,一个男子却被告知……任谁都无法接受吧,若是他自己,恐怕他会直接拍死替他诊脉的人,会认为这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但这事情发生在他的影卫身上,邢北溟却不厚道了,他,竟然希望这是真的,不过他不会承认是对这件事引起了兴趣。邢北溟声音轻下来,却还是句句说进影卫心里,“你不相信徐大夫,难道也不相信影七吗?先住在本堡主的房间,等一个月后,肚子长得明显了再做定夺。”一定、一定不会长大的!十七坚定的想,但为何主子会做这样的决定,疑惑的目光直指邢北溟。“看什么,胆子大了啊!”把这影卫的脑袋直瞪得只能看到后脑勺,邢北溟才舒适地往椅背上一靠,“如此奇怪的事发生在天下第一堡,本堡主自会察得水落石出,到底是有人作怪还是你,本身作怪。下去吧,找个阴凉的地方躲着。”虽不知这最后一句所谓何,影十七还是乖乖应了一声是。一直隐藏在角落里的程伯(囧,程伯你才是真正的影卫吧)走上前,小心地斟了一杯茶,问道:“主子,这要万一是真的,尽早落了胎才是啊!三个月后恐怕……”邢北溟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悠闲道:“程伯,这事若是假的也就罢了,指不定是这影十七的脉象奇特作怪,这若是真的,难道堡里还养不起一个孩子?”程伯点头称是,肚子里却说,“养倒是能养起,关键是,谁养呢?主子做事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后果呢,真是任性啊!”邢北溟搁下茶碗,状似漫不经心的道:“程